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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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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池又多受了一次打击。“燕——侯君为何会出现在此?”
  听见“侯君”二字,老者的头缓缓转向门口来人,眼眸倏然睁大,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却被生生的咽了下去。
  果然很像……却分别很大。
  走神时却听永安公主微笑道:“长春,看来你的表情也唬到永定侯君了。”
  魏长春的视线不再停留在燕南山的一袭灰衣上,宋池的目光随着传说中五十年前的神将移到了那抹藏青色身上,只觉胸口仿佛也卡了一串鱼骨。
  难怪……难怪连传说中的神将归隐多年后也愿意以家将身份归附于她。
  原来她就是永安公主。只闻其名……也不如真见其人的永安公主。
  宋池还在怔怔发愣时,却听自己侯君正在与永安公主说笑道:“永安府中果然卧虎藏龙,轻轻一唬连上将军也吓得似快要倒下了。”
  “那永定侯呢?”永安公主挑眉一笑,不知是否身穿男装的关系,没有半丝女儿之态,一笑起来只有属于须眉的爽朗。“永定侯可有被唬到?”
  宋池还未搞得清楚这二人诡异的关系,只觉一阵诡异的气息定在了自己身上,一转头只见那“公主府家将”正定定的望着自己。
  想到他近乎神祗般在九州传说里的存在,宋池战战兢兢的问道:“不知前辈有何赐教?”他只觉唤他“家老”不太妥,却已不敢拂他的意而提起他曾经的称谓,只得模模糊糊的以“前辈”称之。
  只听魏长春冷冷问:“宋钟是你的什么人?”
  宋池不敢造次,只恭敬的答道:“正是先父。”
  “冀州宋钟已经死了?”老者忽然哈哈一笑,让宋池毛管倒竖。“当年的武还没比完,老朽还等着给他送终呢,怎么就这样死了?”
  宋池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时给他兴高采烈的说了三日与魏上将军比武的故事,最后还有气无力的拍拍他的肩膀:孩子啊,这未竟的比武,若你有日能遇见魏氏后人,定要给为父了这心愿。
  了这心愿……还不是打到跷辫子为止?
  现在遇见的还是魏前辈本尊,这还不是自己被打到跷辫子为止?
  宋池打了个颤栗,转身拔腿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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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为盟友

  宋池刚奔出门外不久,便直直的撞进一人怀中。
  那人跳了起来。“哇!还真有人对我投怀送抱啊!”
  宋池一脸涨红,抬眸一看,之间眼前抱肩而立的却是一个妙龄少女,身作男装,轻颦浅笑,嘴角好像有一丝油腻的痕迹。
  总算有人不是第一句便喊出我的姓氏身份了,宋池松了一口气,少女却忽然开口道:“你得罪魏叔了?”
  宋池吓得跳了起来。这一宅子的人……个个都怎么像会看透人心似的。
  少女仿佛看见了他的疑问,咯咯笑道:“得罪魏叔的,大都被唬成你这样子。”
  宋池脸一垮,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可得罪前辈的不是在下,是先父……”
  少女摇了摇头,“没关系,是父是子是祖是孙都没什么分别的。”
  宋池感觉自己快要倒下。少女却像是打量什么新奇的东西般打量着他,良久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宋池重拾了一些自尊心,微微昂首道:“在下冀州宋池。”
  少女定定的望着他,忽然打了个哈哈。“送迟?嗯,你的信也的确送得迟了些,那什么永定侯到了好久你才来到。”
  宋池的脸又再次涨红,等着少女道:“那你呢?你的尊姓大名又是什么?”
  少女拍了拍胸口:“我无姓,名丸子,丸子的丸,丸子的子!”
  宋池终于嗤笑一声:“丸子?肉丸子?在下可喜欢把肉丸子咬碎吞进肚子里去了。”
  话音刚落,他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诡异——是诡异得很。
  那名叫丸子的少女早已走远。
  正厅之中,两名两国最尊贵的贵族已分宾主坐下,曾经的云家军上将军而今一如最普通的侍卫垂手而立。
  昭晏懒散的盘膝坐着,看向燕南山的神色冷淡如陌生人初相见。
  那张孩子脸上却挂着一如既往亲昵的孩子气笑容,小酒窝深深的,红艳的嘴唇仿佛要淌出血来。“永安,别来无恙?”
  “三月围城,幸好死不了。”昭晏的声音里仍夹着浓浓睡意,只有一双清澄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疲倦之色。“你倒好得很,今日还派了你军主帅来我这儿吃闭门羹;自己倒偷偷摸上来了。”
  燕南山还是笑得一脸纯真。“家老说得没错,宋上将军还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人”
  魏长春冷哼一声。昭晏懒散的往后伸了伸,淡淡道:“这也不是什么苦头。”
  “宋池说你我在崖下那夜……”话音忽然打住,那张孩子脸上漫起了怪异的笑意。“整整他也是应该的。”
  “在崖下那一夜能做些什么?秘密协议?”昭晏不以为然的道。燕南山的脸色变得更加怪异起来,却没有说话。
  大厅里忽然陷入了一片怪异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燕南山脸上的诡异之色终于散去,微微敛容道:“公主可知道孟阳君世子入沧为质的事。”
  昭晏斜眼看他:“永定侯比我知晓更多,何必明知故问?”
  燕南山对她话里的嘲讽似是听而不闻,续道:“南山方才得到最新线报,少阳君与姜沧神女已奉两国之君之命定亲。”
  昭晏的腰背顿时直了起来。“联姻?……他们还是怕我们在他们之间横加一脚,唯有用他们自以为最牢不可破的方法结盟。”
  脑海里忽然涌起姜朝云“调戏”她的“乞丐”谋士的一幕。姜沧神女看得出是欢喜余知鱼的,不知如今和少阳君定了亲后是否把他这越人也顺便养在府中当面首了?
  只是不知那少阳君是个怎么样的人?
  燕南山看着她忽然有些怔忡,又忽而变得凝重的神色,仿佛已猜到了她心中疑惑,微笑道:“越惠成王已过了知天命之年,身体越下,孟阳君可算是大权在握,而少阳君又是孟阳君独子,所以……”
  “所以少阳君对姬越举足轻重对么?”昭晏笑笑。“那何不去劫了他?”
  “年前,姬越南部蛮夷叛乱,割据九城,少阳君甚至没有亲往战线,不过安排人手,谋局布阵,便遥指越师一月之间连下九城,擒拿蛮夷酋长后全族就地格杀。这样的人,永安以为能劫得了乎?”
  心里的忐忑不安于骨子里的蠢蠢欲动同时并存着,昭晏抬眸看向燕南山笑得似孩子的脸容,丝毫不掩眸中火光:“那永定侯以为,本公主比之少阳君如何,永定侯比之少阳君又如何?”
  燕南山依旧笑得似孩子,话音也轻轻的:“唇亡齿寒,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昭晏静静的看着他。半晌,仍是不语。燕南山却倏地咧嘴一笑:“永安,我们做朋友吧。”
  “又做”昭晏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望他,“上次我和你做朋友时,似乎被骗下了山崖。”
  燕南山没有一丝羞愧的脸色。“这次我们做朋友,便一起把姬虞和姜朝云骗下山崖。”
  昭晏忍住了笑,板着脸道:“本公主该如何信你?”
  “燕南山此行孤身一人,只带了国书前来。”燕南山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知南山孤身一人上临都的诚意可够?”
  昭晏斜眼望他,不置可否。燕南山微笑着从怀中掏出蜡封的信笺,轻轻道:“永安,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永定侯当真孤身而来?”昭晏微微眯眼,忽然展眉,开怀“哈哈”而笑。“你难道不怕我把你绑到临都去?”
  燕南山眉头一扬,一脸挑衅:“永安对安全把在下送到临都就这么没有信心?”
  昭晏扑哧一笑,却不置可否,吸了一口气已转移了话题:“临都离江陵甚远,我离开边境日久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公主是怕在下毁诺?还是怕吾王毁诺?”燕南山笑得酒窝深深,一双眸子幽幽的看着她,“燕南山在你手上,吾王也不敢动边境分毫。”
  他的自信满满从何而来?他在商秦孝穆王心中为何有如此重要的地位,有他在手可以制肘孝穆王?昭晏心下疑惑,嘴上却只是道:“我没有理由怕你,我不过怕沧越趁机在边境闹事。”
  燕南山摇了摇头。“沧越联盟未固,他们想要联姻,至少等到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四礼以后才会当真一起出兵。”
  昭晏被那些嫁娶之礼搞得有些头晕。“那我便留长春在此,你我携轻骑上京便是,速去速回。”
  燕南山微微颔首,忽然像是不经意般笑叹:“连云家军著称天下的魏上将军都甘愿为你驱策,永安的能耐真是让人越来越摸不透了。”
  昭晏却摇了摇头。“长春说得对,而今天下已没有了云家军。”淡淡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若我还有五十七年前的云家军,如今天下都不会是这分裂的局面了。”
  “若云朝君还在世,我倒是很想见其一面。”燕南山笑得一脸真挚诚恳,泛着的冷意却让昭晏心下一凛。“可惜……”
  昭晏眯眼。“很可惜么?”燕南山却没有再答话。
  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直像雕塑般纹风不动的魏长春忽然动了起来。“丸子,可看见了从这儿走出去的男子?”
  “宋池?”丸子搜索了一下,从脑海里搜到了那个名字。
  魏长春开始摩拳擦掌了起来。“那小子在什么地方?”
  丸子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摸了摸屁股。“走了。”
  魏长春眯眼:“当真?”
  丸子的眼神有些闪烁:“奴骗魏叔……作甚。”
  那一对作壁上观的男女只是微笑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让人看不出那两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
  翌日午时,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公主府,前头开路、后面断后轻骑数千。马车并不华丽,却张扬得很,垂下的帘子后隐隐约约看到两抹静止不动的身影。
  永安公主一直在战线前,江陵百姓已有很久没有见过公主如此大规模的出巡大街,纷纷堆到大道两旁引颈观看。
  “公主这是要回京了么?”
  “公主这就要走了,江陵还有秦沧虎视眈眈……”
  “你龟儿子懂什么?公主与商秦建了邦交,这是要回京去结盟。”
  “那车中的可就是那商秦国师之徒?”
  “国师之徒?就是那个被破格新封的永定侯君么?”
  “噢,是了,是什么永定侯……”
  昭晏闭目养神着,车外的一字一句却一字无漏的传入耳中。忽听燕南山笑道:“他们竟然还知秦永定侯的存在。”
  昭晏懒得睁开眼睛,随口应道:“燕国师名扬四国,你自也不会无名到哪里去。”
  车里忽然静了下来。昭晏正准备睁开眼睛看看那孩子脸的男人怎么了,那人的声音却忽然传入耳中:“我不是说燕朝归之徒燕南山,我是说永定侯燕南山。”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平日的轻松笑意,忽然变得无比认真。昭晏一怔,蓦地睁开了眼睛。
  孩子气的脸正直直的对着她,燕南山的声音幽幽的,有些不真实:“永安,我以为你明白。”
  昭晏静静的看着他,久得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才听她淡淡道:“可能明白。”
  “你是应该明白的。”燕南山孩子气的笑着,声音里却有丝唏嘘:“永安,你与我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摆脱长辈的名字吧?”
  “长辈?是云朝君,还是昭恒?”昭晏脱口而出。其实她明白的是,现在的她,永远也超越不了从前那个名字,明明根本是同一个人世人却只记得那个名字,熟料现在说出来自己竟成了自己的长辈……噗。
  燕南山却忽然定定盯着她,神色间漫不经心,那目光却似透骨尖钉。“永安并不喜欢天统帝。”
  你也不见得喜欢,昭晏在心里哼了一声,脸上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孩子气的脸漫上了腼腆的笑容。“南山告罪。南山只记得坊间天统帝与云朝君的传言,却忘了公主的阿娘……”
  又是一个“忍不住”在她面前说起她“爹娘”之间的“第三者”的人。“永定侯当真相信坊间那些故事?”
  燕南山依旧在微笑。“从公主冷淡疏离的反应,南山已证实到传言的真实度了。”
  昭晏只觉哭笑不得。“以讹传讹荒谬至此,聪明如永定侯竟也会相信。”
  燕南山只是摇摇头:“永安不愿相信也罢,不过天统帝为云朝君建朝陵、封暮云宫,这一切都是铁铮铮的事实。”
  昭晏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适感,蹙眉道:“他们曾是同生共死的战友,对开国大功臣如此不足为奇。”
  “在自己的皇陵旁建规格一模一样的朝陵,亲手为朝陵刻字、题字、监督工程,亲手改齐宫帝王起居之地为暮云宫后永久封锁,这是对开国大功臣之心吗?”
  不适的感觉攥上了脖子。昭晏的脸色冷了下去。“燕南山,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南山咧嘴:“你终于肯叫我全名了。”接着脸色却倏然一变,是在战场下从没出现过的慎重认真:“南山是想说,永安你不是天下间唯一有爹等于没爹的人,你也不是天下间唯一不甘被先辈之名束缚的人。”
  昭晏微微一怔,燕南山的话怪怪的,她却不懂如何开口解释。
  “你我本就是同一类人,永安,信我。”燕南山轻轻的声音如大石坠地。“让永安与永定开创只属于永安与永定的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  万分感谢回眸的地雷,万分感谢墨白的地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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