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成王之路-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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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有谁明白他的痛苦，有谁能理解，又有谁可以分担？
他始终都只是一个人罢了。。。。。
赤司缓缓的闭上了眼，任由‘世界之恶’腐蚀着他的一切，这一次，他似乎，输得非常彻底。
既然如此，与其再被玩弄摆布，不如就这样消失得干干净净的好。
那么，就这样吧。。。。。。
赤司的意识已经渐渐的放空，而就在这时，黑暗之中突然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赤司猛地回神，倏地睁开眼，隐隐约约之中似乎有一个影子朝他这边走来，随即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啧，塔尔，醒了就不要再睡了，本王刚才明明感觉到你的呼吸放重了。”
“吉尔。。伽美什。。。。”赤司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混蛋，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吉尔伽美什打了一个响指，他的身后浮现出了一个泛着金光，不断闪烁着的涟漪，但是就像是坏了灯泡一般，在挣扎一番后熄灭，也就这短短的一瞬，赤司已经清楚的看见了吉尔伽美什烦躁的面孔，“啧，本王的王之财宝无法开启！”
“这鬼地方要什么没什么，还满是恶意妄图侵蚀本王，你又昏迷不醒，本王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要不是王之财宝无法开启，力量被束缚，本王早就想劈开这鬼地方了。”
“我说你，你居然会把本王弄到这样一个地方来，要不是后来你出现还昏迷不醒，本王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你！”
吉尔伽美什像是许久没有说话一般在赤司耳边抱怨着，但是赤司却是莫名的感到了轻松。
至少他还不是一个人。。。。。。
“塔尔，你是让本王如同小丑一般，自说自话，自娱自乐吗？”
不用看，赤司便知道吉尔伽美什此时已经非常的不爽，愤怒已经即将报表。
他微微活动了一番僵硬的身子，才缓缓的开口，“抱歉，我只是在感应这是个什么地方。”
“所以，你的结果。”
“深渊，塔尔塔洛斯。”
“深渊？”
微微点头，他也没有想到，他会下意识的将吉尔伽美什送到这里，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也出现在了这里。赤司朝周边一挥手，顿时无数火光突然亮起，在火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这里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四根巨大的圆柱庄严的立在四方，而正对着的，是宽大高耸的阶梯，阶梯之上的高台上坐落着威严肃穆的王座。
“这是你的宫殿？”吉尔伽美什前前后后的大量了一番，最后望向高台之上的王座，嫌弃的说道，“也就只有那王座有点看头。”
“我已经解除了禁制，并且开放了对你的权限。”
吉尔伽美什挑眉，一个涟漪出现，耀眼的金色光芒格外的显眼，“本王能将这里劈成碎片吗。”
“。。。无所谓。”
“啧。”显然吉尔伽美什也只是说说罢了，百无聊赖的抛给赤司一个金杯，并满上酒，“什么时候离开，在本王的还有耐心的之前。”
“随时可以，不过。。。。”赤司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突然感受了禁制被触动。而被开放了权限的吉尔伽美什同样感受到了。
“有人来了。”将酒一口饮尽。
“不，是神。”同样是一口饮尽。
“呵！”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将酒再次满上。
“不必理会。”漫不经心的摇晃着金杯，赤司淡淡的开口。
吉尔伽美什斜睨了一眼，“你刚刚说什么，不过什么？”
“目的不一样。”
“。。。”吉尔伽美什愣了愣，“怎么做？”
“不必再去理会法则，不必费心去寻找，目的只有一个——”
“毁灭！”
“非常。。有意思！”吉尔伽美什愉快的勾起唇。
金杯轻轻的触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便撕开空间离去。
不知经历了多少个世界，没有任何的约束，不用顾及任何的后果，肆意妄为只为一个目的——毁灭！
既然法则要的便是毁灭，那么他便慷慨的实现法则的这个愿望。
与其再被算计，不如自己直接去完成，反正一个世界的罪恶是背负，两个世界同样是背负，他同样可以放弃所有，为了最后的胜利！因为在冷静下来后，他便发现法则所需要他做的绝对不仅仅是这些，法则的最终目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相信到了最后一切都会明了，而到那时，便是他与法则真正相对的时刻。
最后的胜利究竟属于谁，尚未知晓，而他绝不会放弃！
所以在不知毁灭了多少的世界，撕开空间离去，却突然发生空间紊乱，他与吉尔伽美什之间失去联系之时，他有预感，一切都将要结束了。
在翻遍无数个荒芜的世界之后，他终于再次的见到吉尔伽美什，而吉尔伽美什所在的世界却是赤司曾经历过，许多发展都颇为相似，最终结果却截然相反的世界。
“本王已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年，在再一次经历了第四次圣杯之战之后！”

、第九十五章　孤寂的王座——FSN（二）

从吉尔伽美什口中赤司可以得知；十年前遭到空间紊乱，待一切平复下来，从召唤阵中走出，再见到远坂时臣之时；他便知道这里是他曾经历过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职阶仍为“Archer”
圣杯战争，顾名思义便是为了夺得圣杯而展开的一次战争；而圣杯便是传说中可实现持有者一切愿望的宝物。
参加圣杯战争的成员为7名由圣杯选出的魔术师，被称为Master；与同Master订定契约的7名被称为Servant的使魔。他们是由圣杯选择的七位英灵；被分为七个职阶，以使魔的身份被召唤出来。
“啧，本王的力量居然被压制到了三成，若不是本王十分确信本王这是本体，本王都快以为本王同那群杂种一般都是投影了混蛋！”
“第四次圣杯战争除了没有你的存在之外，其他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没点新意无聊透顶！”
“啧啧啧，不过绮礼那家伙还有那自称王的小妮子，到还是一样很有趣~”
“可惜最后那小妮子还是死掉了，害本王失去了一个乐趣，还有绮礼那家伙也是，在懂得如何追求愉悦之后反而越来越无趣。”
。。。。
“喂喂！塔尔，你这是又要让本王自说自话吗！”
“什么？”
“啧！”吉尔伽美什瞪眼，“本王说了这么久，你难道都没有听进去？嗯？”尾音上扬，明显就是在说‘若你敢说是你就死定了’。
“啊，抱歉！”赤司也没多说什么，很爽快的道了歉，他走到沙发边毫不拘谨的坐下，闭上眼，手指在有节奏的在扶手上敲打着，许久，他睁开眼，“你刚才说第五次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对吧。七名Master和七名Servant都明确了吗？”
吉尔伽美什挑眉，走到另一旁的少发上坐下，“绮礼作为这次战争的监督者，名单都已知晓。而且，在战争开始前他还抢走了Lancer的令咒，”
“哦，”听到这个消息，赤司勾起了唇，“既然如此，应该也不会介意我，再来参一脚吧，毕竟，我也着实是无聊的很啊~”
“参加圣杯战争？”吉尔伽美什颇有兴趣的说道，“不如你直接把绮礼手上的令咒抢过来，嗯哼，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不是吗”
“不，恐怕不行，”赤司摇了摇头，“我有说过，现在所有世界的法则都在衰退，若是不解决世界就会崩溃，而这个世界恐怕就是一个‘重生’的世界。”
“你的意思是。。。。”
“没错，还记得我们一起参加过的那一次圣杯战争吗，那次战争之后我便继承了那个世界的‘世界的意识’，但是不同的是，当时的那个世界与我所在的那个世界相融合在了一起，而我所在的世界，被称之为‘源世界’以至于在我继承了‘世界的意识’之后，那个世界并没有立即毁灭重生。”
“什么？你是说当时那是两个世界融合在一起的？”吉尔伽美什有些讶异。
“没错，”赤司点头，“难道当时你没有注意到吗，不管你掩饰的多好，我都会在第一时间发现你，那是因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法则之间的差异。”
“。。。没发现！每次去找你，力量都会下降很多，本王当时还以为是因为离绮礼太远，魔力供应不足！”
“嗤，后来可是由我来为你供应魔力。”赤司勾唇笑道，“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法则在相排斥，就算两个世界再怎么融合，他终归是两个世界。”
“。。。好，继续。”吉尔伽美什单手撑着头，神情恹恹的开口。
继续？呵，然后便是他硬生生的破坏了他所在的世界的轨迹，杀死迪卢木多，杀死吉尔伽美什，真正成为世界意识——‘世界之恶’，离开那个世界，让那两个世界彻底的崩溃。。。。。再然后，想到这里赤司不由得握紧了双手，被愚弄过一次已经够了！
当然这些赤司是不会跟吉尔伽美什说的，他开口道，“你所在世界的轨迹暂告一段落，然后便是我所在世界的轨迹，就是最后的那场比赛。”
“。。。。”吉尔伽美什突然沉默了，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抬头，却并没有产生什么间隙，只是很平淡地问道，“本王记得，你当时是让本王，还有你身边的那条狗去吸引法则的注意力，然后先是那条狗在你的命令下自杀消失，再是本王。。。。。。”
听到这里，赤司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问道，“吉尔，你还记得，这一次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迪卢木多的结局吗？”
吉尔伽美什皱眉想了想，想了一阵没想出什么结果，放弃道，“反正是死了。”
“呵呵，若是我没有猜错，他最终的结果，同样是。。。被Master用令咒杀死。”
吉尔伽美什睁大了眼睛，“也就是说。。。。”
赤司笑了笑，“不管过程如何，结果终究是一样的，这是他的轨迹，也就是说，在那一次的第四次圣杯战争真正改变了轨迹的人只有。。。。。”
“本王一人！”
“没错，所以在你回到英灵座之后，你所在的那个世界才是真正的崩溃，同时与我所在的‘源世界’分离，然后再生。”
解释一切之后，话题在回归正题，赤司正色，“这个世界已经重生，根本没有一丝的漏洞。若是我贸贸然的改变分毫，我便会被迅速排斥出去！而且我也感觉得到，我能待在这里的时间绝对不长，那么在这有限的时间之内，我便需要找出符合这个世界的法则规律，并且能够再次。。面临毁灭的方法。”
吉尔伽美什悠闲的靠在沙发上，“你既然这样说，那么就是已经想好办法了，说说看。”
“呵呵，”赤司轻笑，“我要召唤‘Avenger’。”
“‘Avenger’？复仇者？”吉尔伽美什挑眉。
赤司笑而不语。
Avenger，复仇者，安格拉·曼纽，绝对之恶，人世间恶之总合，最古老的邪恶，传说中的黑暗之神，一切罪恶和黑暗之源。
呵呵，期待，再次与你相见，安格拉·曼纽！
但是事实上在召唤安格拉·纽曼时，却是出了差错。
看着从召唤阵中走出来的英灵，赤司的面上鲜少的浮现出了呆愣的表情。绿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他那极具爆发的肌肉，右眼下泪痣在那俊美的面容下更是魅惑不已，这是——
迪卢木多·奥迪那！
为什么会是他！而且，此时的迪卢木多根本就不是赤司印象中温和有礼，礼遇待人的模样，双眼充血就像是在控诉着他的不甘，浑身充满戾气，缠绕着各种负面情绪。
“。。迪。。卢木多？”
“呵呵呵！”迪卢木多血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赤司，扭曲的笑意从喉间逸出，“您就是召唤我的Master吗？”
“啧，肮脏的野狗！”一旁的吉尔伽美什蔑视的说道，随即转头望向赤司，“怎么你召唤来的又是这个野狗？”
“Master哟~”迪卢木多持着双枪走到赤司的面前，语带敬词却丝毫不含一丝敬意的低眼看着赤司说道，“您的目的是圣杯！那么我定为您取得圣杯，不、择、手、段！”
“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在意召唤来的是谁？！”
赤司垂眼，似乎没有听到两人的话一般，其实他现在的情绪也颇为有些复杂，他以为他都已经那些全部都忘记了，可是现在迪卢木多突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才发现，原来那些记忆一直都在，帝光中学。。。。奇迹世代。。。。篮球。。。。呵呵呵，原来每一幕都清晰无比，不过他都忘记打篮球的滋味了，真是讽刺！
“你退下吧。”赤司淡淡的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最后，你要记住的是——和我说话可以不放低视线的，唯有遵从我的人。”
抬眼，赤金的双眸冰冷一片，“仅此一次！”
将所有的一切都从脑海中删去，那个世界已经崩溃毁灭了，就算重生，一切重来，他也不会是那个赤司征十郎。
房间里，只剩下赤司和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看着面无表情的赤司，突然开口道，“若是你下不了手，就有本王来替你解决！”
“嗯？”赤司回神，明白了吉尔伽美什的意思后，摇了摇头，“不，我思考的不是这个问题。”
“嗯？”
“我在想，我明明在召唤阵中注入了‘此世之恶’的力量，为什么会召唤错误？”
“‘此世之恶’？”
“啊，”赤司这才想来吉尔伽美什似乎一直不知道世界的意识，就是‘世界之恶’，解释道，“也就是‘世界之恶’，世界的本源，世界的意识。”
“按理说，当时我从第四次圣杯战争获得圣杯，并且从安格拉·纽曼手中继承了‘世界之恶’，明明是同源的力量为何会召唤失误？这不应该啊！”
“等下，为何圣杯会和安格拉·纽曼联系在一起。”
“是第二次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家族为了报仇，召唤了特殊职阶复仇者（Avenger）：安格拉·纽曼，但是安格拉·纽曼战败了，战败后，安格拉·纽曼的灵魂便吸入了圣杯之内，因为他的灵魂为绝对的恶，圣杯就在那时候收到了污染，成为了真正的‘世界之恶’。。。等一下！　”赤司解释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顿。
“为什么安格拉·纽曼会战败？为什么身为黑暗之神，作为魔神的安、格、拉、·纽、曼会战败？！”
“什么跟什么，你也等一下，这些你怎么会知道？”
“什么？”
吉尔伽美什此时的神情异常严肃，“为什么你会怎么清楚安格拉·纽曼的事情？”
“为什么？我。。。”赤司哑声，他该怎么说，说因为他现在就是‘世界之恶’吗？这根本就不是最根本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塔尔。。。不要让我亲手杀了你。。。。。。”
“！”

、第九十六章　孤寂的王座——FSN（完）

“如果得到圣杯；Saber就会消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