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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大明武夫-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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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用说这五年不必贡奉;等于是整个府的捐纳香火全部归会主一人所有;至于这尊者则是类似于副教主的角色;可以巡视各处;各处要当成教主亲临;在总舵则可以参与决策;是核心的人物。

    徐鸿儒这两个条件;不管哪一个都是丰厚优待;甚至丰厚到让人没办法相信的地步。

    对木吾家的提问;徐鸿儒也不回答;只是笑着靠向椅背;木吾家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木家自有局面;等滦州圣人出山;我木家拿到的何止这个千倍万倍”

    后面一名汉子上前给徐鸿儒倒茶;徐鸿儒抿了口后淡然说道:“木家四弟;这么多年你还看不懂吗?滦州的圣人若是能出来;若是愿意出来;又何必让本座来当这个教主;你们木家如果能做大;为何今日才到聊城;若是你三哥在;你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可现在;小兰一个姑娘家;给你们出了多少主意?”

    说一句;木吾家的头低下一分;徐鸿儒则是意气风发起来;极为自信的说道:“这么多年大家难道还不明白;想要传香天下;只有靠本座;木四;本座现在给你一个机缘;你好好想想;错过这个机缘后你会怎么样?”

    木吾家身子一震;低头在那里沉思半响;然后开口说道:“徐大兄;东昌府处处是我家耳目;你来去方便吗?若是有麻烦;小弟可以帮忙。”

    徐鸿儒轻描淡写笑着说道:“你家耳目也是本教香众;没什么麻烦;你要觉得不方便;可以先走一步;本座好久没来聊城这边;也要走走看看。”

    木吾家在那里迟疑了会;却沉默站起;也没说什么告辞的话;就这么转身向外走去。

    六名汉子有一个跟了下去;还有人站在窗口向下张望;徐鸿儒则是慢条斯理的喝茶吃着点心;看他的做派怎么也看不出和闻香教相关;说是京师或者江南来的富贵中人倒更让人相信。

    没多久;跟出去的汉子跑了回来;禀报说道:“木四就是跟着大队走了;没做什么别的。”

    徐鸿儒只是盖上了茶碗;旁边一名汉子上前低声说道:“教主;这里不安全;还是换一处吧”

    “木四色厉内荏;不敢说的;木二是个莽夫;听到这事必然会重责木四;那也不是坏事。”徐鸿儒微笑着说道。

    上前的人不敢多说;徐鸿儒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探头出去看了看;转过身别有意味的说道:“倒是小兰那丫头;当年看着是个豆芽菜;如今这般韬略;如此惊艳;实在让人想不到。”

    周围几个汉子都是躬身;江湖草莽中龙头当家谈论女色;大家还跟着嬉笑一番;可徐鸿儒这边规矩森严;没人敢冒犯放肆。

    “木淑兰身边的人还没有买通吗?”

    “属下办事不力;请教主恕罪;木淑兰身边侍奉的教众都对她死心塌地;兄弟们的几次试探都差点坏了事。”

    圣女在城内巡游之后;就来到了聊城城外的一处庄园停驻;许多豪门大户都请圣女住在城内;那边也有许多上佳的宅院甚至园子单独空出来;可圣女不愿意扰民;还是去了城外。

    当然;在城外的话;官府有什么举动都可以灵活反应;及时的应对;这层原因就不必明说了。

    这庄园是聊城一位大布商的;聊城是北地丝绸棉布的集散地之一;本地布商手面自然了得;这院子就算放到江南都不怯场;原本这位布商还要派来伺候的丫鬟仆役和厨子什么的;不过这些都被圣女推拒;只说自己带来的人够用了

    庄园里不少房间已经住满了人;本地闻香教众的来了不少;但他们不是住在房间里的;而是过来帮忙的;一些婆姨端着水盆进进出出;整个庄园里还有一股药香弥漫;聊城城内的郎中也来了好几个。

    “圣姑真是慈悲”

    帮忙的婆姨;甚至那些请过来的郎中都这么感叹。

    屋子里全是圣女收容的孤苦少年;不少人在外面又饿又苦;外伤不说;疾病也不少;一个个病怏怏的;圣女收容回来;就安排人给他们诊治;给他们吃饱穿暖。

    庄园中不时的响起大哭;这些孩童少年吃了那么多苦;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必然是感激感慨;情绪也没办法控制的住;圣姑一个个人看望过去;和气关怀;一看到是这么圣洁美貌的少女;这些孩童发自心底的崇敬;很多人挣扎着下床叩拜;边哭边说要忠心一辈子。

    一名大汉沉默着跟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圣女身上;没人理会这个大汉;也没人注意圣女队伍里大部分人对这个大汉的敬畏。

    每进一个房间;对任何一个少年;圣姑总是微笑和煦;甚至不顾对方身上的脏污帮着搀扶擦拭;问寒问暖就更不必提了;而那位大汉只是漠然;到最后渐渐的有了些不耐烦。

    好不容易所有房间走完;两个人来到了内宅那边;那里也有人守卫;关上院门之后;这大汉立刻皱着眉头说道:“小兰;你在聊城这边耽误的太久了;高唐州和馆陶县我们还没去;这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

    “二伯;等这些人安顿好;把他们送回临清;咱们就去馆陶那边。”木淑兰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木家二伯木吾真的眉头皱得更深;语气里已经明显有了不满;闷声说道:“小兰;你要知道分轻重;一县几万十余万;一州几十万;这才百余个有什么用;你现在名头打出去了;就应该替咱们教门;替咱们木家多多招募教众信徒;这些乞儿又有什么用处。”

    “见到了总要管啊;而且这些孩子真正得了好处;才会对咱们死心塌地;那些半路改信的;不是求大富贵;就是求长生不老;我们能给他们吗?”木淑兰微笑着说道。

    听着这不太客气的回答;木吾真的神色顿时阴沉下来;想说什么话;到最后还是忍住;只说了句:“你劳累了一天;早点歇息”

    说完转身大步出门;木淑兰摇摇头;走到门前却不进屋;只是转身坐在了台阶上;一直在门前等候的小丫鬟慌不迭的拿了个垫子跑出来;给木淑兰垫着坐;木淑兰脸上一直有开心的笑容;仰头看着秋日蓝天;突然轻声说道:“不知道小进哥哥那边怎么样了?”

    “大小姐;二老爷、四老爷的人看得太紧;婢子没办法安排。”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小进哥哥那边一定活的比我开心”木淑兰脸上笑容不减;可边上的丫鬟听着眼圈却红了。

第一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这里不是善堂

    天气转凉;但何家庄周围依旧是热火朝天;供两千多赵字营家丁居住的营房已经规整完毕;外面的高墙深沟还在修建。

    这些活计都是由流民们来做;除了修建挖掘;何家庄通往邻近各处的道路也有他们整修;每天都是辛苦劳动。

    于活虽累;不过大家都能忍得住;因为每天还能吃得饱;而且督促他们于活的人还不算苛刻。

    流民们都是青壮男女;才在云山寺的庄园里安顿下来就被调到这边;来之前人人都是忐忑不安;他们可是见识过这赵字营的凶悍;在城下杀的血流成河;而且害怕被任意鱼肉。

    一路南下时;整天都在绝望和狂热之中;有些事感觉不到;事后想想;当时那些带头的和外来的就和畜生一样;整日里带走流民队伍里的女人取乐;甚至可能拿去贩卖;很多人就这么一去不回。

    现在大伙在庄园里安定下来;不少人就算在一起了;也算成家;如果这赵字营的和从前那些畜生一样怎么办;很多流民青壮连拼了的念头都不敢有;即便他们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和正常的精神;那赵字营实在太可怕了。

    不过来到这边之后;发现一切还好;赵字营自顾自的操练;定期巡查督促;却没什么过份的兴奋;即便是打骂也不多。

    在九月初;突然间有传言在流民中传开了;说山东如今风调雨顺;官府也下发了大批的救济;而且谁先回去;就会多拿些无主的田地。

    故土难离;这些流民虽然在故乡经历了地狱一般的折磨;可还是想回去;一听这个;大伙立刻就动了心思;从何家庄到附近的渡口;这么大地方这么多人;想跑的话肯定不会有人知道;到时候在黄河边求一条船收留渡过去;回家多好。

    但这个消息仅仅流传了两天;在几十名青壮纠集起来要跑的时候;就被早就准备的赵字营马队堵住;直接拿下;然后传播流言的那两个人也被抓住了。

    “这两个人就是祸害你们;把你们从家里带出来的骗子;你们要回去;回去之后吃人吗?这两个人是要把你们卖掉;卖到河南和北直隶做牲口。”一辆牛拉大车缓缓的走在工地上;大车上有几个人;有人大喊宣讲;有人拎着大棍一下下狠打;大家都看到牛车上还躺着两个人;那两个人已经血肉模糊;一棍下去就抽搐一下。

    至于那逃走的几十人大家也看到了下场;全都带着铁索铁链;神色衰败的在那里于活;他们已经被打了几十鞭子;现在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而且最苦最累的活计都要去做。

    这场面看得大家胆寒;在这里累些苦些;但毕竟睡的安生而且能吃饱;何苦去折腾;如果折腾不成还要被狠狠惩治;该怎么取舍大家都明白的很。

    在何家庄这边劳作;消息完全封闭的流民们自然不知道;现在徐州一州四县又开始了一轮搜捕;那两个人死之前被熟悉刑讯的差役们问出了很多东西;在徐州一地;还有许多并不认郑全的闻香教众;这些人有些不过是普通信徒;有些则是别有目的;据说他们早就得到了指令;说一有机会就煽动这些流民散去。

    不管抓到多少;只要确实;抓到一个就是五两;拷问出有用的消息另有酬谢;白花花的现银支付;绝没有一点亏欠。

    徐州州衙副总捕头赵振堂发下的赏格;赵进作保;这赏格虽然丰厚的让人不能相信;可这两位的名头在那里;让人不得不信。

    也因为赵振堂老公门出身;大伙动手抓人的时候不敢太肆无忌惮;总归是按照名单;拷问出来同谋;层层推进;即便这样;徐州一州四县之地;三天内就有百余人被抓;再接下来的几天;又有近百人被抓;再这之后就没什么人了;原因也简单;没那么多胆大包天的狂信香众;即便还有;也早就跑了。

    赵进向各处派去手下;赵振堂也找了信得过的人派过去;对这些被抓的进行简单甄别之后;其余的立刻从重处置。

    虽说即便斩立决也要等到秋天才能动刑;可大牢里想要人死实在是简单;各处又是报了一批暴毙;州城刑房那边直接批了。

    这算是流民大队的最后一次波动;在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局面下;谁也不愿意再出头找死了;即便是有弥勒和老母;可命还是自家的。

    小石头村东头的那个宅院已经重新住了人;在距离小石头村二里左右的位置新起了一个宅院;孤零零的在那里;不过大家都知道;白天黑夜都不要过去;那里是办机密事的地方。

    “小的聂黑;是教主亲卫里的人;一直跟着教主的弟弟徐鸿举做事。”一名有些虚弱的瘦高汉子在院子里低声说道。

    这汉子看着就是个平常农户;就和流民那样的瘦弱;身子还有些歪;似乎有条腿不太利索。

    刘勇站在宅院的另一边;他和这个汉子先后来到;小石头村虽说有人注意;却没什么闲人死盯着不放;知道一个人来了已经不错;看不到更多。

    “小的当日里被打坏了腿;不能跟着跑;就被丢在这边了;小的本想着养好了腿之后自己跑回去;没曾想这次那边来人;要小的们这些没走闹起来;说事后必有重赏。”聂黑和刘勇之间隔着几步远;在那里躬身自述。

    刘勇摇摇头又是说道:“你为什么告发了他们;当时为什么不告发?”

    聂黑脸上闪过一丝愤然;不过还是在那里态度沉静的说道:“徐鸿举做事不靠谱;可教主雄才大略;小的还想回去追随;但这次派来的人却不同;小的说自己腿不好不能跟随;他居然威胁小的;说如果不出头;那就会和官府告发;当时小的心都凉了;索性和各位老爷说了。”

    刘勇微微点头;开口说道:“跟你一起出来告密的有三十多个;他们现在还被关着;你知道为什么你先仿出来了吗?”

    聂黑闷闷的摇头;刘勇开口说道:“你在鱼台县的老娘和弟弟都被接到徐州来了。

    这话一出口;一直木呆呆的聂黑眼神立刻凌厉起来;刘勇却没什么在意的;聂黑随即松了口气说道:“这样也好;就怕这伙人谋害我娘和弟弟的性命;接过来倒是安心了”

    说完这句;聂黑还是忍不住骂了句:“都是自家兄弟;卖起来都不眨眼的;小的娘亲和弟弟这事;知道的就那么几个。”

    “因为你家人过来;所以你最值得相信;那天你说你愿意给赵字营效力;内卫队也正好缺人;我来问你;你会什么?”刘勇平静的问道。

    聂黑平静的也快;又是躬身说道:“小的刀枪都会;也能骑马;不过战阵上大砍大杀的本事很平常;小的主要是短兵上的能耐。”

    刘勇从身边提起一个口袋丢了过去;口袋有拳头大小;似乎是皮制的;落地后发出金属的声响。

    “试给我看看?”

    聂黑缓缓弯腰拾起口袋;转头看了看院子;开口说道:“老爷;墙根那边有一根杆棒;距离上头三寸那里。”

    话音未落;聂黑手臂猛地一甩;十步外的那根杆棒距离顶端三寸的位置;已经被钉上了一根飞镖。

    本来看着他还有伤;动作也很迟缓;可突然间就是极快;手从口袋里摸出飞镖;急速甩出;刘勇几乎没跟上他的动作。

    “把那根棒子给我。”刘勇站在那里说了句;这聂黑一瘸一拐的过去拿了送过来。

    这根飞镖是钢铁窄刃;食指长短;尾端用布条做穗子;钉在那木棒的正中;入木半寸;这准头;这手劲的确是了得;刘勇和江湖人打交道多;对江湖手段见的也不少;知道对方的确不凡;这靶子是临时选的;没什么准备突然出手;就有这样的准头和力道;如果再考虑到这聂黑比较虚弱;还有伤在身;正常时候的水准想必更加了得。

    闻香教的徐鸿儒还真是招募了不少能人异士;只不过用起来太不珍惜;让对方离心背叛。

    聂黑递上棍棒之后;就低头退回到几步之外;刘勇在那里仔细端详;突然笑着问道:“这周围没什么护卫;你如果想走的话;飞镖射杀了我;直接就走;可是方便的很。”

    “小的家人都在勇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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