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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9章

刘备的日常-第1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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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夫君,心意已决。秦太后亦权且作罢。

    九月大朝,如期授衣。

    四季朝服,再行履新。

    与先前藩国朝服迥异。今季朝服,乃出太上宫府。为季汉独创。

    制度规模,不可同日而语。且效后世衣冠制度。

    皇上首创,衣冠禽兽。

 1。258 衣冠制度

    两汉衣冠,制度已成。无论服色、材质、式样、配饰,皆与品秩,息息相关。便是山野村夫,亦只眼可辨尊卑。季汉大帝,继往开来。于袍服之上,另绣禽兽以尊之。

    譬如后宫,素纱襌衣,颜色早与品秩相配。二千石以上,采十二色,辅以金丝珠玉。千石以上,采九色,禁紫绀,辅以银丝珠玉。六百石以上,采九色,禁丹紫绀,辅以铜丝珠玉。三百石以上五色采,青、绛、黄、红、绿,辅以钢丝珠玉。二百石以上四采,青、黄、红、绿。二百石以下,缃缥(浅黄与浅青)及本色(浅白、浅灰等)。另外刺绣花纹,亦有不同。

    故效后宫。皇上亦为群臣,更新朝服。

    此时,九品中正制,尚未创立。故皇上以万石君为百官尊位。

    文臣,万石君紫袍,绣仙鹤;万石绀袍,绣仙鹳;中二千石丹袍,绣羌鹫;真二千石丹袍,绣孔雀;二千石丹袍,绣云雁;比二千石丹袍,绣白鹇;千石绛袍,绣白鹭;比千石绛袍,绣鹈鹕;六百石红袍,绣雎鸠(鸬鹚);比六百石红袍,绣鸱鸮;四百石黄袍,绣白鹄;比四百石黄袍,绣鸜鵒(鸲鹆);三百石青袍,绣白雉;比三百石青袍,绣鵓鳩;二百石绿袍,绣杜鹃;比二百石绿袍,绣鹈鴂。百石缃袍,绣黄雀;斗食缥袍,绣鹪鹩。

    武将,万石君紫袍,绣麒麟;万石绀袍,绣狻猊;中二千石丹袍,绣螭;真二千石丹袍,绣蛟;二千石丹袍,绣蚺;比二千石丹袍,绣蟒;千石绛袍,绣象;比千石绛袍,绣熊;六百石红袍,绣狮;比六百石红袍,绣虎;四百石黄袍,绣豹;比四百石黄袍,绣犀;三百石青袍,绣狼;比三百石青袍,绣豺;二百石绿袍,绣狸;比二百石绿袍,绣貉。百石缃袍,绣獾;斗食缥袍,绣貂。

    至此,季汉文武,衣冠定制。文官绣禽、武官绣兽。遂有典出:“衣冠禽兽”。以示荣耀加身。

    后世,衣冠禽兽,之所以沦为贬义。乃出明人陈汝元《金莲记·构衅》:“人人骂我做衣冠禽兽,个个识我是文物穿窬。”

    后常喻,尸位素餐,道德败坏。言其,徒有其表,禽兽不如。

    正如时下“弹冠相庆”,亦是十足褒义。不可以后世曲解歧义,反推季汉。

    或有人问,汉家朝服,上衣下裳,绘“十二章纹”。此外还有蔽膝、佩绶、赤舄等,不一而足。与后世盛唐胡服汉化之圆领衫,不尽相同。如何前襟刺绣?

    且既有十二章纹,与品秩相配,如天子,用日月星辰十二章,三公、诸侯用山龙(以下)九章,九卿以下用华虫(以下)七章。

    为何还要另置衣冠禽兽?

    只因,皇上将冕服,裁定为“礼服”。唯国之大典,方隆重衣服。上朝另披“朝服”,衣冠禽兽。居家另有“常服”,亦称“府服”。

    府服最为轻便,朝服次之,礼服最为隆重。且朝服统一制式。皆佩朝冠、披朝服,持朝芴。唯服色并绣纹,可辨尊卑。

    百官偏殿更衣,而后入殿叩拜。衣冠禽兽,盛况空前。

    或有好事者问。禽兽之中,何以无马?

    只因,武将皆披猛兽。马为六畜之一,非是猛兽。

    皇上令设朝服,亦是季汉新政之一。九九重阳之后,逢朔望大朝。甄都天子,亦效皇上所创季汉衣冠制度。行“授衣之礼”。甄都朝堂,气象一新。

    江东合肥侯,亦不逞多让。求得季汉朝服,赐予江东群臣。

    效前汉,“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兴礼乐”,以为“天下和洽”。皇上继往开来,推行新政。乃季汉三兴之始也。

    万事皆备。九九重阳之前,皇上行和蕃大典。

    纳前汉太皇太后董姝、窦妙,并诸女主,巫山神女及赵娥,入家门。

    恰逢季汉三兴,皇上再无和蕃之礼,更加君流在即。举国欢庆,七日大酺。仪轨之隆重,无需赘述。甄都天子,江东合肥侯,并封君列候,季汉属国,四海姻亲,徼外番邦,纷纷遣使道贺。

    七后妃,携十八媵从。皇上三日幸毕。而后足月侍寝,以求珠胎暗结,母凭子贵。

    稍后,甄都天子,行即位大典。改号“季汉”。

    明春元服,改元,赦天下。

    盛大仪轨,皆由曹司空,一力承担。至此,后汉国祚尽矣。季汉,定鼎神器。明春,元年开启。

    天子求问明春年号。

    皇上福灵心至,答曰:兴平元年(194年)。

    取“季汉三兴,天下太平”之意。

    甄都朝野,自当奉命行事。

    七后妃之中,董姝、窦妙、巫山神女,先承欢于夫君。赵娥亦是改嫁。然三女主,并十八媵从,皆是初尝人伦。好在皇上,房中之术,早已炉火纯青。并无大碍。如董氏二女,年岁尚小,远不及笄,皇上亦未强取,别室安居。待君流归来,落落初成,再择机侍寝,不迟。

    董氏二女,懵懵懂懂,谨小慎微。以为,就此无宠,性命堪忧。得董太后好言劝解,这才破涕为笑,转危为安。二女乃出贵戚之家。焉能不知,宫闱厉害。无宠而窃据高位,久必被废。累及身死,延祸家门。两汉四百年,无有例外。后宫争斗,不下两国交兵。

    不料季汉家门,竟截然不同。皇上天下豪杰,利落果敢,子落无悔。人尽其责,物极其用。既聘入家门,岂能不倍加宠溺,以求螽斯衍庆,绵延子孙。唯恐二女,不敢尽信。董太后又言融漓、蔡琬之事,以安其心。融漓、蔡琬,皆初及笄。然太皇范太后,早已视如己出。蔡氏姐妹,名分早定。玲珑天宫,大殿已先行筑毕,云云。

    董氏二女,自当深信不疑。

    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和蕃礼毕,秋收在即。

    蓟国千里稻作,纷纷开镰。自左右太宰以降,帝廷百官,恪尽职守,严阵以待,围拢有失。乃至一季辛劳,付之东流。

 1。259 终北之北

    千里稻作,满城飘香。

    农人忙于收割,兵士忙于巡逻。各级官吏,政务繁多,更分身乏术。

    便在此时。皇上携三百余函园姬,及希俄斯姐妹,悄然启程。

    先幸董姝、窦妙,便为辞新婚燕尔。月初和蕃,月末启程,虽蜜月未满,然亦足有二旬。如东女国主、竹隅女主,并扶南女王,及赵贵妃,累日承欢,必结珠胎。皇上居中守正,后妃宜孕侍寝。后宫怀龙种者,比比皆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待哺麟儿至足岁。彼时,许皇上已归。

    宫中设施齐备,无夫君相伴,足可自娱。织室遍置大花楼机。闲来无事,亦可织造修身。何况云霞姬产子不断,抚育皇子,亦是诸母之责。

    一言蔽之,早去早回。

    临乡,北港。

    皇上拜别,太皇范太后,并二位义太皇太后,及太上公孙皇后。登金乌船宫自去。母亲并长姐,素知皇上,不忍见离情。故轻车相送,从未劳师动众。余下后妃,全然不知。

    待玲珑天宫,降下王旗。北都吏民方知,皇上已君流十万里。

    稻作伊始,暂罢朝会。待立冬前后,颗粒归仓。太皇范太后,已临朝称制。百官叩拜,奏对如前。太上宫府,上至公卿,下至百官。制度健全,仪轨完备。宽法严律,高薪养廉。皇上九月授衣,气象一新。

    待明春,天子元服。改元,赦天下。季汉伊始,万象更新。诚然,皇上坐镇,群雄蛰伏,无有异动。然于江山一统而言。皇上君流与否,大同小异。于世人而言,无论心安理得,亦或是身体发肤。发自肺腑,认同季汉,皆需过程。三载之期,乃后汉与季汉,两汉更迭之必然缓冲。

    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且皇上赎清,前汉臣之罪,方能为季汉新君。换言之,皇上自罪君流十万里。乃与后汉,行舍断离。自此往后,恩怨情仇,一笔勾销。

    皇上不辞而别。天下后知后觉。便是四海姻亲,亦多有滞留未归。太皇范太后,好言安抚。行人署,备至殷勤。亦无有失礼。

    季汉虽无外戚,却有国戚。此亦是和蕃之必然。如高车、乌桓、没鹿回、八种西羌、西域诸国、西王母国、山南方国等,皆以汉戚自居。自视甚高,心向季汉。于域外番邦,渐行渐远。亦是皇上所乐见。

    结亲如盟,婚姻如质。古往今来,无有例外。巧舌如簧,天花乱坠。敢与我辈,和合而亲乎?

    前汉,建始二年前31年。呼韩邪单于薨,昭君向汉廷上书求归。汉成帝敕令“从胡俗”。后又嫁给呼韩邪单于长子。

    家国天下,利益至上。

    且皇上数百子嗣,生而为王。和蕃所出,无有不同。谓公道自在人心。见皇上所言所行,汉戚岂不自重。故,扶南女王,千里之妃。海内皆理所当然。扶南虽举国立为宁州。然待柳氏诞下麟儿,仍为其封国。得季汉庇护。子孙世代为王,再无贼臣篡位之祸。于扶南女王而言,利弊几何,心知肚明。何况,举国向汉,国计民生,一日千里。与先前判若鸿沟矣。

    出巨马水砦。

    环渤海,海天一色,碧空如洗。

    皇上矗立爵室,举目远眺,离愁渐消。

    希俄斯姐妹,身怀六甲,卧榻静养。爵室之中,皆为函园太姬。太姬名籍,虽不入天宫起居。然伴皇上晨浴,早已相沿成习。论宠溺有加,太姬不逊后妃。且早与皇上血脉相连,生死契阔。

    “夫君,必是锦帆将军。”见横海将对,列队相迎。希雷娅贵太妃,柔声言道。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皇上笑道:“传旗语兴霸,千里足矣。”

    “喏。”希雷娅贵太妃,遂传口谕。

    白波楼船,日行千里。过州胡岛,横海舰队,奉命折返。金乌船宫,穿对马海峡,逆上半岛珠链。沿途皆有季汉水军,伴驾护送。不出十日,已达大凌港。

    将作寺,前已探明。完水海口,半载通航,可建新港。蓟王遂取名:完口津。与之隔海相望,东瀛列岛之北大岛,将作寺亦择址,兴建新港,取名“砂川”。

    此时,二港皆已筑毕。自大凌港,入完口津。逆入完口,可至漠北都护。

    然皇上却不欲,劳师动众。细观将作寺所绘,穷发山川地形图。皇上遂问:“溟海冰封否?”

    港中将作丞,如实作答:“禀皇上,溟海北至千里,尚未冰封。”言指,自大凌港北上,千里海路,尚可通行。

    “善。”皇上这便定计:“当择日北上。”

    “主上不可。”将作丞大惊,伏地奏对:“穷发之北,乃终北之北也。舟车不通,人迹罕至。万乘之君,岂可赴险。”

    “无妨。”皇上言道:“此去,朕已有万全之备。”

    “这”将作丞,惊慌失措,不敢起身。皇上自罪君流,欲赴终北之北。人迹罕至,不毛之地。试想终北之北,彻骨极寒。若有万一之失,季汉国祚,万劫不复矣。

    心念至此,将作丞叩首死谏。

    皇上知其,忠心可鉴。于是退求其次,北上完口津,再定行程。

    唯恐溟海早冻。皇上命金乌船宫先回。乘雏鸦号,北上完口津。

    甄都,司空府。

    曹司空得北地密报。三日前,皇上君流已发。

    厉兵秣马,枕戈待旦。正趁今朝。遂命人召荀彧、程昱等一众心腹入府。

    “知皇上君流,群雄当并起。”环视群臣,曹司空吐气开声:“我意先攻。诸位以为如何?”

    见荀彧无言。程昱遂问:“明公欲击何处?”

    “自是徐州吕布。”曹操眼中,精光一闪。

    “卑下,窃以为。镇东将军吕奉先,并无不臣之行。恐,师出无名。”程昱,据实已对。

    “仲德以为,当击何人?”曹司空,不置可否。

    “淮南袁术。”程昱知无不言。

    “哦?”曹司空,眼中笑意隐现:“袁公路,诛长涂二龙而扬名。又得江东,扬州旧地。兵法云,避实而击虚。此时相攻,岂非良策?”

 1。260 击袁为虚

    程昱答曰:“明公所言是也。然卑下,窃以为。舍吕布而攻袁术,正是‘避实而击虚’也。”

    曹司空,笑意浮现:“仲德所言,深慰吾心。”

    “明公,明见。”程昱如何能不醒悟。曹司空,本就有兵击袁术之意。先攻吕布,不过戏言耳。

    见机已到,荀彧遂进良言:“先前,袁术馈吕布,二百万斛米。二家必阴结盟约。明公若击淮南,吕布必击于后。”

    曹司空喟然长叹:“文若之言,亦与我同。”

    程昱遂问:“明公欲行,虚实之计乎?”

    “然也。”曹司空,成竹在胸,据实相告:“击袁为虚,诱吕先攻也。”

    关东群雄,吕奉先,乃曹孟德,心腹大患。孙坚虎踞青州,素以皇上,马首是瞻。今曹司空辅佐天子,总甄都朝政。已洗尽贼臣之嫌,坐实权臣之姿。孙坚必不敢抗命不遵。更不敢提兵击甄。且有青州在畔,护大河之尾。兖州毋需腹背受敌。更有十万西凉精兵,南郡屯田,荆州牧刘表,亦不敢入寇。虎牢关首,至大河之尾。背靠大河,兖州无忧矣。此时不发兵,扫平群雄,更待何时。

    曹孟德,故露破绽,诱敌先攻。不失良策。

    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知皇上自罪君流,曹司空便已提前预备。故先上出师表。待甄都天子,专开朝议。曹党群情激奋,文武同仇敌忾。董侯亦知,事不可违。遂诏命讨贼。

    檄文早已书毕。不出三日,仪轨完备。

    这边传檄关东,那边盖海舰队已出征。甄都朝野皆以为,此乃,曹司空,立威之战。曹党上下奔走,欲加曹司空为丞相之心,甄下人尽皆知。

    季汉亦是大汉,皇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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