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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9章

刘备的日常-第10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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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军左校尉赵融守轘辕关、助军右校尉马赵瑾守旋门关、左校尉夏牟守孟津、右校尉李严守小平津。

    上军校尉冯芳,乃八校之首。又贵为蓟王外舅。坐享高官厚禄,越发珍惜羽毛。诸将敬服,将相和睦。更有鲁子敬,国士无双,守土有功。年初,加“光禄大夫”,擢升比二千石俸。

    蓟王万里敕令。待二宫修缮毕,函园良匠,当全力修造,京畿离宫别苑。已备迁北天竺王室安居。

    蓟王多措并举。复兴旧都之意,不言自喻。硕果仅存之十常侍,钩盾令宋典,掖庭令毕岚,并京中黄门,并洛阳百万之众,皆得心安。

    十里函园,悬楼九坂。阳港双市,藩商齐聚。繁华鼎盛,不下洛阳三郭北邙。

    城门校尉赵延,亦称宿臣。并麾下十二城门候,拱卫五九洛阳城,兢兢业业,功不可没。得鲁肃引荐,知晓司州诸事。随奉司州牧黄琬为上官。悉听遵命。

    这才有司州,如期立府。若一众留守官吏,皆阳奉阴违。可想而知,黄琬此行,必坎坷难为。此事可比,刘景升单骑入荆州。若无州中豪强世家相助,如何能跨蹈汉南,为一州之主。

    此举。后世俗称“拜码头”。

    若无蓟王首肯,鲁肃引荐。黄琬如何能中洛阳,而立州府。

    司州立府于城中步广里。出府门,便是上东门御道。与长信宫(永安宫),隔街相对。与东郭绥民里,洛阳县,不过数里之遥。距位其下之永和里,河南尹府治,亦不足数里。

    至此。州、郡、县,三级吏治体系齐备。洛阳治政,遂入正轨。

    稍后,又有前扬州牧,领右将军刘繇,入京来投。

    入府与黄琬密谈,求河东郡栖身。

    黄琬不敢擅断。遂待之以客礼,后遣使甄都。便有司州别驾刁韪此行。

    悉知前后诸情。伏完言道:“闻右将军自出淮南,便轻舟北上。欲求孙破虏飞云舰队,‘报怨雪耻’。却不知何时入京?”

    “君侯有所不知。数月前,右将军便已入京。客居函园蓟国邸。与园中诸校,多有往来。料想,必有结好之意。”别驾刁韪,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伏完这便心领神会。同为“拜码头”。刘繇虽贵为右将军,遥领扬州牧。然毕竟无一兵一卒傍身。空口白牙,如何能说动函园官吏,助其成事。

    辗转数月,引而不发。待司州立府,尘埃落定。这才登门相求。足见刘繇,一雪前耻之心。

    俗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何况时人重名。身受袁术,奇耻大辱。长涂二龙,焉能不卧薪尝胆,报仇雪恨。

    遍观隶属甄都治下州郡。幽冀并凉雍,五州皆出蓟王兼督。余下青、徐、豫、兖、荆,皆得其主。且州牧皆兼领将军位。军政一体。唯司州牧黄琬,无军权傍身。刘繇此去投靠,可谓目光长远。

    “司州兵卒几何?”太师高屋建瓴。

    别驾刁韪,如实作答:“除黎阳营士,随卫将军入兖。尚有雍、长安二营,计万余精兵。”

    话说,戍守京畿之营士,如黎阳营、雍营、长安营等。

    雍营,屯雍县,属右扶风,主官为“扶风都尉”。长安营,屯长安,隶京兆尹,因其主官为虎牙都尉,故又称虎牙营。

    《后汉书·安帝纪》:“(延平四年)乙丑,初置长安、雍二营都尉官。”应劭《汉官仪》:“京兆虎牙、扶风都尉,以凉州近羌,数犯三辅,将兵卫护园陵。扶风都尉居雍县,故俗人称雍营焉。”

    雍营并长安营,皆为汉安帝,延平四年所置。乃因西羌屡屡作乱,为护前汉皇陵,故在三辅置营士。

    雍营、长安营、黎阳营。三处营兵,与南北禁军类同,均是常备之军。

    先前,曹孟德拜骑都尉,领黎阳营。后为轻车将军,拜兖州牧。遂携五千黎阳营士渡河,今为卫将军营中主力。黎阳营遂十室九空,营中只剩老卒戍守。后被蓟国横海舰队,戈船校尉文聘所据。

    闻弦歌而知雅意。

    右将军刘繇所求,必是雍县、长安二处所屯,一万营士。

 1。167 司州兵事

    司州牧黄琬,宦海浮沉,宿臣之姿。

    右将军刘繇所求,兹事体大。尤其甄都上公之争,如火如荼。稍有不慎,身死族灭。岂能擅作主张。

    且遣使甄都,亦有侧重。

    别驾刁韪,出身党人。素有清誉,在朝“有鲠直节”。出为鲁、东海二郡守,性抗厉,有明略,“所在称神”。

    且“常以法度自整,家人莫见墯容”。

    性情颇与太师相合。投刺谒见。太师破例设宴款待,足见礼遇。

    既已言明来意。太师这便落杯相问:“诸位,以为如何?”

    正因与会众人,皆出王党徒众。故太师亦不见外。

    不其侯伏完先言:“长涂二龙,出身宗室。卑下窃以为,不无不可。”

    尚书令桓典,心存顾虑:“淮泗,诸事未了。横生事端,恐为曹党不容。”

    王曹二党,中分淮泗,势均力敌。若此时,再许刘繇并二营兵马,立幕府于河东。如此一来,长涂二龙,一人控河中,一人守河尾。纳甄都入怀。曹氏父子,必如芒在背。如何肯轻易允之。

    “无妨。”太师笑道:“如君侯所言。长涂二龙,乃汉室宗亲,‘皆有隽才’。料想,曹太保,足可安心。”

    “太师,明见。”司州别驾刁韪拜服。

    略作思量,桓典这便醒悟。正如太师所言,长涂二龙,汉室宗亲。二党争相笼络,唯恐不及。曹太保又岂会,轻易与二人结怨。

    但凡得王太师首肯。曹太保亦有求必应。

    此处,可见太师素有公心。长涂二龙,非出朋党。然却心怀汉室,听命于甄都天子。尤其逐袁术出淮南之心,日月可表。二龙得势,可助甄都一臂之力。何乐而不为。

    谓齐头并进。

    便在司州别驾刁韪,投刺太师府前。后将军领青州牧刘岱,亦遣使入京。为曹太保座上宾。

    所求,亦是刘繇之事。

    汉室宗亲,乃二党之外,三方势力。心向甄都天子,毋庸置疑。遣使来求。曹太保,自当成人之美。更何况,携礼甚厚。

    更有甚者。刘繇又亲遣属吏,入车骑大将军董重府。请董重代为进言。

    可想而知。刘繇以右将军,督司州兵事。水到渠成。

    听董重进言。天子遂问:“今,扶风、虎牙二都尉,何许人也?”

    董重有备而来:“右扶风都尉皇甫敬,字叔献。乃廷尉皇甫嵩三子,前为霸陵令。虎牙都尉刘勋,字子璜,乃出前虎牙将军夏育麾下。”

    “闻皇甫义真长子,乃出蓟王门下。”天子随口一问。

    “正是。”董重如实相告:“廷尉长子皇甫直、从子皇甫郦,今皆为閤下令史。主閤下威仪事,统閤下游徼。先前,蓟王聘凉州三明之皇甫规,霜妻马氏为贵人(妃)。若以此论,蓟王犹长槐里侯皇甫嵩一辈。”

    不愧外戚出身。董重一段话,举重若轻。将安定皇甫氏,上下枝属,并与蓟王瓜葛,悉数道明。

    “既出蓟王门下,皇甫必有过人之处。”董侯欣然言道。

    “陛下,明见。”董重谄媚一笑,心中波涛汹涌。

    天子原话,“皇甫必有过人之处”。若循上下语意,乃指皇甫直无疑。然若被外人悉听,不明就里,望文生义。多以为是赞安定皇甫氏,满门英杰。

    无论远近,皆言之有物。董侯已现明主之姿。

    司州兵事既定。天子忽问:“不返旧都,可乎?”

    改司隶为司州。洛阳旧都,沦为汉州之一。渐失帝都京华。泯然众州矣。

    董重谨慎作答:“蓟王上表,修造京师离宫苑囿,安置北天竺诸国。臣,窃以为。蓟王当有迁回旧都之意。毕竟,东迁都甄,乃权宜之计。”

    “曹太保,又当如何?”不料天子竟以心腹之事相问。

    董重感同身受,躬身作答:“臣,以己度之。许,太保不欲。”

    “‘圣人何以不可欺也?曰:圣人以己度人者也。’”天子出口成章:“‘以心度心,以情度情,以类度类,古今一也。’”

    天子所诵,乃出前汉·韩婴所著《韩诗外传·卷三》。

    董重似懂非懂,不敢作答。

    少年天子,远比总角之年,更为早熟。

    “蓟王若上表,求迁旧都。”须臾,天子又问:“太保,又当何为?”

    “臣,窃以为。太保必不敢逆。”董重咬牙答曰。

    “呵呵……”少年天子,含笑发声:“朕又何尝不是。”

    “……”董重猛然噤声。气闷之下,一时竟面红耳赤,汗如雨滴。

    待车驾离宫。

    董重一口气泄,猛然瘫坐榻上:“非我谗言惑主。实乃天子…不欲!”

    再深思,已不敢再思。

    蓟王都,北宫凤凰殿前。宫妃齐聚。便是二宫太皇,三王太后,亦圣驾亲临。

    “如何?”王太后问中宫药长。

    “华贵妃,已先行入殿。”中宫药长,如实作答。

    前太医左令,茝若殿贵妃华妁,嫁入蓟王家,改仕少府尚药监,掌御药。称御医令。掌宫中医事。蓟王远征前,公孙王后,避怀而孕。十月怀胎,如期临盆。

    数月之前,便不再垂帘。后宫诸事,亦交由秦后、甘后并甯贵妃等人掌管。专心养胎。

    王后产子,乃宫中头等大事。蓟王家书,每每问及。万里心牵。

    话说,公孙王后,犹长王太后数岁。蓟王唯恐有失。王宫上下,更如临大敌。唯恐万一之失。今夜不闻机杼声,只因宫妃皆聚于王后殿前。

    “长姐‘灵威神佑’,‘唯天所相’。”绾贵妃柔声劝道:“母亲,少安。”

    王太后轻轻颔首。

    少顷,便有御医,出殿来报:“王后娩怀(顺产),母女平安。”

    “祖宗保佑!”王太后喜极。

    绾贵妃喜道:“夫君书言,若为公主,当名‘姞’。”

    “《左传》曰:‘姞,吉人也。’”甯贵妃亦喜不自胜。论与公孙王后相知相契,甯贵妃犹在七妃之上。

    少时,长姐守前堂,甯姐姐守后院。三墩母子,方能得安。

    蓟王子嗣,毋论男女,皆珍贵无比。王子及冠封王。公主及笄为县主。

    王太后,金口玉言。

    无有例外。

 1。168 吉人天相

    公孙王后,吉人天相。母女平安。

    宫中婴儿潮,虽已早过。然历年来,陆续有妃嫔产子不断。东宫飞翔殿,婴舍华美清洁。日夜酒精消毒,哺婴室闲人莫入。四季如春,舒适宜人。摇车内诸幼子,日常皆由宫中侍医,精心照料。

    话说,自华妁,携太医寺女医,入宫为御医。

    宫中女医,遂分二类。一类御前治病,称御医。二类,侍奉调理,称侍医。如为侍寝宫妃,预备及善后,照顾患病宫妃坐卧起居,日常看护王子公子。皆是侍医之职。

    时人皆知。蓟王年少家贫。王太后唯恐不足食,故迟迟断奶。谓“乌鸦反哺。羔羊跪乳”。养育大恩,蓟王此生,无以为报。故蓟王早有口谕,凡侍寝诸妃,又为食母者,需先入东宫哺毕,再入合欢殿侍寝。

    后宫皆以为,蓟王不欲食(人)乳。

    逢母妃入殿哺乳。王子公主,皆载出舍,入哺婴室喂食。若母妃罹患病症,凤体不适。则酌情替换,由食母喂养。待康复如初,再行母职不迟。

    话说。若是寻常百姓家。发妻连生三子,颇多平常,并不稀奇。然蓟王家,后宫妃嫔,膝下仅有一子。贵妃可生二子。唯公孙王后,诞二子一女。

    物尚且以稀为贵。何况亲生骨肉。蓟王三百子嗣,各个珍贵无比。

    蓟王母慈子孝。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开都护百城,辟海外荒洲,并北天竺。皆为分封子嗣。王子皆可受封一郡之地。公主皆有一县汤沐邑。

    以蓟国郡县划分,一县十城港,三县一郡国。简而言之,径百里之内,均有十座城邑港津。计百万之众。平均三县可为一郡。计三百万众。

    一郡,三十城港,三百万众。仅户赋、算赋、口赋、更赋,四项相加,年入十亿钞。工税、市租、关税、海租、缗钱、客税,刍稾等税相加,亦足有十亿钞。

    半数公用,半数家用。其利之大,可想而知。

    简而言之。生一王子,年得十亿。此等巨富,便是仙门亦不能免俗。话说,除去租税。蓟王还有王家产业。各城客舍、酒垆、汤池、寝肆,金水小市,不一而足。另有广袤象林苑。

    象林苑中,瓜果繁盛,古木参天。象林三十六小苑,环抱象林县。象林曾为林邑国所占。林邑多山少田。历代林邑王,侵夺周遭,大岐界、小岐界、式仆、徐狼、屈都、乾鲁、扶单等国土。拓地千里。后一战灭国。汉廷按图索骥,只取回旧土,重开象林县。余下悉数并入象林苑。计三十六小苑。其中‘两岐苑’,为秦后汤沐邑。山林俊秀,谷地肥美,多出珍货。一年所得,不下亿钱。

    西际徐狼国,有“船官川”入象林苑。“船官苑”亦为三十六小苑之一,可经船官川顺下,至‘船官口’入象浦。自此外行,得至扶南。水陆通达,地利不弱两岐苑。蓟王许给扶南女王柳氏,充作复国基业。

    惧蓟王虎威。境内林邑蛮,多已顺服。多携家小,客庸象林、金瓯二港。与汉人毗邻而居。象林港另有横海先艂舰队常驻。领护往来船舶,及顿逊海渠开凿。先前,蓟王纳贾诩之策。贩夷洲、澶洲及珠崖洲上岛夷,入象林。再将象林占人,外贩三州。如此反复,卓有成效。如贾诩所言,不出数代,三南可安。

    兰沧水入海口处金瓯港,乃蓟王家港。由少府所辖,为王家舰队驻地,未入江表十港之列。少府海丞阿米娜,率王家舰队,远涉重洋。贩卖蓟国名产,并四海奇珍。南宫披香殿,中置『十洲海图』。港口、舰队,实时更新,一目了然。

    金瓯港,背靠兰沧(三角)洲。面积广阔,土肥壤沃。足可辟三登美田,二千万亩。蓟王取名兰沧苑。时过境迁。十万新野流民,已悉数安家兰沧苑。感念神智夫人,活命大恩。遂于金瓯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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