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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白月光精忠报国[快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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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为师。
  拜师之时七皇子不过是十一岁; 已经受尽这世态炎凉,面对着若敏居士的悉心关照; 自然一腔孺慕之情尽付。
  可惜这七皇子识人不清; 这若敏居士是个有本事的,然而人品却不佳。在前头还是教了那七皇子不少东西; 尽到了为人师的责任; 然而在最后关头还是因为太子许诺的重利,果断的背叛了七皇子,让七皇子最后被诬陷造反,年仅而是便死在了午门之外。
  狗子本以为宿主要对侍卫发脾气; 把那日后定会腾达的若敏居士请回来,谁成想宿主吹了一口茶沫; 慢悠悠道,“打发了便打发了; 这人见一次赶一次……”
  “卑鄙无耻之辈,得罪了便得罪了,无碍。”
  骆雪翘起了嘴角。
  狗子目瞪口呆:宿主我发现你胆子很大啊……
  然而狗子却不知; 骆雪心中已经慢慢有个计划在成型——
  说起来,这七皇子还是骆雪这具身体的表弟呢,七皇子的生母与长公主的关系不错; 可惜早早去世了,这七皇子,是个可怜的孩子。也许是早年的生活不如意,七皇子待人宽厚而不优柔,要不是过于相信自己这老师的话,那皇位由谁来坐还指不定呢。
  若是能够取代那个若敏居士辅佐那颇有贤君之相的七皇子登基,能够免了太子即位之后的生灵涂炭,恐怕便是功在千秋了。
  骆雪眯起了眼睛——
  既然这么巧合就搬到了七皇子师傅的附近,那么就别怪她抢徒弟了。
  而那七皇子前来拜师的日子,却是在半年以后了。
  也就是说在半年中,她的名声,必须压过那若敏居士。让那七皇子小徒弟,好乖乖地送上门来。
  ***********
  王二劈柴非常努力,柴房的柴已经堆得能用到明年了,骆雪便直接把王越提进了书房里面给她当书童。
  骆雪原本的书童被留在了山下的骆宅里面,杏暖识字但是不多,倒是琴学得不错,骆雪干脆打发了杏暖去练琴,让王二过来给她帮忙。
  骆雪差人将纸笔拿来,让王二在一旁磨墨,轻声嘀咕了两句,“策论?诗赋?骈文?”
  那若敏居士便是以诗赋成名的,骆雪要在这方面超过他着实不易,作诗一向不是她擅长的,若在这上面做文章恐怕难以压过他。
  骆雪仔细思索片刻,联系了最近的邸报上面的消息,当前朝廷最头疼的问题便是——水患。
  淮南连月暴雨不休,淮南水系多处河道泛滥成灾,山间暴雨连带着泥石滚落,十分凶险,瞧着天气没有转好的意思,朝廷派了几批人前往都无甚效果,甚至于前些日子张大人修的堤坝都垮了,气得陛下龙颜大怒。
  这一两个月的邸报上面都有关于治水的策论,想必是受到了陛下集思广益的诏令。
  从此处着手,治水是长久之计,然而也有些立竿见影的法子,倒是比那若敏居士几首不痛不痒的酸诗好些。
  骆雪嘀咕半天,才在纸上落下了墨,写下了《治水十三论》五个大字,略一思索便文思泉涌,提笔便写。
  王二在一旁磨墨,应着骆雪的要求东跑西跑地去找邸报书籍,虽然王二听小姐说自己的父亲一位书生,但是对于自己能够看懂那么多生涩的字词还是让他微微有些诧异。
  不过他这忙上忙下的,不小心微微一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他很快就遮掩了过去,眼神微暗,这……若他没有看错的话,这内容,不是治水的麽?
  可是小姐这么一个个文文弱弱的小娘子,如何要写这些东西?
  王二越看心中越惊,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见地还是有的,这篇策论辞藻平实,但是句句鞭辟入里,内容也不是一贯的浮华空话,反而言之有物,十三条他虽然来不及细看,都觉得微微一震,有茅塞顿开之感,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要叫上一声“好”了
  然而这样的策论,却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看着这个病弱的大小姐提笔写就的。
  王二收起了之前对于这位大小姐的怜惜之情,可见得这大小姐身体有恙,却是一个才华横溢之辈,他掩住了眼底的惊讶,默默地为大小姐收拾桌上散落的宣纸。
  骆雪也不避讳他的目光,约莫两个时辰之后便停了笔。
  思索了一会儿,没有用自己的小字——玉尘,玉尘为雪,反而提笔写了一个明晦居士的落款。
  骆雪便让人将这《治水十三论》快马加鞭,送去了镇上的驿站,再转送去了洛阳城内,若是驿站快马,自然比他们来时要快的多,大抵两日便可以抵达洛阳。
  骆雪先前与那邸报的编修大人有些个交情,在那《治水十三论》中夹着一封简信,她并未说这是自己,幼安郡主的策论,而是假称这是自己偶遇的一奇人,让编修大人好生看看可否刊登。
  骆雪到底是一届女流,在这盛世虽然民风开放,但是女子行走世间到底是麻烦,假借这明晦居士之名,要省下不少不必要的麻烦,也方便日后行事,毕竟骆雪的目标便是辅佐七皇子,避免节外生枝才是明智。
  做完这些事情,骆雪便又乏了,王二看到她神色倦怠,便叫这杏暖进来伺候了——毕竟大小姐的身体不好,受不得凉受不得热更受不得累,是最最娇气的身子了。
  长得冰雕玉琢一般,人也像是风一吹便会倒似的。只是写了两个时辰的字,便累得面色有些苍白了,杏暖赶紧上前来服侍小姐进屋,心疼得不得了了。
  ————————
  快马送信去了洛阳,骆雪便耐心地等待着,谁成想,不过送信过了一日,便受到了一封邀函。
  这邀函由一小童送来,落款处正是“若敏居士”,函上写着,望他前来赴三日后的孟兰亭诗会,与众位文友好好会上一会。
  若敏居士那一日吃了闭门羹之后,便一直如鲠在喉,咽不下这口气,一直想着找个机会好好羞辱他一番。
  于是这一次的孟兰亭诗会,便特意给他发了邀请。不过这一次,不光是若敏居士想要煞煞这年轻人的锐气,其他人也想见识见识这位狂妄的书生。
  骆雪敲了敲自己的掌心,她正愁没有机会呢,谁成想这个邻居就送上门来了。
  杏暖自然不愿意骆雪去这劳什子诗会,就算是入夏了,这山上也是凉得很,要是着凉了,指不定还要怎么折腾呢。但是郡主铁了心要去,杏暖也没有办法,只能给郡主准备了一件秋日穿的披风。
  骆雪这一次不打算带杏暖去,毕竟这书生身边跟的,自然是书童了。身怀武艺而不自知,还知书明理的王二自然是最佳人选,骆雪还另外带上了两个侍卫。
  她起了个大清早,倒是没有穿杏暖准备的长裙,反而穿了一身青色的袍子,正是那最寻常不过的书生打扮,好在那披风倒是暗金纹的,男女不忌,骆雪便带上了,顺带抱了那只长得憨态可掬的小狗儿。
  杏暖给她微微把发绾起一半,用一根碧玉簪固定,也是一般的书生打扮。
  杏暖听到了骆雪的吩咐之后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后来想起主子这容貌在洛阳都是第一美人,要是放在这山野之中叫这些山野村夫看中了前来纠缠也是麻烦,倒是这样省事些个。
  这一番折腾下来,杏暖再一看,端就是一个清清俊俊恍如天上谪仙一般的公子,只是面色苍白,略显得清瘦病弱了些,要是不知道这是女郎,当真会把这当做公子了。
  *****
  淮南水患阴雨,这儿却是晴朗的日子,孟兰亭便在长溪山的山脚下,有一条清凌凌的小溪穿过,时常有人来此聚会,对诗饮酒,谈古议今,风雅非常。
  这集会在这些隐士雅客中,是扬名的好机会,也是结交友人于知己的好时候,自然不会错过。
  今儿个孟兰亭诗会的主持便是那若敏居士。溪水边摆着案几,瓜果俱全,还有些野味,一众雅士来得早些,也都在那儿席地而坐,谈笑自如。
  “听说今日张兄邀请了那青绒居的主人前来,也不知这小子可会前来赴约?”
  “那日他扫了张兄的面子,回去若是打听了张兄是何人,这一次怕不是不敢不来。”
  “此言差矣,若是知道了张兄的大名,怕是要躲在那青绒居里头不敢出来了。”
  ……
  若敏居士便是姓张,就是他们嘴中的“张兄”。
  他在文坛地位颇高,在长溪山这一片的地界独大,这些隐士多有仰慕他的人,自然瞧不上那扫了若敏居士面子的青绒居主人。
  若敏居士笑而不语,很有一番高人风范。
  然而下座的众人却对这青绒居的主人兴趣不减——
  “听说这青绒居是长公主的宅子,怕不是这青绒居现在的主人就是长公主的远方亲戚,八成与骆府有些个关系。”
  “这倒是不一定,长公主病逝之后,这些封底,陛下也没有一个准话,谁知道呢?”
  “看来着青绒居主人八成是洛阳里头哪位世家里头不成器的公子,身份不显又没有本事,才来学那卢藏用……”
  ……
  “大小姐,你要是没有换衣服便站出去,怕是他们的脸都得绿了?”王二低声道。
  是啊,要是他们知道他们这般诋毁的,不过是一个来这边宅邸休憩的小娘子,怕是要找个地洞钻下去才是。
  骆雪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声音清越若珠玉落盘,笑声刚刚传来,那边的人便都是一愣,忍不住望了过来,
  “谁?!”
  作者有话要说:  发红包啦,这章还是发红包的,大噶积极留言哒!


第55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五
  ***********
  他们听那清越的低笑声从那一片竹林里传来; 都忍不住转过头朝那边看去,只是这一眼; 便叫他们都忍不住愣在了原地——
  古人言潘安俊美; 笑若玉山将倾; 他们只当作是后人神话,可真的见到了这样的人; 只觉得这仙姿玉貌; 当真和了那座“玉山”之言。
  只见那竹叶青青下,正是一位年纪看上去不大的小公子; 他由仆从推着; 坐在那轮椅上头,一头青丝垂下,细长的眉,微微收敛带笑意的眸子; 薄唇微微勾起,面色苍白看上去有些病弱; 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直到那公子身边的仆从咳嗽了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纷纷惊觉自己刚刚的失礼,颇有些个脸红。
  朝堂上最尚风姿卓绝的男子,固以宽衣大袍为尚; 还有人涂脂抹粉,就是为了“美姿仪”的一句赞叹,在坐的不少人都赶着这潮流; 然而这刻意营造的风姿,却在这微微带笑的一眼中,仿佛芦苇与玉树的对比,让人自惭形愧。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惊艳。不由得好奇起来这人的来头来——以这人的相貌气度,若是有些个学识,能将将去殿上面圣,光是凭这丰神俊秀的样貌,那探花郎便是跑不了了。
  只是他们的目光一转,就看到了他坐在了轮椅上,都微微一愣,顿时都有些可惜起来了……
  若是有腿疾,仕途着实困难了。
  “敢问公子名号?可有请帖?”
  那若敏居士也被这人的风姿惊艳了一把,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欣赏,念他腿脚不便,便贴心地抬手让人搬来长腿案,如是问道。
  他对于这风姿卓绝的公子也是非常欣赏的,只是实在不知道自己请过来的人物里头还有这么一号人。
  骆雪抬手,让王二推着她过去了,身后的侍卫便上去送上了请帖,若敏居士接过来一翻,忍不住脸色微微一变。
  “不才区区,正是那青绒居的主人,大家若是不嫌弃小弟,叫在下一声明晦便可。”
  这人的声音也和他的人一般,像是某种玉器敲击的声音,好听是好听,却有些冷淡了。
  然而,这话才刚刚落下,在场的人脸色都是一变。
  不光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人便是那青绒居的居士,更加是因为刚刚他们才在后头议论此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回便被正主抓了个正着,也不知这人在那儿待了多久,莫不是全部听去了?
  来的有十多个人,□□个都掺和了一嘴,没有掺和的自然好整以暇看着他们心中暗暗发笑,掺和的难免有一些被当面揭穿的尴尬之感。
  小童给骆雪送上茶。
  那明晦居士简单地介绍一番自己之后,便垂下了眸子,清越的声音悦耳极了,却不是什么好话,
  “背后说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倒像是街头巷尾长舌之妇。”
  这挖苦尖酸刁钻至极,让在坐的,掺和了一脚的雅客们红了的面庞变成了青色,有点儿难看,他们自诩君子,何时被人这般下面子过。
  其中之前带头说的最起劲的便是那张玉英,此时听到了这话,脸黑之余,对于这明晦居士的好印象一扫而空,忍不住埋怨起这人实在不会做人了,正欲起来辩驳两句,便被那明晦居士,一句话给呛了回去——
  “不过,诸位倒不会介怀,毕竟各位都不是君子,不必如此讲究。”
  这话一出,他们都忍不住黑了脸,那张玉英更是一张面孔涨的通红,显然是气急了。
  想来这青绒居主人当日傲慢至极,对若敏居士不敬的事情便是真的了?这人着实傲慢尖刻至极。
  他们这些人往日最喜欢的便是自我标榜贤人君子,这般被人数落还是头一回,大家都不好受,然而到底是他们有错在先,又比这明晦居士长几岁,要是计较这么多显得太没有气度了,于是张玉英旁边的那有些胖胖的居士便拦住了那有些气急败坏,想要上去好生理论一番的张玉英,到底是没有把话说出口来。
  然而不与这明晦居士计较,但是那些方才在看笑话却着实没有掺合进去的人无辜被牵连进“不是君子”的行列,自然不愿意,几位脾气大的都将杯子一放,一甩袖子,整个场上的气氛都有些尴尬。
  若敏居士不曾想到这人竟然到了这么多人的地方依旧是这么嚣张无力,但是好好的宴会也不能被这人毁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低声训斥道,
  “小友为何如此无礼?大家不过是好奇,议论了几句,小友何必器量这般小?此间的客人大抵都比你年长,需尊敬些个才是!”
  “为君子需谦恭,你那僮仆便是如此无礼,老夫以为是管教不严的缘故,谁成想今日一见,小友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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