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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骗子楼主很无赖-第24章

小说: 骗子楼主很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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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下就下了,”寒笙耸了一下双肩,说的理所当然,向前跨了两步,流溪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少爷你身上现在穿的这件衣袍上也被我下了药,只是若是没有昨日放在浴桶中的另外一种药相混合的话是发挥不了药效的,所以少爷不用担心,我也不想总是看到其他人占少爷便宜。”
原来是两种药混合使用的,难怪那么霸道的药却要等那么长的时间才会发作,“你到底是谁,是因为我才会来的古家吗?”流溪问道,落只说让自己小心防着他,也不知他会不会武功,武功又如何。
“初次在古家花园看见少爷的时候也是震惊,遇到你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不是专程为你来的古家,不过”还未等流溪反应过来,寒笙已到面前,笑容诡异,“今晚我是特地为少爷而来的,”两指并拢快速点了流溪的睡穴,“再不走那位该回来了。”寒笙说着扛着软软倒在自己肩头的流溪飞出了院墙。
应落离开古家之后就近找了一家酒馆就钻了进去,跟老板要了两个小坛的烧刀子酒,奈何殷都人不喜饮用这种过于辣喉的烈酒,应落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心情来看,喝那种清淡如水的甜酒若是一时冲动肯定会拆了人家的酒馆,便又拿了放在桌上的木盒离开了。
街上灯火憧憧,夜市热闹熙攘,偶有相携把臂经过的才子佳人,看的应落内心更是悲凉,流溪居然让自己离开,可是今晚自己怎么就这么听话的离开了呢,若是流溪真的自此再也不见自己了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才把人骗到手的。
那个古敬山也忒过死板奸诈,居然说自己只是把流溪当成男宠玩物,还说让流溪为千家传宗接代,明明就是想把流溪和自己亲生女儿凑成一对才故意教唆流溪不让流溪跟自己见面,本楼主是别人几句话就轻易放手的人吗。
还是先去吃个饭,晚上还去流溪那儿睡,应落闻着饭菜的诱人香味暗想,唇角勾笑,惦着手中的木盒跨进了福香居的大门,还特地跟掌柜要了上次跟流溪一起吃饭时呆过的二楼雅间,从千家寄来的信件还在自己手中,流溪怎么也不会赶自己出门的,就算是赖自己今晚也要赖在流溪房中不走。
离了福香居应落直接踩着屋墙瓦顶飞回了古家,流溪的院门大开,屋内却没有亮着烛火,难道流溪已经睡了,应落运了内力放大感官却没有察觉到屋内有人的存在,抬手推开虚掩的门进入房内,房内确是空空如也。
难不成是古敬山把流溪给扣下了,不应该的,自己还是耐心的等一会吧,应落想,脱靴翻身和衣躺在了流溪床上,房中太过安静,总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扰的应落的心也有些烦乱,才等了不过盏茶功夫,却仿佛自己在床上已熬过了一个秋天。
应落实在受不了这种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等待,何况等的人有时流溪,自己还是想更早点见到流溪,这一想法方一入脑,应落人便已到了门外,自己离开时走的并非大门,就算让那些丫头小厮看见,应该也不会大惊小怪才对,更何况现在这么晚也不一定遇得着,应落直接大摇大摆的出了院门。
古敬山自己一人在书房忙碌,用饭的花厅早已熄了烛火,就连古兰心的院子自己也查看了,为何还是没有找到流溪,应落返回到流溪的院落却依旧是无人,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自己不过离开了一会,流溪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想到此,应落运轻功直奔西院急射而去。
现在已是戊时末,大部分的下人也都洗洗回屋睡了,应落站在西院的院墙之上刚好看到有人急匆匆的出了房门,翩身掠至那人身后,低声问道:“寒笙现在何处?”
小厮感觉颈间匕首的冰凉刺痛,瑟瑟发抖,就连说出的话这跟着直抖,“今今今日一一一下午都都都没见过小小小寒,”噗通一声小厮双膝跪在了地上,后面的话说的倒是顺畅,“大侠饶命,我上有八十……”应落一记手刀将人打晕了,此人废话真是太多。
流溪失踪了,寒笙一下午不在府中,应落用了比刚才还要快上十倍的速度飞出了古家宅院,自己才让人去查了寒笙的事情,现在楼内消息还未传来,不知他抓了流溪意欲何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尽快将流溪找回来。






、第五十一章失踪的流溪

白色的帐顶,宽大的雕花檀木床,崭新的柔软锦被,完全陌生的地方,流溪睁眼翻身下了床,房间不算大所以并未用屏风隔开,正对大床的木窗前放了一张长桌,桌上唯有一只开了榴花的花瓶。
正是几日前应落折下送给自己,自己却又转手给了寒笙的那段花枝,插在细颈的白瓷小瓶中,也不知寒笙是用了何种方法,直到今日枝上的榴花依旧艳红朵朵。
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流溪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却是满园杂草丛生好像久未有人居住,就连院墙上亦生了杂草,秋风过后站在墙头来回摇晃,这么荒凉的院落,唯独自己身处的这间房子内是一尘不染,寒笙特意打扫过。
只是这样看一眼墙垣还是没有任何印象,流溪收回了视线,走到房门前,手还未碰到门上的铜环,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寒笙穿了一件纯白缀青花的锦袍跨入门内,手中还拎着一个四层的漆木食盒,看着很是眼熟,“那边有洗漱用的盐巴和清水。”寒笙道,将食盒放在了屋内的圆桌上。
流溪站在房门旁的盆架边洗漱过后转身回到桌边,寒笙就跟在古家时一样无声的将食盒中的饭菜已摆放在了桌上,一碗白饭,一条糖醋鲤鱼,一碟青菜肉丝,青菜一看就知是被细细洗过的,摘成一片片的单叶跟切成丝状的肉条一起炒的,青红相见的散在盘中让人食指大动,想到上次应落炒的青菜,流溪不觉轻笑,拉开凳子坐在了寒笙的对面。
流溪端起桌上的小碗,执了筷子夹了一棵菜叶放入碗中却见对面的寒笙面前只放了一碟甜点,葱白的指间拈着一块核桃酥,小口轻咬吃相也分外好看,“小寒为何不吃饭?”难怪会看那食盒熟悉,昨日落也拿回院子一个,流溪暗想,既然是福香居的核桃酥,那自己应该还在殷都城内。
吃完了一块糕点,寒笙又从面前堆成小山状的碟中拈了一块核桃酥,咬了一口,道:“我就只喜欢吃这个。”
“你现在还在长身体,还是多吃些饭菜比较好。”
寒笙停顿了一下,回道:“吃再多身体也不会长了。”扭头看向门外一株横枝错结未经修剪的花树。
他现在还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的说出这般话语,见寒笙明显不愿多说,流溪便转了话题,“你是怎么把我带出古家的?”难道就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点晕了扛在肩上翻墙出来的。”寒笙说的轻飘飘。
他果真是会武功的,昨日为何会说自己害死了好多人,“能告诉我一些小寒自己的事情吗?”流溪放下筷子看向寒笙,头发散落未束,只把右半边额前的刘海梳到耳侧绞成一条细辫,一双眼睛如蒙薄雾的疏离,静静坐着的寒笙,美丽的太过容易让人放下警惕。
一室沉默,风止草静立,就连院外也是无声,就在流溪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寒笙轻声开了口,“大雪飘飞的隆冬腊月,我只身一人骑马赶往京都,半路却突然病发,”寒笙自嘲一笑,“就像你上次在古家见到的一样,痛的从马上滚进了路边的坡沟里……”
天寒地冻的雪天又是新年初旧年末,此时路上基本上是不会有人经过的,这还是第一次发作,没想到却是这般痛苦难熬,为何又是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这种天气,在雪沟里挣扎翻滚了有半个时辰之久的寒笙艰难的爬上了大道,耗光了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
融化的雪水已将身上的皮裘浸透,凌烈的寒风一刮,是刺骨的严寒,寒笙趴在皑皑白雪之上,气息虚缓,身体的温度也快被皮裘吸干,白马喷着响鼻围着寒笙转圈,嘶鸣着踢踏着四蹄以防自己的主人昏死过去,这种时节若是真的睡过去了,怕是再没有醒来的可能。
雪落无声,层层将卧在雪地上的少年掩埋,少年任命的闭了眼,却翘起了唇角,“你没事吧?”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寒笙双眼微微的睁开一条细缝,藏青色斗篷被解下紧紧裹在自己身上,胸口好热,即便是铁制的铠甲脸贴在脸上也好温暖,寒笙满足的闭了眼。
“还以为会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死去,却不想在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有人经过救了自己,”寒笙依旧望着院外,低声诉说,眼角忽然有泪滑落,“若是当时就冻死了或许会更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粘在嘴角的核桃酥脆皮渣屑也被泪水润湿。
即使是隐在土中生存的卑微蝼蚁亦不会轻言生死,到底拥有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如花的少年想要放弃自己,流溪站起身走到寒笙身边,抬手拭去寒笙脸颊的泪水和糕饼屑,“果然除了姐姐,只有你对我最好,……。”寒笙忽然抱住流溪大声道。
林,自己莫不是做了什么又勾起了他的回忆,感觉寒笙现在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流溪心中腹诽,下一刻身体陡然悬空双脚踏不到地面,寒笙打横抱起流溪转身进了内室,‘嘭’一声将人摔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准碰。”寒笙说着就向床上的流溪扑了过来,流溪向里滚了半圈躲开寒笙后背却抵在了墙上,完全被逼近了死角,“小寒你冷静一点,我不是救了你的林。”流溪轻声道,试图阻止住寒笙疯狂的举动。
寒笙爬到床上一把扣住了流溪的手腕,“你就是他,不会错的,除了他在这个世上再不会有人这么温柔的对我了,”瘦小的少年手掌却是说不出的大力,流溪被寒笙用力一拽就跌趟在了床上,双手扣到背后,人被半压在下面,“你一定是也不舍得我一个人活在世上难过所以又回来找我了,……,我好想你。”说着唇就吻向了流溪的唇。
流溪偏头躲开,湿润柔软的唇就贴在了自己颈间,麻痒痒的让人僵硬了全身,流溪抬起未受压制的双腿想要将身上之人踢开,却忽然无力的抬不起分毫,“你刚才做过什么?”流溪皱着眉问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感觉全身酸软,内力好像也使不出来了。
寒笙松开流溪被束缚的双臂,笑的天然无害,“你太蛮力了,我内力自己控制不好,若是太过挣扎的话我怕再误伤了你,就给你下了一些普通的软筋散,对身体无害的。”
腿动不了,手臂动不了,就连脖颈都动不了,全身发虚一点力气没有,这也能叫普通的软筋散,流溪心中苦笑,自己明明就是一副没胸没屁股,还干梆梆没几两肉的男人身体,怎么会这么招男人喜欢呢,感觉到身上忽然没了动静,流溪抬眼看去……
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散开的衣襟露出凸起的细长锁骨,上面应落前一日晚上啃咬留下的斑痕点点清晰可见,锁骨下的胸口依然只是相较颜色淡一些,寒笙看着流溪微开的领口血红了双眼,‘呲啦’一声撕碎了碍事的衣袍。
身上冰凉一片,寒笙的唇齿惩罚般霸道的啃噬过应落留下的每一处浅红吻痕,胸口刺痛,既然动不得,躲不得,自己不是女人,被人抱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当被狗咬了吧,流溪闭了眼,不看不想,却没来由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反胃,肚里什么也没吃也是难受的紧,还是很想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踹下床去,也好想吐!
“流儿!”






、第五十二章寒笙的死

房间的木门本就是大开着的,应落看着床上的情况,一双鹰眼里全是想要杀人的嗜血凶光,“流儿!”流溪闻声偏头看去,心底升起一股喜悦,笑容却未到达脸上,应落已经几步跨入房内,那身艳丽的红衣与眼中的怒火交相辉映。
“也难怪落楼主会喜欢,”寒笙依旧趴在流溪胸口,地头在流溪身上落下一吻,冲应落笑的挑衅,“少爷的味道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应落闪身至床边握着寒笙纤细的脖颈将人提了起来,笑容淡淡,“流儿味道如何我自然清楚,还轮不到你一个小鬼来评头论足,敢在本楼主眼皮子底下占流儿便宜,本楼主该称赞你勇气可嘉,还是找死。”应落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会加上一分,死字尾音上挑,手劲更是翻了三倍不止。
寒笙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胀成了绛紫色,呼吸急促粗重,脸上却忽然漾起一抹灿笑,眼眉都笑的舒展开来,连右脸颊上的青灰胎记都丝毫影响不了此时的美丽,这种笑很多年前自己也曾见到过,母妃叫着自己的名字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时候也是这种解脱一般的笑,应落看着寒笙的脸愣怔,时光交错,好像又看见了那日凋谢的蔷薇花,唇角带笑。
不过是把自己错当成他人的痴情少年,“不要伤他性命。”流溪强撑着想要坐起,奈何寒笙下的药药效太强,人才抬起点又重重的摔回了床上,应落甩手扔了寒笙看向倒回床上的流溪,担忧道:“流儿怎么了?”看到那样的笑,无论如何应落也下不了手。
流溪摇摇头,“只是中软筋散没了力气,一会就好,”偏头看向撞到墙上又跌坐回地面的寒笙,问道:“你没下重手吧?”自己不想只是被人亲了一几下就要取人性命,何况还是那么年轻。
‘咳咳’倚墙而坐的寒笙忽然抓着胸口一阵猛咳,唇角涌出大股暗红的鲜血,身体也开始抑制不住的抽搐痉挛,“当然……”没有,应落张嘴正欲否认反驳,转身寒笙的脑袋已经直接垂了下去,如被风雨打折的花枝,花朵枯萎掉落,再也无法回到枝头。
桌上瓶中的花枝不知何时已枯萎掉落,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细瘦枯干,榴花不再鲜红绽放,干瘪的花朵七零八落的散在桌面,“落,抱我离开这里吧。”流溪闭了眼睛,轻声道,一滴泪滚落眼角。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善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今寒笙死了,流溪一定会内疚一辈子的,应落脱下自己的外袍遮住流溪满布吻痕的身体,打横将流溪抱起,冲门外喊道:“王泰。”这还是流溪第一次主动要求让自己抱,为什么心底却只有那么一丝丝的高兴。
王泰应声跨入屋内,扫视了一圈面前此时的情况,未作任何言语,只是沉默的站在桌边等候命令,应落看了一眼王泰,道:“把人带出去葬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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