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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晋风-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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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数百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的邓句容忽然如喝醉酒一般的瘫倒在地上,下一刻又跳起身来发疯一般的将自己的衣服撕了个稀烂,两眼冒着绿光到处乱瞅。
    这邓句容倒也有些本钱,家伙又大又粗,黑黝黝的昂着头;众士兵看的大哗,哄笑连声,邓句容心里一会迷糊,一会清醒,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不雅,但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一边的谢玄看的暗暗心惊,韩暮交给他的这粒名叫‘逍遥丸’的东西居然药性如此猛烈,卢竦留下来的东西中有很多这种害人不浅的东西,今日被韩暮拿来对付坏人,也算是卢竦泉下积德。
    众士兵的轰然大哗声中,邓句容丑态毕露,竟然跑上前来要撕开围观士兵的裤子,士兵们你一脚我一脚将他踹回场中;那邓句容全身经脉似要胀裂,全身肌肤已经呈现血红的颜色,心中欲念如狂,苦于无处发泄,只是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扑向两边的士兵,再一次又一次的被踹回场中。
    谢玄一使眼色,两名士卒嘻嘻哈哈的上前,躲开邓句容的扑抓,将那匹小母马拉到邓句容面前……
    修长的脸型、金黄的柔发、性感的红唇、明亮的双眸、再加上全身散发出诱人的雌性的气息让邓句容不能自己,他不顾一切猛扑了上去……
    韩暮正在帐内搂着两女聊天,两女一边一个坐在他大腿上,韩暮的两只大手分别探入两女的衣襟内,各自揪住一只小红豆轻捻慢拉,把两个美人搓揉的浑身发软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喘气。
    外边巨大的哄笑声和惊骇的大叫声传入耳端,张彤云忽然直起身道:“韩暮,外边在干什么啊,这么大声响……哎呦……别亲那里。”
    韩暮从她的脖颈处抬起头道:“男人们的游戏你们别管,我看你好奇心还蛮强,看来是昨夜喂得不饱,来……为夫来疼你。”说罢将张彤云的裙摆撩起,伸手便将她下裳脱去。
    张彤云大惊失色道:“韩暮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爱呀……”话没说完,身体已经被火热的龙枪贯穿,不一刻便迷失在迭起的高潮中。
    帐内春色无边,帐外亦是好戏连连,邓句容也算是有些功夫,小母马乱踢乱叫,但是就是没办法把爬在它后面的邓句容甩下身来,邓句容不停的耸动着黑乎乎的大屁股,口中低吼连连,最后小母马精疲力竭只好站在那边不动,任由他折腾。
    场边数百士卒大张着口,看着这场活春。宫,心中的惊骇简直无以复加。
    良久之后,邓句容才大吼着发泄掉充沛的精力,颓然从马背上滑下,那小母马恼怒的飞起一踢踹在他脑袋上,将他踢晕过去。
    谢玄连忙叫人上前拉开马儿,并将邓句容的衣衫穿上,又拉来一匹马儿,将他横放马鞍上,一刀扎进马屁股上,那马吃痛载着昏迷的邓句容,疾驰而去、不知所踪。
    天色微明,车队早早便启程前行,人人神情暧昧交头接耳的谈着昨夜的这场大戏,张彤云和苏红菱也逐渐从只言片语中得到了一些昨夜发生的事情的始末,两女不可思议的看着韩暮,韩暮自知理亏,躲着她们远远的赘在队伍后面和士兵们闲聊。
    张彤云实在憋不住,叫停马车专门等候韩暮上前,她觉得有责任和韩暮好好谈谈这事,韩暮此举已经不像个正人君子所为,有些进入邪道了。
    韩暮见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的钻进车厢,他自己也对昨夜之事有些后悔,这事做的有些不入流;所以张彤云还未开口他便道:“我的错,我不该用这个损招,这样有损我的声誉,也有损北府军,乃至所有关心我爱我的人的声誉,我有罪,我认错!”
    韩暮蔫头蔫脑的唠叨着,活像后世的祥林嫂;张彤云和苏红菱见他那样子,心一下就软了,重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得双双叹了口气挥手让他出去,韩暮如蒙大赦,赶紧逃出车厢,却听张彤云在后面道:“叫谢玄来。”
    韩暮心道:这事没完了,小玄也要倒霉;只得吩咐亲兵叫队伍前面的谢玄过来,谢玄还当韩暮和他详谈昨夜的大戏呢,喜滋滋的眉飞色舞的窜过来,韩暮在他耳边轻语几句,谢玄顿时脸色苍白,哀求道:“能不能不去啊?”
    韩暮道:“哎,老弟啊,苦了你了,快去吧,回头三哥请你喝酒感谢。”
    谢玄无奈的哭丧着脸走向二女乘坐的马车,韩暮自去队伍前面替代开路之责,此处已是秦国境内,须得处处小心在意,派往前面探路的斥候亲兵还未回来,韩暮也不知道前方是哪座城池,须得和秦人先接上头才成,否则别被人当做入侵的晋兵给一锅端了。
    某处不知名的荒野,邓句容醒了,他是被冻醒的;他睁眼一看,周围满是白霜皑皑的枯草,没有一个人影,自己就横担在马背上,那马儿正啃着地上的荒草,鼻孔里喷着白气。
    邓句容动了动身子,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特别是头上,疼的快要炸开了;他艰难的从马背上溜了下来,伸手摸摸头上,满是结了疤冻得跟冰碴一样硬块,他抠下一块来一看,竟然是凝固的血块,不由的大惊。
    再看看自己身上,衣衫破烂不堪被拽的一条一条的,而且发现里边空无一缕,就着了一件大袄,又是一惊,低头仔细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回忆还好,一回忆顿时满身燥热,要不是此处无人,他恨不得立刻找块地缝钻下去,自己竟然在几百军士面前做出那等丑事,从此以后,自己还怎么能做人?
    “一定是那酒有古怪,韩暮啊韩暮,我与你不共戴天;你如此辱我,我必要加倍偿还!”邓句容咬牙切齿的大骂,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一直都过着呼喝成群,跋扈嚣张的生活,何曾被人这样侮辱过,这他妈还是人干的事么?
    邓句容指天骂地将韩暮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虽然痛恨韩暮,但是他也很怕韩暮将此事说出来,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要成为全大晋不齿的对象,桓大司马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舍弃。
    他一路思索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窘局,一面辨认好方向,骑马望合淝县方向而去,那身影显得萧索而孤寂。
第二二九章 梁祝(一)
    冬阳高照,难得是个无风的晴日。
    探路的斥候归来,前方十余里处有一村庄,名曰:祝家庄,斥候打探得知,由祝家庄北去三十里便是汝阳城了,也正是这汝南郡的首府所在。
    韩暮看看天色,吩咐赶众人赶到祝家庄小憩,到了祝家庄便可派人即刻去汝阳城和当地郡守接洽,此事乃当务之急,自己这只百人的队伍深入秦境百里,却一直未能和秦国方面通气,这件事委实有些不合规矩,韩暮可不会认为,秦人毫无知觉,一旦被误认为是入侵之敌,那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韩暮想到此节,连声吩咐众人将各色出使的仪仗全部打出来,红穗节仗高举,黄罗伞盖蔽云,大旗高举上书‘大晋钦差大将军韩奉旨出使’的字样,左右的锣鼓也都敲打起来,一路喧喧扰扰往前行去。
    行行复行行,路上秦国百姓初见这支队伍,听闻是晋国前来出使的队伍,起先是害怕,到后来却是尾行旁观,待到众人赶到祝家庄之时,已经有数百人跟随指指点点,围观不已了。
    韩暮促狭的想道:这大概就是后世围观党们的鼻祖吧。到了祝家庄外,韩暮命士兵在庄外扎营,埋锅造饭准备午餐,和谢玄商议之后决定午后由谢玄带轻骑数十人去汝阳城接洽通报,大队人马暂且在此地驻扎不进,以免给人造成误会。
    祝家庄乃是此地一座较大的村庄,人口足有两千余人,隶属汝南郡辖制的马乡镇;由于此地已经数年无战乱纷争,秦国自王猛当政之后又勤修农桑,故而民间殷实,百姓倒也颇有些安居乐业的意思。
    庄中有位首富祝员外,这祝家庄周边数千母的田地都属于他,倒是位不折不扣的土财主,此刻他早已听闻庄外来了晋朝来的使节,作为本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自然要出面接洽一番,何况这祝员外原本便是以和达官贵人交往为荣。
    他衣食无忧,家财万贯,唯一遗憾的是家中无人做官,所以总觉得是人生的一大遗憾;只是家中妻妾肚皮不争气,只是正妻马氏生有一女,而其他妾室一无所出。
    来人虽是晋朝的官儿,但是在祝员外看来,这天下所有当官的都高人一等,更何况谁敢保证未来的某一天祝家庄不会属于大晋的管辖之下呢?曾几何时,整个汝南郡不都是大晋的疆土么?若想立足于乱世而得享太平富贵,那么久必须要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这是祝员外总结出来的处事之道。
    韩暮等人刚刚用过中饭,正和谢玄等人喝茶小憩间,有士兵来报,祝家庄中有位祝员外前来拜见。
    韩暮忙命人请这位祝员外进来,不一会儿只见一位大腹便便头顶方帽,身着绸缎大袍红光满面的老者走了进来,韩暮上前施礼相迎,还未开口,只见那祝员外倒是长鞠一礼抢先道:“哎呀!晋国贵客来到鄙庄,实乃我祝家庄老老少少的幸事,老朽有失远迎,实在是怠慢贵客了,失敬失敬!。”
    韩暮还礼笑道:“说的哪里话来,本人不请自到,惊扰贵庄,还望海涵;原本我等该从北路而行,不想阴差阳错之际倒借道贵庄了,叨扰叨扰。”
    祝员外满面喜色道:“此是缘分啊,大人说的阴差阳错,在老朽看来就是我祝家庄的福缘,说起来我祝家庄已经很久没有贵客到来了,怪不得这几日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当是新年将至,却未曾想是韩大人大驾光临。”
    韩暮心道:这老儿倒是满嘴流蜜,颇会说话;嘴上谦逊道:“祝员外此言,真教人心情大好,看来是在下与贵庄有缘了,本人恐怕要在贵庄叨扰几日了,还望祝员外原谅我等叨扰之忧。”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祝员外抚掌大笑道。
    众人眼见韩暮老气横秋的和这祝员外你来我往的互送高帽,均无言以对,韩暮早已非吴兴时那个莽撞少年,如今对于官场人际上的一些无营养的废话早已见怪不怪,并能对答如流了。
    左右奉上香茗,韩暮请祝员外就坐饮茶,那祝员外道谢之后侧身坐了半截椅子以示尊敬,祝员外落座后四下打量之后忽地起身道:“大人来到敝庄,敝庄虽是乡下地方粗鄙不堪,但是也不能让大人老是住在帐篷里,若是教官家得知,倒要责我招待不周了,敝宅虽古旧,却也宽敞明亮,老朽唐突,想请大人移尊敝宅如何?”
    韩暮笑道:“那怎么好意思,我这几百人可不能进庄,没得叨扰了百姓,本人可担当不起。”
    祝员外眯着眼道:“无妨无妨,庄中有一处兵驿,原本是驻军可用,区区几百人倒是可以安顿好,大人手下均是精兵强卒,想必无需大人多做约束也断然不会做出扰民之举,大人可宽心入住。”
    祝员外不愧是老江湖,说话之间总是不动声色的拍上几句马屁,叫人浑身舒泰;韩暮看看这帐篷,白日还好,夜间确实寒气袭人;前往汝阳城接洽之后,还需对方使人来引方可动身,尚不知要盘桓几日,终日住在帐篷里也不是个事。
    想到这里,韩暮不再推辞,便道:“如此,便真的叨扰员外了,这般叨扰本人心中实在不忍,临去之时本人会付足资费,以补贵庄之扰。”
    祝员外正色道:“韩大人这可见外了,这么点小事也要大人的赏赐,我祝家庄的人难道恁般小气么?”
    韩暮察言观色,见他情貌不似作伪,知道再说下去就有唐突失礼之意了,北地人性情直爽,万一惹恼了他们,倒也蛮尴尬的;当下便吩咐开拔进庄,一个时辰之后,六百士兵已经全部在庄西一座破败的兵驿中入住。
    这处兵驿原本是秦人和大晋燕国三方对峙之时驻兵所筑,此时大晋积弱,战火已经燃烧到南方三百里处,而原本东部强敌燕国却以早已被苻坚王猛大旗所指,吞入版图之中了,此时用来驻军倒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处所在。
    兵驿中一应俱全,军营、伙房、校场、箭楼全部都有,加之韩暮和谢玄严厉告诫士族小心在意保护车辆,不得出外扰民,各士兵均知深入秦境腹地,万事均需小心在意,自然多加了一份小心。
    诸事安排完毕之后,谢玄带领数骑往北三十里的汝阳城中自去接洽当地官员,韩暮则带着二女和十几名亲随入住坐落在祝家庄正中位置的祝员外宅第,韩暮也想趁这个机会恶补一下对于秦国的无知,看着祝员外圆通如意,肯定也是见识广博的人物,当是个不错的求教对象。
    祝宅位居祝家庄正中,从这个位置上便可知这祝员外在庄中的位置,祝员外原本就兼任本庄的里正(古代村官,相当于村长或者大队书记),又是远近方圆十余里村落的首富,这宅院倒也和他的身份极为相配。
    高大巍峨的朱门,门口两只大石狮子威风凛凛,进门便是一座宽大的院落,虽不似南方大富之家的雕栏画栋,但是一水的青砖磨地,青石宽阶;两边是怪石垒砌的几座大花坛,虽值隆冬,花坛里依旧青翠满目,并有红色月季怒放其中。
    院落往后便是一处正厅,在往后便是五进五开的内堂和偏厅、厢房、小花园之类,整个宅第房舍竟然有数十间,丝毫不像是乡下土财主的宅院,倒像是某个达官贵人的乡间别院。
    韩暮等人被祝员外安排在内堂第三进的一处独立的小院内,附带一个独立的小花园,倒是极为清静雅致之所,数日来第一次入住正规屋舍,韩暮和张彤云、苏红菱二女都极为高兴,只需安心住下,等待晚间谢玄归来,再等候汝南城接引的官员来此迎候,今后一路上便可安逸无忧了。
    祝家婢女熏香烧水,忙的不亦乐乎,三人各自沐浴更衣,没入热气蒸腾的浴桶中的那一刻,韩暮身心极为舒畅,几日来的疲劳一扫而光,他闭目泡在其中,脑子里变得极为敏锐,细细思量着所有的事情,事情太多太繁杂,他需要静静的思索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目前最为迫切的便是出使这件差事,这件差事说难也不难,说不难却又难到极致;本次出使的目的便是缓和双方在寿春城归属上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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