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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骗子楼主很无赖-第23章

小说: 骗子楼主很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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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层是干净的碗筷和一碟笋丝,往下是炒蛋、山菇,第三层是装白米粥的大盖碗,流溪接过应落递过来的粥碗,问道:“最下面一层是什么,福香居的核桃酥点心吗?”自己不吃甜食,也就是最初好奇尝过一次,落好像也不喜食甜味的点心。
应落瞟了一眼脚边没打开的第四层食盒,道:“里面是个冬日里拿来暖手的小炭炉,现在这节气饭菜凉的快,我特意让小伙计找了放进去的,”应落夹了一块鸡蛋放入流溪勺中,“流儿喜欢吃福香居的核桃酥?”以前在云雾山的时候也没见流溪吃过甜点?
流溪摇摇头,“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流溪又往嘴里送了一勺稀粥,“昨晚的事情,落有什么看法?”除了上次夜闯皇宫刺杀过一次皇帝,自己好像并未得罪过谁,难不成……应该不是他下的。
“流儿昨晚很热情,”应落想也没想的快速答道,脸上都是那什么的笑容,流溪一记眼刀丢过去,应落立马换了谄媚的笑,还殷勤的在流溪勺中又放了一个蘑菇头,“昨夜没得到流儿允许就……是我不对。”
他现在脑中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我想知道下药之人是谁,不是在追究你的食言,”流溪怒斥,吃尽勺里的山菇,俄尔淡淡的道:“昨日那种境况欢爱确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然自己现在喝的就是汤药,而非白粥了。”自己这副弱不禁风的身体,真的可以随心出行吗。
只是因为那是一个不错的解决方式所以流溪才能如此坦然的接受,应落用竹筷一下一下的戳着手中盘上的炒鸡蛋暗自神伤,“你怎么会跑去福香居买饭菜,严叔难不成还敢难为落楼主不成。”流溪用瓷勺敲了一下应落手中的竹筷,应落这才回了神。
“刚才古敬山来了院子,我跟他说今日我们要一起去坐船观景,流儿已经先一步出门了,他才离开的,”应落放下被自己摧残的完全没了样子的炒蛋,端起一边才下了一边的笋丝和山菇,接着道:“古敬山让我转告流儿一声,今晚会开后去书房找他。”
幸好昨日自己为防万一将流溪抱进了自己房间,躲过了今日但不知流溪和自己的事情又藏的了几时,古敬山好像已经开始起疑了,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总不能让流溪太过为难,古敬山一定会反对,到时流溪又该如何选择,应落暗想,还是尽快带流溪离开比较好。
吃完饭后流溪又躺回了床上,应落说有事要调查就出门了,离开时顺手将从福香居拎回的食盒一起带了出去,到底是谁想害自己,在古家虽然只有严叔对自己存了偏见,但也决计不会用媚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流溪闭着眼睛躺在枕上又将昨日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却没有理出一丝头绪。
现在每日随意进出自己院子的小厮只有寒笙一个,昨日的浴水也是他一桶一桶提进屋的,最可疑的人确实是他,落走前也让自己小心寒笙,可是自己以前也不曾见过寒笙,又何来的仇怨,那样纤瘦沉默的少年,难道就不会是有人存心嫁祸吗,又为什么古伯伯偏偏今晨来了院子找自己,是巧合还是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想的多了脑袋就开始困乏,身体也是倦怠,流溪便又沉沉睡去,再睁眼时却是申时末太阳将落,应落却还未回来,流溪自己穿衣下床让人打了水洗漱过后就出了院子,古伯伯在吃饭前都会在书房中呆着,也不知道找自己会是何事,生意上的事,落的事情,亦或是自己跟兰心的亲事?
流溪站在书房门外轻叩了两声门,道:“古伯伯,是我,流溪。”
“进来。”门内传来古敬山一如既往的平稳嗓音。
流溪推门而入,书房内古敬山坐在长桌后的太师椅上,面前的桌上摆放了一摞摞厚薄不一的书册,“你今日跟幽冥楼主一起出去了?”古敬山头也不抬的问道,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圈圈点点。
说谎这种事情流溪不太擅长,尤其是在面对古敬山之时,见流溪不吱声,“站那么远干什么,”古敬山抬头看着远远站在门口的流溪,“你跟落楼主是怎么回事?”
流溪走到书桌前,窗外夕阳的余晖刚好打在一边侧脸让人不得不眯了眼,“我请了幽冥楼的杀手帮我杀人。”说清后自己就可以离开了。
“替你父亲报仇吗,你想杀谁,当今圣上?”古敬山冷声道,手中毛笔也被重重摔在了桌上,墨点四溅,滚落地面。
“齐英王东方应落。”
“啪!”






、第四十九章古敬山知晓

就为了那么一个伤风败俗的杀人犯他竟然要杀了镇边将军,古敬山‘嚯’的站起身,一巴掌甩在了流溪脸上,“马上终止掉这个毫无意义的复仇计划,那种人死了是他罪有应得。”愤怒的喊声在书房回荡不散。
古敬山盛怒的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流溪也不躲挨了个结结实实嘴角流出一条血线,“古伯伯为什么会这么厌恶我父亲,上次也是因为我提到父亲的事情您才摔得筷子,”流溪抬袖擦掉嘴角的血迹,问道:“你们以前不是好友吗?”
虽然是自杀,但小莲的死也与千连缨脱不了干系,即便答应了小莲不会追究,心中的愤怒和怨恨一旦形成了就很难消除,古敬山也知道自己下手过重了,稍稍缓和了怒气,道:“这个月二十八是你娘的忌日,你带些东西去拜祭一下吧。”这么多年没见,小莲见到溪儿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自己二个月前不是才亲手埋葬了娘和父亲兄长们吗,流溪愕然,自己那日好像确实没有找到娘亲的头颅,“你娘早在七年前就过世了,就埋在你们千家墓园。”古敬山道,转身去了一边的书架。
娘七年前就已经死了,自己却始终都不知,流溪脑中一片轰鸣,“为什么不告诉我娘已经死了?”流溪低声问道,就是因此才一直没来看自己吗。
“是你娘写信让我先瞒着你的,”古敬山将从书架顶层拿下的木盒递到流溪面前,“这些都是从千家寄来的信,我私自扣下的,你娘死后,你爹来看过你几次,也被我阻在了门外,他没有资格见你。”
流溪捧着盒子,却没有打开,“我差人送到千家的信也是被您扣留的?”不想让自己回家,也是因为父亲吧,到底是因为何事才会生出这么深得怨恨?
“都在盒里,”古敬山走回桌边,“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已经答应了你娘,所以不能告诉你,你若是执意想要知道真相可以自己去查,至于你杀齐英王的事情,”古敬山忽然转身道:“就当从来没有过,明日就让幽冥楼主离开古家。”
“幽冥楼一旦接了生意,除非委托人或刺杀对象中的一方死了,就断没有放弃生意的说法,”应落忽然推门而入,双眼直视着古敬山悠悠笑道,“这是幽冥楼的规矩。”
古敬山道:“溪儿付了多少银子让你去杀齐英王,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来赔偿落楼主生意上的损失。”
“我帮流溪杀人收的不是银子,而我想要的,古老爷给不了……”
“落,你先出去!”流溪忽然转身打断应落的话喊道,挨了古敬山一巴掌的另一半脸就落了应落的视线,“你脸怎么肿了?”应落捏着流溪的下巴看着那半微微浮肿的侧脸问道,自己不过才出门一会,怎的就受伤了。
应落出府刚刚回来,院中不见流溪便来了此处寻找,却恰好听见古敬山劝说流溪不要去杀齐英王的事情,想到流溪可能会因此离开自己,一时心头不悦就冲了进来,对于方才发生的事情自是不知。
流溪抬手扯开应落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将怀里的木盒放到应落手中,道:“你先出去等我。”应落低头看一眼手中的木盒,又看一眼流溪,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书房。
应落走后,古敬山问道:“杀齐英王,他想要的是什么?”
看来今日是瞒不住的,流溪有些认命的道:“我。”
“你糊涂!”溪儿为了报仇,居然把自己……自己思索了良久两人的关系,最后却是这种结果,古敬山恨铁不成钢的道:“汶陵国一直想要将我启明国纳入其疆域范围,先不说边关守卫少不了齐英王,溪儿你是男儿,却要委身于另一个男子身边,世人会用何种眼光看你,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已是有悖人之常理,你将来算是什么,男宠,连人家身边的侍妾都不如。”
又是男宠呵,流溪低头不语,心中却是一片苦涩,“幽冥楼主身边宠侍众多,也只是图个一时新鲜,若是哪天他厌倦了,你又该如何,千家现在就剩下你一个,还需要你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溪儿就真的要留在那种人身边甘愿让其玩弄。”古敬山又是一段苦口婆心之语,却是字字犀利冷硬,不假辞色。
“溪儿难不成是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古敬山看着沉默不语的流溪忽然大声怒问道,流溪摇摇头,“那上次为何要拒绝跟兰心的亲事?”
流溪抬起头,道:“我上次已经说了缘由,确是不想连累了兰心。”
夕阳余晖寸寸缩短,最后留的一室昏暗寂静,古敬山在房内站了一会,大步跨出书房,流溪不知何意,想到应落还在院中便紧随其后也出了书房。
夕时红日不知何时落尽,屋外已是暮色沉沉,院中应落拿着木盒站在一株花树边等待,“流儿。”应落看着古敬山身后的流溪叫道,既然古敬山已经知道了流溪的事情,自己便也没有遮掩的必要。
古敬山跨前一步,挡住应落的去路,冷声道:“古家从不与江湖势力结交,尤其是邪魔歪道,我知道落楼主武功高强,但若是不离开就别怪老夫到衙门告你擅闯府宅。”
“本楼主连身经百战的战神齐英王都有把握杀的了,古老爷觉得区区几个衙役小兵能拦得住本楼主吗?”应落谑笑道,“流儿的脸,是古老爷打伤的吗?有人触了本楼主的禁忌,本楼主该如何是好呢。”老东西,明知道自己就在屋外,还敢对流溪说出那样的话。
流溪的担忧,古敬山的盛怒,应落的但笑不语,那笑容里的危险却是明眼可见,因为此时面对的是古敬山,流溪亦在,应落还不想直接对他出手,若是换做其他人,现在早已躺在地上挺尸了。
“爹,千大哥,”见自己老爹迟迟不来花厅吃晚饭,兰心便亲自来了古敬山的院子,却见得院中是意外的热闹,“连落楼主也在。”兰心看着站立的三人笑道,却感觉院中流转的氛围有些不对。
兰心昨日不是去了药田,怎么今日就回来了,流溪虽是疑惑现在却不是询问的时间,想到上次严松的事情,流溪绕过古敬山走到应落身边,拽着人去了院外,落未把古家的任何一个人放入眼中,若是惹恼了他,以自己的这点内力根本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微冷的秋暮之风将压抑吹散,“爹,千大哥跟落楼主他们两个怎么了?”兰心指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不解。
难道还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回屋吃饭去。”古敬山道,满脸冰霜的大步出了院子。
为了以防应落真的伤了古敬山,流溪拽着应落出了古敬山的主院,弯弯绕绕的踩石径穿亭廊,脑中却是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将应落带往何处,又要跟应落说些什么。
两人行到花园的一座假山旁时,应落忽然停了脚步,低声道:“流儿答应了要跟我一起出去游山玩水的。”流溪心里一颤,应落此时的声音就像离开云雾山时讲述他娘亲的事情一样,说不出的落寂。
终究还是让你为难了,“我先离开了。”应落道,飞身离去。
流溪手中一空,转身时已没了应落的踪影,院中有枯黄的树叶随风沙沙飘落,流溪抬手摸上左边胸口的位置,心空荡荡的也没了着落。






、第五十章流溪失踪

看一眼天上清冷的缺月,好像又圆了不少,流溪独自一人离开了花园。
木心不在府中,偌大的花厅内铺锦缎的饭桌上就显得冷清了很多,“千大哥来了,吃饭吧。”兰心看着站在门口的流溪起身招呼道,让一边伺候的丫鬟去取了新的碗筷。
古敬山抬头,仍旧板着一张面皮,“走了?”
流溪点一下头,“走了。”跟兰心隔了一把椅子坐下。
两个人说话都是一个调调,兰心实在理解不了,又向门外瞟了瞟,问道:“落楼主怎么没来?”难道爹和千大哥的‘走了’是指落楼主走了。
满厅无语,兰心讪讪的坐回自己的位子端了碗吃饭不再吱声。
古伯伯明日让自己和他一起去百草堂,吃过饭后流溪拖着步子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在院门前轻叹口气方推门而入。
飘扬的半长墨发,比月色还要清冷的眼神,半遮半掩的刘海轻晃,让整张折射着莹白光晕的脸庞更加生动,月光下如仙的美丽少年,寒笙仰头看着天上的疏星,唇角忽然上翘,流溪愣怔的止了步子,跟平日里低头沉默的少年感觉完全判若两人。
“你回来了。”寒笙歪着脑袋看着门口的流溪轻声道,大眼睛眨了两下,少年的纯真和青年的成熟既矛盾又自然的完美表现出来,让人生出时间和空间混乱的错觉。
流溪踏入院中,道:“小寒怎么还未睡,我不是说过嘛,酉时过后不用来院中伺候……”寒笙笑着扑入流溪怀中将后面的话打断,抱着流溪的腰,脸颊紧贴在流溪的胸口之上,道:“等你回来。”流溪身体僵直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寒笙忽然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着流溪,问道:“我害死了那么多人,你是不是生气不要我了?我以后会乖乖呆在你身边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不要扔下我不管,好不好,一个人好难过,心也好痛。”
自己以前都未曾见过寒笙,又何来的抛弃之说,难道又是前几次提到的那个叫‘林’的陌生人,流溪掰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后退一步,道:“小寒,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林。”
“你明明就跟他长的一样,不对不对,”寒笙忽然摇头后退两步,脸上惶惑、心痛的表情交织变换,“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是他,他只会抱我对我一个人好的,昨晚又怎么会让别人抱。”
昨晚?!流溪心中一懔,全身暗自戒备,冷声问道:“昨晚浴桶里的媚药果然是你下的,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跟你有什么仇怨。”落说的不错,寒笙真的是一个危险人物,他特意挑了这个时间在院中等自己,也是因为落不在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下就下了,”寒笙耸了一下双肩,说的理所当然,向前跨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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