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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古代人保护区-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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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还有心情问:“我看大厅这些客人看起来条件都一般,你们这些大家少爷,平时来喝花酒是不是进的包厢?”
  “你小小年纪,又是一介女流,问这个做什么?难道还想来下一次?这可不是…”
  “打断一下。”余初歪过头,想了一下现代区的人种优势,知道对方误会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今年最多二十出头。”
  戚林骏:“二十二。”
  她点头:“我今年二十八。”
  “……”戚林骏,“你个又疯又老的女人。”
  两人站在角落里你一言我一句,在青楼接引的仆人走到时,双双停止互怼。
  戚林骏从腰上结下一个荷包,伸手抛向余初:“那你一个人好好玩,我先上去等着了,有事报我的名号。”
  两人原本约定的交易内容,就是国师大人喝花酒那日,戚林骏要带她一同进青楼。
  字面上的意思。
  只要踏进青楼就行,随后他喝他的花酒,余初自己玩自己的。
  她捏着手里的小包银子,难得一次笑的十分真诚:“谢啦。”
  ***
  余初在大厅里叫了一桌,点了两个小姐姐,在古代区的失足妇女中算是大龄从业者。
  除了颜值差强人意之外,身材丰盈,眼神风流。
  一看就是欢场老手。
  对方专业出身,眼光毒,几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姑娘,但是余初不仅出手大方,还没有半点嫖客的不良嗜好。
  除了不喝酒之外,没有任何要求。
  陪着她划拳喝茶,然后唱几首小调,就能得到丰厚的赏银。
  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而余初也玩的相当自在,不仅摸了两个小姐姐的手,每每给了赏银后,还得到了香吻两个。
  口红印就印在脸颊上。
  不亏不亏。
  只是这茶水虽然不醉人,可是喝多了,容易尿急。
  几轮过后,余初捂着肚子,脸色涨红,拳也不划了,就那么干耗了好一会儿。
  其中一位蓝衣小姐姐想了想:“小公子是不是内急?”
  余初顿了顿,终究垂下眼帘不好意思点点头。
  另一位红衣小姐姐吃吃的笑了起来:“小公子还真是——人都有三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沿着左边往里走,穿过过道能看见一个院子,院子里有搭好的茅厕。”
  她靠近了余初的耳朵:“单人间的,内能反锁,我们晚上也在那方便,小姐可以放心。”
  余初从荷包掏出两片银叶子,拍在了桌上:“多写两位姐姐,我去去就来。”
  话刚说完,她捂着肚子,就跟火急火燎似的跑向别人给她指的方向,将桌上的笑声抛在了身后。
  走进后院的时候,余初脚步慢了下来。
  腰部弯了,背不躬了,肚子不捂了,脸色也不憋了……她环视了一圈后院格局。
  国师大人既然屡次喝花酒都没有被普通人正面撞上。
  那只有一个解释,他走的是后门。
  她从廊下搬了把小凳子,找了个视觉最容易忽略的阴影处坐下。
  然后,守株待兔。


第一百零八章 
  基地出品的发套; 是用是真发发丝; 参照了叶长谦以前的发量和长度; 乌发如云。
  谭宪化身为发廊小弟,给国师大人收拾头发:“原本想着,你在现代区养个半年头发,等回来的时候; 也好接上。现在好了,头发太短接不了头发; 等这次风波过去; 你大概要天天戴假发了。”
  叶长谦用手抓了一缕假发; 扯了扯; 觉得固定性不错; 随口答道:“用不着这么麻烦。”
  谭宪:“嗯?”
  叶长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神情越来越肃穆,眉眼间的悲悯淡而厚重; 眼神里透露保出距离感距离。
  瞬间完成变脸后; 他的声音仿佛也透着几分缥缈和悲壮:“我愿意以我三千青丝祭苍天,换取北方五洲秋收硕果。这主意; 如何?”
  名正言顺顶着头短发; 还不忘带头搞封建迷信。
  谭宪半天才反应过来,叶长谦在讲笑话; 他脸色缓了缓:“你最近好像变了不少。”
  眼底更疏阔了,对很多事情也上心了起来。
  叶长谦想了想,轻笑一声:“以前我其实有些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日复一日,一眼就能看到头。最大的期盼就是数着日子快点老去,等跟我师父一样退休了,就找个安逸的城市住下。”
  “可现在,我竟然觉得,即使现在京都国师府被搅的天翻地覆我龟缩在青楼一步不能踏出,即使以后风平浪静后我要继续带头搞封建迷信……可这日子也却变得有越发有意思起来。”
  谭宪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叶楚这人工作能力强,对工作的完成度也足够,情商高,跟他们配合度也高,唯一的缺点就是缺少干劲。
  日常工作跟个机器人傀儡似的,要求八十分,他绝对不会做到八十一分。
  一种说不出来的消极。
  不过大家知道归知道,却也没什么办法,心理医生也尝试介入过,指挥部也找人跟他谈过,他仍旧是那副样子。
  后来大家也只当这是他的个性,不再干涉。
  要是知道国师大人突然有干劲的样子,估计整个指挥部都要笑醒了。
  他收拾完工具,自己穿戴完毕,将屋子里的东西归置好,然后打开房门窗户,等他一脚踩上去准备跳下去的时候。
  突然抓住了什么。
  他回头看了一眼国师大人:“这次事情结束,我去给余初请二等功。”
  早知道爱情还能给增加国师大人的工作动力,当初余初安排在什么宋府呀,直接拉到国师府多好。
  叶长谦将屋内的蜡烛吹灭:“直接折算成钱吧,想来她更喜欢。”
  之后,两道人影从窗户而下,悄无声息的朝着后门走去。
  ***
  余初脱了外套,戴好口罩,坐在依雀楼后院的角落里,盘算了一下今天的装备。
  封嘴胶带一截、匕首一把,绳子两根,小板凳一只。
  东西不多,杀伤力也不大。
  前两日在街上看见假国师游街,声势之浩大,就差敲锣打鼓全城广而告之。
  余初当时就想隐约意识到,这可能是个连环设局。
  他们此时游街的目的,想利用西贝货将叶神棍引回国师府,然后发大招。
  谭宪和叶神棍迟迟未动,可能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这一次,余初不是来绑人的。
  她今天的任务很简单,用刀把西贝货的脸给划了,深度要到留疤的程度。
  保管以后“国师”大人都只能在国师府待着,不会出来喝花酒,不会出来纳妾,不会出来招摇过市。
  舆论就会在短时间消停下来。
  这样,无论叶神棍跟谭大爷酝酿着什么对策,都有了充足的时间去准备。
  她坐在角落里,注意力一直落在后门之上,却没想到,在半炷香之后,西贝货没有从后门进来,却是从前楼的方向进来了。
  一身青衣,气质卓绝,就连步伐和形态,都几乎和叶神棍一模一样。
  余初手握着匕首,悄悄摸了上去。
  她的动作十分果断,人从后方刚近身,便扑了上去。
  对方刚开始的抵抗还算稳扎稳打,跟她过了两招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泄了气,被余初抓了个破绽直接掼倒。
  制服,压住,贴胶带,绑人一气呵成,从头到尾只持续十几秒钟,连给对方呻丨吟的时间都没有。
  余初低头看了地上的人一会儿,然后若无其事走到一旁,弯腰将凳子捡了起来。
  转身,刚好把凳腿卡在了地上人的脖子上。
  余初屈膝半跪在凳子上,将匕首贴在对方脸侧,笑道:“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想来做做本公子的宠儿,暖暖床还是足够的,只可惜今日本公子戒色,想看看什么叫做破相。”
  匕首在她手心里转了半圈,匕首抄下,猛地朝着对方的脸刺去
  刀尖在离脸不到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下。
  而对方依旧什么反应没有,只是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安安静静看着他。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叶神棍,下次要让我看见你从青楼走出来,你长得如此好的一张看脸,可就真的保不住了。”余初说完,手腕一翻,将匕首收了回去。
  她起身将凳子捡起来扔到一旁,半蹲在地上替某人解绳子。
  叶长谦手得到解放后,将嘴上的胶带撕开,想明白了一切之后,笑了起来:“这黑灯瞎火的,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格斗技巧,谭大爷教的吧,他以前是军人,格斗技巧跟周寅出自一脉,十分容易辨认,你一出手我其实就……”
  余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有人的脚步楼内传来。
  叶长谦的反应比她还快,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几乎将她全身都包过了起来,偏偏露出一截中衣的袖子。
  路人还以为目睹了一幅活春宫。
  其中一位楼里从业者语气里没有惊讶,只是有些奇怪:“龙阳之好的应该去隔壁街的林霄馆,怎么跑咱们依雀楼了?”
  另一位笑了起来:“你还管人去哪?你不是来院子里摘朵花的吗,吴家的老爷还等着你呢。”
  “老色鬼都那样了,还花前月下附庸风雅的,大半夜非要什么花作诗一首,就凭他肚子里那点墨水?……就这一多朵吧。”
  “你就当看在赏银的份上。”
  “成成成,赏银赏银赏银——我们这就回去拿赏银,我的那份也给你,小财迷”
  ……
  等两位失足妇女越走越远,叶长谦搂着余初的手没有放开:“我没想过,你会过来。”
  余初脸不红气不喘:“我这是任务。”
  叶长谦觉得自己的心没有这么安稳过,他失笑:“余同志,你现在好像还在休假。”
  “知道你还问我。”余初伸了伸腿踢了他两脚:“你先起来,一会儿西贝货真要到了。”
  “他八点还在国师府洗澡,现在九点刚过,可能要等上二十分钟才能到这。”
  这么一说,让余初松了口气。
  她七手八脚将身上的人掀开,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计划了?”
  叶长谦伸手擦去余初脸上的口红印子:“划花他的脸,这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上策,若是你真的抢在我们面前动手,我们就有几个月去谋划,去衡量,去取舍——可能所制定的计策要比现在更详细周密。”
  余初有些不好意思:“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叶长谦笑的愈发有仙气:“他们故意削弱防卫,天天把饵钓着,不是一直期待我回去吗?那么我今晚就顺了他们的意,把‘真国师’给送回去,谭宪你说是吧?”
  在角落里不知道看了多久的谭宪从阴影后站了出来,他扫了一眼余初,冷峻的表情缓了不少:“是。”
  ***
  晚上十点,西贝货如期而至。
  可能是怕叶神棍不下手,他只带了两个侍卫过来,还都留在了院外。
  他不掩面,不躲藏,从头到尾都在叫嚣着:来啊,把我换走啊。
  于是求仁得仁。
  几个鹰者在外掠阵。
  谭宪动手打晕对方,并将对方拖入了杂物间;楚小哥则一身白衣飘飘,去陪胡海凡和戚林骏喝花酒;而余初——
  她接过谭宪递过来的剪刀,给昏过去的西贝货剪头发。
  叶同志除了前一次的头发是驻地剪的之外,后面的头发,都是余初给他修的。所以她对楚小哥什么发型,什么发量,什么长度十分有数。
  下起刀来也十分迅速。
  一头短发修完之后,谭宪从一旁将调好的材料端过来,对余初说:“你背过去。”
  余初没有依言背过去,而是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不看。”
  谭宪也懒得管余初这些小把戏,他先脱掉对方的上衣,将西贝货的全身印记都用特质的材料覆盖住。
  然后在他身上用特殊颜料勾画出国师才有的身体特征,一道浅色胎记,两颗点痣。
  处理完上半身后,谭宪手抓着对方的裤腰,准备扒光裤子,再来一次。
  就看见一直捂着自己眼睛的余初突然转过身去,背对了自己这边。
  他嗤笑一声。
  怂。
  等叶同志那边喝完花酒出来后,余初和谭宪这边已经给西贝货货穿上衣服,画好重塑妆容,戴好头套。
  山寨货做成了超A货。
  一比一,跟原版一模一样。


第一百零九章 
  司城防这些日子一直比较混乱。
  指挥史翟翎羽翟大人被刺杀后消失数月; 前两日刚被找到; 听说身体还微恙还在家休养; 不知道何时能够康复回归。
  柴庭无奈的笑了笑,原本去霖州分兵两路,另一路的副指挥史没有翟大人的运气,被刺杀时当场身亡。
  他这个副指挥史还是临时顶替的; 连个圣上的面都见不到,人微言轻; 对内压不住司城防; 对外也顶不住各级衙门。
  这几个月完全失去了章程; 又是抓叛贼; 又是刑讯卧底; 又是协助城内巡逻……还被上头一纸调令下来; 时不时拉去给游街的国师大人当护卫。
  也怪不得远处那两个在司城卫,进了司城防多年从来任劳任怨; 今日却抱怨上了:
  左边这个脸上怒意未平:“要不是翟大人平安归来; 这差事我都不想当了,以前除了宫内; 谁见了不给我们三分颜面; 最近谁都能来吆五喝六一声,过得跟跑腿的衙役似的。”
  右边个子稍矮; 声音满是叹息,开口依旧劝着人:“行了,你少说两句; 翟大人不是回来了吗?待他身体康复,回来执掌司城防,就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说的也是,再忍忍就过去了,到时候,兄弟们该算的账——”左边的司城卫说到一半,刚好看见柴庭,立刻收了声,“柴大人。”
  柴庭当做没有听见刚刚那翻话,只当做例行巡视,点头示意后问道:“今日可有异样?”
  两个司城卫对视了一眼,
  “异样倒是没有,只是门外来了个带着出入牌子的黑衣人,急急忙忙跑到内院了”
  个子稍矮的这个思路清晰。
  内院跟他们不是一波人,之前大家都在传内院养着先帝的私生子,所以并没有人敢上前去探寻一步,使得内院显得愈发神秘,他迟疑了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话没有说完,就见内院里鱼贯而出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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