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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主三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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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还能活回来?”王越有些不解了。田润道:“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王越道:“但是,我感觉还是活不过一时半刻。”田润道:“你别说话。也许时间会长些。”王越依言住口。没有说话。但眼睛却看着田润。田润也看着王越。两人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拼命地想把对方的每一根眉毛,每一条皱纹都记在心里。

    这一次,时间果然长了一些。约莫有四、五分钟。田润才看到王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田润再探王越的呼吸和心跳,跟上次差不多。田润知道不用着急了,该想想别的办法了。

    ……

    就这么重复下去是肯定不行的。自己接近两天没有吃饭,力气本来就小。这样几分钟就按一次,慢慢地力气就会用光。王越身上的伤,虽然正在流血的不多,但毕竟有。多流一点,希望就会渺茫一分。该怎么办呢?

    打120?没有。上医院?这个……还行。虽然没有医院,只要遇到人就行。自己没有力气,别人有哇。也就是说,一定要走。不知道方向,哪怕是乱走,只要能碰到人,就行。

    想到这里,田润站起身来,略一张望,然后朝拴马的地方跑去。牵马回转,把一匹马的缰绳拴在另一匹的马鞍后。然后,田润给王越做胸腔压迫。

    王越醒了。田润立即道:“你不要说话。”跳到身侧,将王越上半身扶了起来。略事休息。“可能你会疼痛。你得忍着,不要说话。就算是我把你弄死了,你也是乐意的是吧?”王越听了,想点头。田润却并没有等待王越的答复,右手搂住王越的肩腰,左手抱住膝盖,猛一使劲,起!起了几寸,又落了下去。

    田润扶着王越的肩头休息了一下,又起身到了王越身后,双手勾住王越的两个腋窝,一拖,动了。拖了一尺左右,田润将王越放下,把马牵了过来。田润想让马趴下,但不得要领。弯腰直接去弄马脚,却被马踢了一脚。

    ……

    如果是小姑娘,被马踢了这么一脚,一定会又哭又闹。还好,田润并不是小姑娘。而且现在也不是哭闹的时候。田润也就是揉了揉被踢痛的地方。边揉,还要边想主意,怎样才能把王越弄上马背。

    田润再一次扶起王越上半身,然后蹲到正前方,趴下,用肩头顶住王越的小腹,想把王越拱起来。但王越脚在下面,重心在下,又没有成功。

    放下王越,田润发现王越的眼睛又闭上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想办法。想了一阵,又有了个新主意。便再次给王越做胸腔压迫。王越醒了。田润把王越弄成侧卧的姿势。让其双脚一前一后分开。

    然后田润扶着王越,让自己的右脚从王越的腰下面穿进。穿到膝盖了,田润停住。伏下身体,把王越的右脚抬起,并拉住这只右脚。自己则像毛毛虫那样,拱进了右脚的下面。略停,喘息。腰腿一齐使劲,让王越也变成伏身朝下。

    此时,两人均是俯面朝下。只不过方向相反。田润接着就一下一下地把王越的右脚往上拉。拉了十来下,一伸手,可以够着王越的左腿了。就又把王越的左腿挪到了自己的背上。

    近两天没吃没喝的田润又没有力气了。脑袋还在胡思乱想。这床被子可真重,可惜没法盖严实。过了一会儿,感觉力气又回来了。田润试着拱起身子。还好,这回王越没有掉下去。苍天保佑,田润终于慢慢地扛起了王越。

    由扛起蹲着,到扛起站起来,虽然困难,但好在田润具有重效果轻过程的一贯作风;略一试,站不起来,田润就想到了举重运动员的挺举。突然发力,一耸,就站了起来。这样做,肩头的王越肯定会疼。这可不能顾了。

    走向马匹,很容易。到马匹旁边,把王越放上马匹,其困难的程度,就跟刚才站不起来有些类似。解决的办法也基本相同。同样是双脚突然发力,肩头再一甩,王越的双脚就上了马鞍。

    成功了!

    田润记得前世经常有人问什么是成功。成功,其实就是把想做的事情做成了。当然,一件大事由若干件小事组成,一个大成功里面包含了若干个小成功。譬如现在,大成功是救活王越;把王越弄上马背,就属于微小的成功。

第一卷 第43章 芙蓉多姿

    随便认了个方向,就开始乱走了。在这样的深山老林之中,如此的乱走,碰见人的机会固然非常微小。但停留在原地,机会则更加渺茫。

    大约五、六分钟后,田润住马,检查王越的情况。发现王越并没有昏迷。就继续前行。又过了五、六分钟,检查,还是没有昏迷。想来,也许是因为马匹的颠簸,起到了一定的胸腔压迫作用。

    王越身上的创伤,均不致命,怎么就会这样呢?王越自己说的是“生机已失,经脉枯竭”。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王越中了某种神经性的毒。让王越的呼吸和心跳自动停下,而不受自我控制了。想想,很像呢。

    当然不可能是氰化钾。氰化钾的神经遏制作用太强了,基本上是沾唇即倒。当然,倒是倒了,人暂时还没死,只是呼吸和心跳停止了而已。

    那么,王越中的了什么毒呢?

    转过一道山岗,居然看见路边又有一些芙蓉。此时,天色向晚。落日的余晖,映照着天上的云彩,变幻出一片彩霞。这一片芙蓉,被映衬得更加绚丽多姿。

    田润想起前日王越为自己戴花的情景。当时,两人的立场仍然处于敌对,但已经有了这种暧mei的动作。这份情愫,既然不知道何时而生,那就不用再问何时而生了,反正它终归是来了。而且,自己有希望把它抓住。这就够了。

    “花好看,还是人好看?”这是前日自己申明不问的问题。其实田润知道,人的美丽与花不同,人不仅仅在于外表。有一首诗说得好:芙蓉花开满塘红,尽道芙蓉胜奴容。昨日奴从堤上过,如何人不看芙蓉?

    对了,王越是不是中的芙蓉花之毒呢?这……完全可能。自己去过决斗场地,那里的芙蓉比这里更多啊。想到这里,田润把马停了下来。

    芙蓉花本来无毒。但有一种海底的“奇鲮香木”,能够把芙蓉花的香气变成毒气。中毒者正像王越这样。如果不是芙蓉,换作水仙的话,其毒性就直追氰化钾了。

    田润自己知道得并没有这么详细。田润只是依然记得,不知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芙蓉花和什么木头一遇,就有毒了。而解毒的,却是芙蓉花本身。

    王越此时是脸朝下横在马鞍上的。喂他吃什么东西都不方便。因此,田润把王越弄下了马匹。呆会儿再要弄上去的时候虽然费力,但自己已经知道了方法,就不怕了。

    田润把那条黄色纱巾掏了出来。摘了四朵芙蓉花,包住,然后挤压。出水了!赶紧蹲下,喂给王越。水挤完了,再去摘了四朵,又喂了一次。然后,田润才感觉自己口渴极了,就给自己也弄了些。

    不知道是出于上天的眷顾还是出自田润、王越的运气,喝了芙蓉花汁之后,不一会儿,王越就自己坐了起来。王越盘膝而坐,运功疗伤。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王越眼睛睁开,双目已经恢复了神采。

    看见田润蹲在身旁,带着笑容,望着自己,泪珠儿却叭哒叭哒地往下掉个不停。王越大为感动,心一酸,情不自禁地把田润搂在怀里。

    ……

    过了好一阵,两人才分开。田润擦着眼泪,道:“对不起,把你衣裳都弄湿了。”王越道:“我的命是你给的,而且……你两天没吃饭……”“啊?”田润早就饥肠辘辘,只不过一直忘记了。王越这一提,田润这才想起,叫了一声,立即冲到马鞍翻找干粮。

    什么叫忘我?这就是!王越的虎目不由得也涌出了泪水。道:“泽坤,我愿意跟你当黄巾。”

    “你说什……”田润本来吃得急,一开口说话,就被噎住了。立即又去摘花弄水。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才问:“你刚才说什么了?”王越道:“我说,我愿意跟你当黄巾。”田润问:“那么以前来,抓我的时候,你是想干什么呢?”王越道:“我是想拿你去请赏,博取个一官半职。”

    “嗯?你想当官啊?”田润问。王越说:“非是我想做官。其实我也做不来官。无奈,此乃先母遗命,要我做官的。”田润问:“你如果做了黄巾,还怎么做官呢?那岂不是违背了母亲的遗命了?”“无妨,”王越道,“先母遗命共两条。有了泽坤,就算完成了一条。先母不会怪我的。”田润道:“对了,你还可以做新郎倌的。新郎倌也是官呀。”

    王越笑了笑,又问:“接下来,泽坤是否急于回到广宗?”田润道:“不急。你决斗的那天,就是官兵进攻的日子。如果我的人守住了广宗,张角他们没吃没住的,肯定被官军打败。如果我的人没守住……没守住的话……现在回去也救不了他们了。”

    王越想了想,奇道:“你们怎么跟张角打起来了?难道是内部分裂?”田润道:“原因很简单。我,就是我,田润田泽坤。我可不是黄巾。”

    王越道:“可是我从官府的告示上看到,说你率领黄巾,占攻了青州。”田润道:“确有此事。此中原委,以后慢慢跟你说。总而言之,过了几天,我又把青州城从黄巾的手中夺了回来。然后让北海郡的孔文举孔先生代理了青州事务。”

    “唉,没想到,我抓错人了,”王越道,“而且还让泽坤的部下处境更加恶劣。都怪我啊。”“不怪你,你不是有意的,”田润道,“这应该算天意。上天把一个俏郎君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却之不恭,只好受之有愧了。对了,你的字叫什么?”王越道:“说来惭愧。因家贫,未有字。”

    田润道:“那我给你起一个吧……算了,还是不起了。我就喜欢叫你王越,同时我喜欢你叫我田润,而不是泽坤。可以吗?”王越道:“叫田润,不是很失礼吗?”田润笑道:“咱是什么关系啊?没人的时候,我还要叫你狗狗、臭虫、咸鸭蛋呢。当然,你也可以那样叫我。”

第一卷 第44章 绕道渑池

    田润久旱逢甘雨,初尝爱情,性子一下子变成像是真正的90后那样活泼。而王越却没有,王越还是那样稳重如山,不苟言笑。这并没有让田润感到些许不快。田润欣赏的,就是这种成熟的男人。这是因为,田润自己本来就是历经风霜的女人。

    王越的衣服多处破烂,在行囊里拿衣服换了。田润见到王越还有多余的衣服,心里一动,自己也想换,随即又否定了。自己都没洗澡,换了,还不是照样臭哄哄的。

    太阳落山了,转眼天就要黑了。应该找一个过夜的地方了。田润提出,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山岗之上,芙蓉树下,共度长夜。王越同意了。

    田润是现代人。田润想的是与王越亲热。春xiao一刻值千金,不要让大好的时光浪费在找山洞上面。

    哪知,王越却秉持礼节。最多就让田润抱抱。就连田润想亲吻王越的脸庞,王越都要让开。田润想,或许是因为时代的不同吧。自己可要控制住了。切莫贪一时之欢,弄得鸡飞蛋打。

    田润记得刚刚穿越的第一天,也是这样,靠在树上困了一宿。那时悲凉,今时甜蜜,已不可同日而语。那时,醒来之后,被一条蛇缠住了。今时,醒来之后,如果被王越缠住了,那才好呢。可惜,多半不会的。

    ……

    果然没有。不仅没有,而且还往相反的方向发展了一点。田润记得入睡的时候两人是靠着的。醒过来的时候,王越已经在树的另一边了。

    男人往往都喜欢把生米煮成熟饭,这王越,反而怕自己把他给煮了。前世田润所见男人,给点颜色就灿烂,给点好脸就上房。今世所见男人,虽然没有猪哥相,却也没见过王越这样的唐僧相的。因此,略事收拾之后,田润就问道:“王越,你练的什么功?该不会是成亲之后就会破了的童子功吧?”王越一愣:“嗯?还有那种功夫?听上去怎么这么怪异。”田润不想把话题扯远了,干脆单刀直入:“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自然是越快越好,”王越道,“只需要回一趟燕山老家,在先母的坟前说一声,我们立刻就成亲。哦,对了,你是不是需要先回广宗啊?其实回广宗也大致顺路,也就多绕个百把十里而已。”

    “那就这么说定了,”田润道:“我还以为……”田润住口不说了。不好听的话,最好烂在肚子里。“什么?”王越问道。田润说:“哦,没什么。你看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王越往四周看了看。今日是个阴天,太阳没出来,无法辨认东西南北。王越就说:“就朝你昨天走的方向继续吧。”田润自己也看了看,太阳是没有。据说,向南的树木比向北的树木茂盛。但此时自己看上去,却觉得四周的树木都没有什么差别。脑袋一转,田润又想到一个方法。那就是斩断一颗树,看年轮。年轮细密的是北方,年轮稀疏的是南方。但此时挥刀动剑的,似乎有点影响气氛。田润就没说。

    接下来,连续十几天都是阴天。中间还下了一场暴雨。两人始终在山里徘徊。干粮很快就吃完了。好在二人均有所长,王越能够逮着野味,田润能够识别野菜和菌菇,肚皮倒是没有饿着。

    王越知道迷路了,但没有办子。田润有查看年轮的法子,但就是不说。田润感觉,成亲与否,只是个形式。就这么一生一世都在大山里面转悠,也很不错。

    ……

    王越的观念跟田润不同,王越是非常急迫地想要与田润成亲的。王越自幼习武,为人豪爽,一向没觉得女人有什么好。母亲遗言,要他成家立室,传宗接代;还要努力上进,封妻荫子。王越就听一半丢一半,想着弄个一官半职的就行了。王越到广宗抓人,就是这个意思。在官府的榜文上,田润跟张曼成、波才等人是同一级别,仅次于张角。实际上王越到广宗本来是想抓张角的,结果误打误撞,抓了田润。

    刚开始,王越也仅仅觉得田润不像其他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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