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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红道黄道黑道-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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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生前好大喜功,死后穷奢极欲,劳民伤财呀!”王立臣叹了口气。
    “这么大,地宫真是这样?”杨小静对此知之不多。
    “地下没有发掘,具体也知之不祥,但光是堆起这高大陵墓的土就让人咋舌。”王立臣伸手指着远处的大陵,“那是寻渭河之滨的纯正黄土,然后数万人从黄土源处排成一行,直达陵墓处,用鞋子盛土相互传送到墓地后,再用大锅将土炒熟,然后堆成现在这么大的陵墓。”
    杨小静听到此非常惊讶:“怎么不用车运,用鞋多费事呀,炒熟土干什么?”
    “别以为谁的臭鞋都可以脱下来运土,那鞋是后宫和民间精于此道的人用上好的布料和绸缎精制而成,鞋面上黄缎满裹,鞋顶头正面龙头张牙舞爪,左面猛虎望月狂啸,右面麒麟足踏祥瑞,鞋跟玄色老龟沉伏静卧。”王立臣搜索着记忆中的传说。
    “这么复杂呀!”杨小静瞪大了勾人魂魄的大眼睛。
    “猛虎喻示猛将如云守护万里疆土,麒麟喻示大汉天下万年吉祥顺昌,玄龟喻示刘氏帝业千载永固,这样那个鞋尖上的龙才能雄霸天下,不可一世!”王立臣背负着双后,仰天而望道:“至于用锅将土炒熟是杜绝陵上生长杂草,引来后世放牧,免得禽畜秽物玷污帝陵。此乃绝万物之生机,显帝王之遗世威风!”
    杨小静已经在王立臣的侃侃而谈中痴迷了,一种想上前紧紧相拥的冲动把她的脸涨得红如霞,美似玉!
    “小静,你看见离汉武帝陵不远处那个小小的陵墓了吧?”王立臣伸手指着说。
    “看见了。”杨小静从痴迷中回过神来。
    “那其实不能叫陵,只能叫塚,所谓大者为陵,中者为塚,小者为坟。那个塚叫磨盘塚,相传里面埋着一位姓李的风水相士,这位李相士身精风水玄学,通读周易八卦,为武帝堪穴时发现了这个地方是一个绝大的帝王之穴,他想将其据为百年之后的葬身处,然后子孙后代就会出帝王,所以他硬是将汉武帝的陵穴向旁移了一段距离,即现在武帝陵的地方。”王立臣收回手指。
    “噢,那最后他后代有当皇帝的吗?”杨小静赵听越爱听。
    王立臣没有接杨小静的问话,自顾地说:“天子天子,就是天的儿子,当这位李相士把自己葬入那块帝王之穴后,汉武帝也死了,李相士的那个小坟在武帝陵旁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没过多久,一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第138章 大成就,大坚韧!
    第138章大成就,大坚韧!
    “发生什么怪异事?”杨小静已经被王立臣的谈古迷得不可自拨。
    “那座李相士的小坟日夜不停地越长越大,如果任其发展,其势必将超过汉武帝的陵,但就在此时,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天而降,压在了李相士不断长高的坟上,至此,李相士的坟就象被阉割了的叫驴一样,再也抬不起头,低眉顺眼地畏伏在汉武帝陵旁,也就是现在的那个磨盘塚!”王立臣说完后转头看了看盯着自己的杨小静。
    “这个传说太美好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杨小静仰脸问。
    “关中大地,乡村山野都略知一二,小静,你看我们八百里秦川美不美!?”王立臣淡淡地说,但脸上隐隐有着得意。
    “太美了,像神话一样。”杨小静不由得娇躯一侧,靠在王立臣肩膀上。
    “但有人不但说不美,还把这大好土地和善良子民糟蹋得不成样子!”王立臣语气一转。
    “谁?”杨小静一正身形,看着王立臣问。
    “清末光绪特使,翰林大学士王培棻!”王立臣沉声道。
    “噢,你说的是那个写《七笔勾》的人吗?可他写的是秦原北部,并不是这里。”杨小静说。
    “神洲炎黄本为一家,况且黄帝陵还在那里,此腐儒污言秽语,令人气愤,虽然被慈禧太后贬为小县令,但仍为秦原人千载唾骂!”
    “我不大记得了,不过他文采不错。”杨小静本着对事不对人的态度说。
    “万里遨游,百日山河无尽头,山秃穷而陡,水恶虎狼吼,四月柳絮稠,山花无锦绣,狂风阵起哪辨昏与昼,因此上把万紫千红一笔勾。
    窑洞茅屋,省上砖木措上土,夏日晒难透,阴雨更肯漏,土块砌墙头,灯油壁上流,掩藏臭气马粪与牛溲,因此上把雕梁画栋一笔勾。
    没面皮裘,四季常穿不肯丢,纱葛不需求,褐衫而久留,裤腿宽且厚,破烂亦将就,毡片遮体被褥全没有,因此上把绫罗绸缎一笔勾。
    客到久留,奶子熬茶敬一瓯,面饼葱汤醋,锅盔蒜盐韭,牛蹄与羊首,连毛吞入口,风卷残云吃罢方丢手,因此上把山珍海味一笔勾。
    勘叹儒流,一领蓝衫便罢休,才入黉门,文章便丢手,额匾挂门楼,不向长安走,飘风浪荡荣华坐享够,因此上把金榜题名一笔勾。
    可笑女流,鬓发蓬松灰满头,腥膻乎乎口,面皮晒铁锈,黑漆钢叉手,驴蹄宽且厚,云雨巫山哪辨秋波流,因此上把粉黛佳人一笔勾。
    塞外荒丘,土鞑回番族类稠,形容如猪狗,性心似马牛,嘻嘻推个球,哈哈会拍手,圣人传道此处偏遗漏,因此上把礼仪廉耻一笔勾。”王立臣卖弄似的一口气将《七笔勾》背得一字不差。
    “哟,大才子!儒将啊!”杨小静一惊一乍,又道:“不过这个无聊文人此举惹恼了整个西北的大小官员,一时间奏章如雪片似地飞到慈禧太后面前,老太后架不住了,才把他外放做了县令,至此才息了西北官员的辱祖侮今之愤。”
    “看来再好的地方也有人说不好。”王立臣叹道。
    “当然了,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对立的两方面,领袖的书上对此说得最精辟,不过单从文采上来说《七笔勾》不失一篇佳作。”杨小静说。
    “抛开地域感情,这话对,艺术没有对错,只有美丑。嗯,你有时秋波横流,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来,让我看看你的手以后会不会变成黑漆钢叉手!”王立臣说着拉起了杨小静的手,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着。
    “讨厌!”杨小静娇嗔一声,把自己小手从王立臣的大手中挣脱开来,脸上一红。
    她暗道:“这家伙没上大学太可惜了,肚子里的货可真不少啊!真是应了那句话‘秀才不怕衣裳破,就怕肚里没有货’,必须得让爸爸帮他!”
    人怕一个“服”字,女怕一个“慕”字。
    这人要是服了另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令人恶心的投降派宋江,也能啸聚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于水泊寨上,说一不二,把手下兄弟弄得明知是死而不得不死!可见一个“服”字的威力是多么惊人!
    这女人要是“慕”上一个男人,哪怕那个人是认贼作父的杨康,也能不惧生死地为其过宫推血解其毒,不分恩怨对错地生死相随,甚至为其留下一丝血脉的遗腹子杨过!可见一个“慕”字的粘力是多么的害人!
    而王立臣今天的有意卖弄,从火候上说是恰到好处,从功力上讲是炉火纯青。
    要卖弄就得有资本,有知识,有可卖弄的东西,要不就只能成为《红楼梦》里的薛蟠大少,自我感觉良好地吟些“一个蚊子,嗡儿嗡儿”,要不就是什么“女儿乐,一个机巴往里戳”之类令人耻笑的下作之举,想露脸没露好,结果把屁股露出来了,笑哉!
    象对于杨小静这样一个B大的高才生来说,王立臣把握得极好,在她面前卖弄绝不能泛泛而谈,必须得具体,具体到自己熟悉而她不熟悉的东西,什么叫专业,说白了就是在不懂的人面前,你就是略知皮毛也是专家!好比一个刚学了一天鹰爪拳的人在一个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农面前卖弄一样,即使他蹲在粪堆上摆一个母鸡奔食的姿势,在这个农民眼里绝对是叹为观止的雄鹰展翅般潇洒!
    业余选手大多怕专业选手,在任何领域都是这样!就拿赌场来讲,永远都是: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
    王立臣自从得到王红军的点拨后,他深深地明白,杨小静对他的爱慕还没有到死心塌地的地步,要达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必须得有所动作,当然,这动作还不能下作到先占其身地把生米做成熟饭,得身不得心的局面往往很脆弱,稍有风吹雨打就会如云雾般消散,而且有背景和附带价值的熟饭不爱吃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只要把锅盖揭开,便会有数不清的人趋之若鹜,趴在锅边哈拉子滴滴嗒嗒,眼睛里蓝光盈盈!谁也别他麻的假清高,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而先得其心之后,情况就迥然不同了,因为那把生米从此以后是属于你的,永远会留在你的锅里,啥时候想吃就看你自己的了,只要加点水,点把火,把时间估摸好,到时候揭开锅,哇噻!一切OK!
    有人说纯洁的爱情要是有了附属物,就会失去原有的光泽,变了味。其实我看不然,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爱情是一条线,附属物是另一条线,是一条线结实呢?还是两条线加在一起结实呢?这个道理浅显易懂,不说大家都知道。
    “回去吧,小静。”王立臣对小静说。
    “嗯。”杨小静象一只乖乖猫一样听话。
    母亲早已把另一间房子清了出来让儿子住,而王立臣的房子当然是杨小静的住处了,两间房子紧挨着,杨小静住的炕早都烧得暖烘烘的。
    回到家里,王立臣拿着杨小静的大包小包,放到了屋里,杨小静已经坐在暖烘烘的炕上,虽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居住环境,但她还是满心欢喜。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喊我,我就在隔壁”王立臣说完就要走。
    “再说会话吧,我不累。”杨小静看着王立臣,眼里温暖而不舍的样子。
    “明天吧,听话,啊!”哄小孩的语气,王立臣作了个调皮的笑脸。
    看着关上的门,杨小静只得睡觉了,确实自己疲乏了。
    王立臣躺在隔壁床上,虽然电褥子开着,但还是不如炕上暖和,他一时之间还睡不着,毕竟隔壁睡着个对自己有想法的清纯美女。
    “今天做的不错,效果也很好。”王立臣头枕着胳膊在心里总结着。
    “不过要是能进一步加深岂不更好,怎么加深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伸手拉灭灯,点着一根烟,随着烟头一闪一亮,他的思绪也起起伏伏,不由得回想起自己从部队到现在的生活,突然,他眼前一亮,班长黄永涛那坚毅的面庞和话语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有了,我何不如此这般,虽然这对我的忍耐是一种极大的考验,但我必须得做,而且要做好,一个差错都不能出,要有大成就,必有大坚韧……
第139章毛骨神
    第139章节毛骨神
    正在王立臣浮想联翩时,隔壁杨小静的屋门一响,打断了他的思维:“她还不睡觉,起来干啥?”
    “立臣。”杨小静在门外小声地叫道。
    王立臣起身开了门:“你咋还不睡觉?”
    “卫生间在哪儿?”杨小静不好意思地说。
    “这儿没有卫生间!”王立臣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又偷笑了一下,不过他的表情哪逃得过杨小静的眼睛:“笑啥?”
    “我们这儿把卫生间叫茅房!”
    “少废话!带我去。”杨小静看来有些内急。
    王立臣拿着手电筒领着杨小静向后院走去,后院里一片漆黑,王立臣指着墙角的一个低矮小房说:“就那儿!”
    “手电给我!”杨小静从他手里拿过手电走了过去。
    “你害怕不?要是害怕我陪你去!”王立臣不失时机地开着玩笑。
    “滚远点,多大的人了,有点素质好不好!”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走了进去。
    王立臣向自己的屋走去,猛然,他想起了一个达成目的的好办法!不过现在是来不及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杨小静说:“立臣,陪我去买些东西,这次来得有些急,有些东西没带。”
    “啥东西?”王立臣问。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反正你用不了。”杨小静白了他一眼。
    “噢,我知道了,等会我换身衣服,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个要饭的呢。”
    换完衣服后王立臣骑着车子带着杨小静向秦兴市去了。
    到了市里,杨小静下了车子,王立臣将自行车存好,拿了存车牌和杨小静并肩走着,到了一个大商场后,杨小静买了一些女孩子的日用品,她买的可真仔细,东挑西捡,王立臣慢慢地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啊,小静,再买我可拿不动了!”
    看着王立臣象个随从一样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杨小静乐了:“买东西是一种需要,而看东西才是最重要的,目的简单,过程重要,你说是吗?”
    “唉,我说不过你,随你!”王立臣想起了在部队驻地小镇上的事,知道这个千金还得磨蹭不少时间。
    “走吧。”随着杨小静的招呼,快要打盹的王立臣终于解放了,他看着准备向外走的杨小静,突然想起了还要买一件东西:“小静,再买个盆吧。”
    “买那么多盆干什么?”杨小静一怔。
    看着周围逛商场的人来来往往,王立臣没法解释,只是催促着:“让你买就买,反正有用的,一会到外边没人时再给你说。”
    杨小静只好再买了一个印着荷塘月色图案的脸盆。
    走出商场,杨小静说:“你没脸盆?”
    “不是,我是说你需要。”王立臣不好意思地说着。
    “我?”杨小静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尿盆,明白吗?”王立臣不得不向这个从小住在能在屋里拉巴巴的房子的千金说。
    “不是有厕所吗?”杨小静不满地看了一眼他。
    “这是这个地方的风俗,当然我更担心你害怕。”王立臣将两只手里的东西互换了一下。
    “我害怕?怕什么?怕鬼?笑话!什么年代了,还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杨小静知道原委后不屑地一笑。
    “小静,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胆子可真大呀!”王立臣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
    “嗯?”杨小静不解地扭头看着王立臣。
    “我是说在我们秦原省这个地方,尤其是八百里秦川的人,在黑夜里人们一般都是不去厕所的,所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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