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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红道黄道黑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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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杨小静不解地扭头看着王立臣。
    “我是说在我们秦原省这个地方,尤其是八百里秦川的人,在黑夜里人们一般都是不去厕所的,所以都有一个放在屋里的尿盆,你别笑,这里面还有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呢。”
    “吓唬我吧,说来听听!你的故事可真多,不知道这几天你是不是掉到故事会里了!”杨小静长在大城市,接触这方面的东西非常少,况且自己也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总觉得那是一些骗人唬人的东西。她更不知道王立臣心思的转变。
    “话说唐朝时,秦原省有一个人叫张春通,他在殿试中中了状元,披红戴花,跨马游街,何等风光!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观尽长安花。”王立臣边走边说,而杨小静一边听一边东张西望。
    “继续吓唬我!”杨小静道。
    “人都说中状元者都有星罩着,象帝王有帝王星,将相有将相星,状元当然也有状元星了,这些星可以保佑这些人不受一些邪物伤害,这天晚上,张春通想上厕所,突然想到本地风俗,一时间有些心惧,正想唤人跟着自己壮胆,可是转眼一想,自己堂堂新科状元,有状元星护身,怕什么?于是端着油灯走进了茅房,谁知道他刚跨进去一只脚,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饶是他胆子不小,但也着实吓了一跳。”王立臣语气阴沉,在大白天营造着吓人的气氛。
    “看到什么了?他不是有状元星罩着吗?”杨小静想不到一个厕所还有这么多故事。
    “他看到了‘毛骨神’!传说中的毛骨神!”王立臣道。
    “毛骨神?”杨小静头一回听到这种奇闻,“毛骨神是什么神?”
    “厕所是五谷轮回之地,集污藏秽之所,这样的地方最易招一些邪魔歪物,这毛骨神专门镇守厕所,防止这些邪物进入厕所。”王立臣道。
    “噢,还有这样的神?”杨小静回想起自己昨晚上过厕所,不由得心头一紧,头皮有些发麻,还好,昨晚她不知道。
    “这毛骨神有一米多高,整个形状象个木桩,头长得极象猫头鹰,两只眼睛在黑暗里也闪闪发着幽蓝的光,看见疾步进入的状元张春通,它也来不及躲避,更不敢作出吓人的动静,要是普通人它早就呲牙咧嘴地作出恐吓之相,但现在不能,因为这个张春通是新科状元,有状元星护着,它一个小小的管厕之神岂敢放肆,只得呆呆地靠在墙角,眨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张春通,张春通一看毛骨神好象害怕自己,再一想,自己有状元星护着,所以胆更大了,他带着戏弄的神情对着毛骨神说了一句‘你个毛骨神的好大眼。’毛骨神心服口服地也张嘴说了一句‘你个状元的好大胆。’张春通一听毛骨神的话还和自己说的押韵呢,当下一笑,将油灯放在毛骨神的头上,不慌不忙地蹲下解决了问题,而后拿起油灯回屋休息。”
    “那我怎么没碰见?”杨小静问。
    “你是B大才子,当然也有状元星护着,不过最重要的还有我这个曾经的大兵当保镖呢”
    “胡说八道!”杨小静甩手就走。
    王立臣看着杨小静的表情,她显然是有些后怕了,正当他暗笑着追赶杨小静时,突然迎面走来了两个人,躲是来不及了,王立臣一看,心头一沉,一股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感觉在胸膛里弥漫。
    “这不是王立臣嘛!今天有空来城里玩,几年没见长得比我高了不少呀,看来军粮还是养人哪!”付子雄挽着高欣然的胳膊,笑嘻嘻地说。
    高欣然看着象头害羞笨熊一样的王立臣,把头一侧,看着道边的电线杆,她心头一股酸痛,继而冒起浓浓的恨意,因为她看见了杨小静!
    “这不是付子雄吗?今天有空出来玩,几年没见脸白了不少,怎么跟戏台子上的曹丞相一样,看来象牙塔有着改头换面的美容作用哪!小登科令你容光焕发,啥时候大登科,我好给你祝贺祝贺。”王立臣看着极不自然的高欣然,然后目光一挑,同样笑容满面地看着付子雄——这个昔日的情敌,语中带刺地说。
    这时,杨小静也转身回来了,站在王立臣的身边,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男女,然后再看看王立臣,很快,她就判断出了一些情况,一伸手也挽住了胳膊上挂满东西的王立臣,看了一眼付子雄后,把目光停留在高欣然身上,高欣然此时也抬头看着杨小静,四只美目进行着无声地较量。
    看到挽着王立臣的杨小静,付子雄眼睛一亮,暗道:“这小子天生的桃花运型男人,到哪里都能勾到美女。”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由得一闷,本想打击一下他的自尊,但今天看来是不行了,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和高欣然比,在长相上一点也不逊色,况且在气质上还高出欣然一大块。
    “欣然,你看看,我说对了吧,啥叫薄情,啥叫见异思迁……”付子雄还没把话说完,高欣然猛地甩开他的胳膊,扭身向后疾走。
    “欣然,欣然,咋了嘛,等等我。”付子雄一溜小跑地追了上去。
    看着高欣然的愤然离去,王立臣心里象堵了块石头一样气闷,杨小静歪着头看着王立臣的表情:“舍不得吧,要不你也去追,我想以你的速度,那个小白脸肯定跑不过你!”
    “说啥呢!”王立臣回过神来,嘟囊了一句。
    “她就是高欣然吧!长得蛮漂亮的,看她失神的样子,心里一定还想着你呢!嗳,立臣,看你的情形是不是也想旧情复燃!”杨小静用手拧着王立臣的胳膊。
    “哎,哎,你轻点,要不捏青了!你有虐待倾向吧?”王立臣双手拿着东西,无法躲闪,也不能招架,咧着嘴叫痛。
    “回答问题!”杨小静娇声带怒地说。
    “你没看见是咋的?人家是戏台子底下的婆娘——有主了!”王立臣嘴上如是说,但心里别扭至极,毕竟高欣然是和自己第一个有过肌肤相亲的人,第一次啊!万事开头难啊!
    杨小静一听这才放过王立臣,二人吃了点饭,然后准备回去,路过一个公用电话亭时,王立臣站住了说:“小静,还是给你家里打个电话说一下吧,别老让家人操心。”
    “我们说过了,过段时间再说,我拿着手机呢,在你家里放着,关着机,我就是怕他们找到我!”杨小静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回到家里,王立臣把羊喂完后,又收拾了一下羊圈,天慢慢黑了,天上的星星闪着寒冷的光,王立臣刚钻进被窝里,就听见高欣然来到自己门前轻声叫道:“立臣,我想上厕所。”
第140章 一切搞定!
    第140章一切搞定!
    王立臣听了心中一阵暗笑,“不是有盆吗?”
    “我,我,我不习惯,还是上厕所吧!”杨小静语气极不自然。
    王立臣起身后,拿起手电筒,开了门,看着门口站着的杨小静,把手电递给她说:“给,这下知道地方了,去吧。”说完王立臣就要关门。
    “慢着,立臣,你陪我去。”杨小静的声音小得象蚊子一样。
    “又不是小孩,还要人陪着,快去吧,你看天多冷。”王立臣说。
    “我有些害怕。”杨小静说。
    “害怕啥?”王立臣道。
    “讨厌!还不是你讲的那个什么毛骨神。”杨小静瞪了他一眼。
    “噢,那是个传说而已,你不是现代青年,不信那些迷信吗?你也学学那个状元张春通,把手电挂在毛骨神的耳朵上,省得没处放!”王立臣笑道。
    “还说呀!别吓我了,快点嘛!”杨小静跺着脚叫道。
    王立臣假装无奈地走了出来,陪着杨小静走向厕所,到了厕所边上,王立臣说:“你拿着手电,总不能让我拿着照吧,万一照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我有嘴也说不清。”
    “你流氓!”杨小静轻叱一声,拿过手电进了厕所,王立臣站在不远处,听着一阵隐秘而令人神往的水流声传来。
    杨小静把手电放在一边的地上,迅速宽衣解带,只想尽快完事,因为王立臣白天讲的毛骨神现在在她的脑子里越来越逼真,越来越清晰,这让她也越来越害怕,就在这时,外面的王立臣说了一句:“男左女右,女状元,你看看在你右边是不是站着一动不动的那个神!”
    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杨小静尖叫一声,立即关闸截水,提着裤子窜了出来,扑到王立臣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下王立臣可慌了手脚,搂着她好了阵安慰:“行了,别哭了,有啥哭的,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有状元星罩着,没事!”
    杨小静整理好衣服后肩膀还一耸一耸地抽泣着:“吓死我了!你坏死了,坏死了!”一边哭她一边用拳头捶着王立臣。
    人就是这样,在没有危险的时候说大话容易的,躲在远离战火的地方谁都可以唾沫星子四溅地充当口头英雄。
    白天,再胆小的人也敢到坟到上撒泡尿,可是一到晚上,即使胆大的也很少有人敢去停尸房走一遭。环境,氛围,再加上一些听说传闻,达到恐惧效果是水到渠成的事。
    把杨小静送到屋里后,王立臣看着眼泪汪汪的她心里一阵后悔,暗道:“有些过分了。”
    “快上炕上暖和暖和吧。”把杨小静扶上了炕,王立臣站在地上说:“小静,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只想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什么毛骨神,子虚乌有的东西,人们没事瞎编的,行了,别哭了。”王立臣给她擦着眼泪,可是杨小静小声的哭泣就是止不住:“你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呜……”
    “这样吧,你惩罚我,拧我的耳朵,这样你就解气了,来,拧吧。”王立臣说着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他赶忙回头关上门,来到炕沿边上,打了个喷嚏。
    “你上炕坐到我身边我再拧,不然不解气!”杨小静停止了抽泣声道,她怕冻着了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王立臣为了不再让这位大小姐再哭,只得上了炕,坐她身边,伸过脑袋说:“只要你不哭,我的耳朵就当桔子瓣了,来吧!。”
    杨小静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眼睛里露出玩味的目光:“立臣,我现在明白了,你给我讲那些吓人的故事有着非常流氓的目的,想趁此占我便宜,对不对?”
    “聪明,一语中的!”王立臣暗想,但嘴里却窦娥似的喊冤:“哪里的话,你想的太复杂了,绝对没有的事,哎哟,轻点!”
    杨小静狠拧一下松开他的耳朵道:“哼,给你一点惩罚,以儆效尤!”暖烘烘的炕上,她恢复了紧张的情绪,慢慢安宁了下来。
    看着杨小静安静下来,王立臣说:“好啦,早点睡吧。”说完就要下炕。
    “不行,你得陪着我,要不我还是有些害怕。”杨小静余惊未消。
    “对呀!那个什么毛骨神万一要是从厕所里走出来,在院子里乱逛,敲你的门或是趴在窗户上怎么办!”王立臣记吃不记打地冒出一句。
    “妈呀!”杨小静又是一声惊叫,不由自主地扭头朝门上和窗户上扫了一眼,然后猛地抱着正要下炕的王立臣。
    软玉在怀,王立臣鼻子里钻进一缕幽香,抱着杨小静充满诱惑的娇躯,他知道对自己的考验开始了。
    “这怎么行!传出去那还了得!”王立臣不忍地推开了她。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什么也得陪我,谁让你吓唬我来着!”
    “这……,小静,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给你说清,我可不是柳下惠,和你这样的美女在一个炕上,我真怕万一一个不注意就会变成会下流了!”王立臣看着灯下杨小静那张纯净美丽的脸。
    “少耍贫嘴,拿你的被子,你在边上,我睡里面,要是你有什么不轨之心,小心我哥的烟灰缸!”杨小静一撇小嘴。
    “最毒妇人心!”王立臣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王立臣躲在杨小静的旁边,一晚上哪里睡得好,象翻烙饼一样地翻来覆去,可杨小静却睡得极其踏实,均匀而优雅地呼吸,弄得王立臣时不时地心猿意马,尤其是睡到半夜时,睡梦中的杨小静竟然蹬开被子,把一条洁白滑嫩的光腿从自己的被窝伸出来,搭在了王立臣的腰上,这下把王立臣弄得充血不止,帐蓬高顶,他暗骂道:“这死女子,妖精,非把我憋成尿频尿急尿等待才罢休。”他气喘如牛地压抑着自己下腹的冲天烈焰,小心翼翼地把那条光滑如脂,弹性十足的美腿放回了主人的被窝,然后蒙头在被窝里一迭声地狂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第二天早晨,睡梦中的王立臣被杨小静拧着耳朵弄醒了,二人洗漱吃饭,然后一起去放羊,二人谈天说地,俨然一对小夫妻,羡煞了村里的男性尤其是同辈人,只要一看到跟着王立臣寸步不离象一朵清纯荷花的杨小静,他们就暗骂:“日他先人的,这小子球上是不是绣着十锦牡丹图!”
    就这样二人日子过得优哉游哉挺滋润,不过每天晚上只要她上厕所,王立臣就得在不远处陪着,每当这时候,王立臣就默念一句话“自做孽,不可活。”
    杨小静不给家里打电话,王立臣也不催,他知道,火到猪头烂,情到深处啥事都好办!火候二字,寓义可真是深不可测啊!
    过了六、七天,杨小静打开手机,对王立臣说:“现在给你们的营长得打个电话了!”说完朝他做了个怪笑的鬼脸,王立臣看着她心里一荡。
    他们俩不知道,远在北京的杨小静家里心急如焚,这位指挥千军万马,叱咤风云的老将军气得摔碎了多少茶杯,他实在不明白,把那么多部队管理得井井有条,偏偏被自己的宝贝女儿弄得茶饭不思,心烦意乱,看看那丫头留着的纸条:心里烦,出去散散心,不要担心!哼,说得轻松,这叫什么话?还是B大的学生呢!给她打电话,嗳,她可倒好,二十四小时手机关机!
    杨钢炮焦躁地对着老伴咆哮:“看她回来我不打断她的腿!”
    “哟,看她回来你动她一根指头!哼,这里不是军队,是家!瞧你那样,这不都是你平时惯得!要拿出管教杨鑫勇一半的力度来,她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老伴一阵奚落。
    杨钢炮一看在老伴面前没撒成气,于是拿起电话把儿子杨鑫勇一顿狗血喷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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