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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大明影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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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很忙碌,做着自己喜欢或是不喜欢的事情,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不管是国子监在准备的中愈讲学的种种事情,还是锦衣卫新晋校尉的残酷训练,还是方孝孺即将到来的大辩论的事情,还是朝廷以工代赈政策的后续,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每个人站在应处的那个节点上做出最好的事情。

    方孝孺和中愈讨论过,就是他是否还能参加科举,这个问题,中愈还真没有思考过,因为他都不知道四个月后能不能改变这一切,那个时候是否还有机会活命都不知道,所以最后的回答是,如果可以的话,在四个月后,他会考虑是否重拾儒学经典,参加科举。

    方孝孺听后沉默了,他猜到自己的儿子肯定有事情没跟自己说,四个月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儿子会这样?

    之前的兵部奸细案在神秘人的帮助下虽有了小小的突破,但是中愈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认定兵部的军事情报已经被传到北方了,所以,以正式的公文形式通知了兵部,让他们对之前的调整再作调整,争取将损失减到最少,他本人也到了皇宫将这件事情汇报给陛下。

    重启武学这件事情,建文帝迟迟没有下定决心,这也是正常的,他是愿意和大臣分权,但那是处于双方的威胁的程度差异大,但是武将要是有了更大的权力,这就说不定了。

第0110章 国子监讲课(求订阅)() 
中愈在思考,要给国子监的学生讲什么课呢?怎样讲才会不辜负老大人的一片心意,不浪费这次的机会,毕竟机会难得,时间紧迫,他要快点让年轻人明白这个国家面临的困难,是的,他给自己加了些戏份,让他们快速成长。

    之前中愈和父亲夜谈时,对格物致知之学有过详细的讨论,因此方孝孺才有了那篇报纸上的文章,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与争议。

    自那以后,方孝孺便加紧研究,还打算在大辩论上继续阐述这个理论,让更多人知晓。

    中愈想了想,应该给父亲的辩论会吹吹风,打打基础,至少以后不会那么突兀,因此,他决定,就讲与格物致知相关的知识,多少也要提到。

    格物致知在后世中被称作为物理化学,是每个选择理科的孩子的梦魇,因为那个东西还是需要天赋的,当然并不是完全能够概括的,毕竟后世分得太清楚了。

    而格物的提法早就有了,《礼记·大学》中的为“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宋代苏轼在《谢兼侍读表》中也提到:“恭惟皇帝陛下圣神格物,文武宪邦。”

    《大学》中所言格物极为重要,人若欲修齐治平、明德于天下,格物是基础,是前提,是根本性的功夫,格物是“大学之道”的基石,没有基石,自然也就难以建筑大楼了。

    格物不当则致知不明;物有所未格,则知有所不明。

    对一个如此重要的哲学教育学范畴,历史上诸家训释聚讼纷纭,却未能刨根问底,彻底诠释,正如北宋司马光所批评的“未尽古人之意“,中愈对此还是感觉到遗憾的。

    因此并没有深层次的研究格物,但是匠户们倒是对格物有些模糊的初步认识,偏化学的知识应用,则主要体现在道家,最重要的使用就是炼丹。

    你没有看错,炼丹师是最早的化学家,炼丹是道教主要道术之一,是近代化学物理前驱,也是火药的起源,关于黑火药配方和燃烧的最早记载,出自唐代初年著名中医、“药王“、养生家兼炼丹家孙思邈所著的《丹经内伏硫磺法》一书,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关于轻工业火药原始配方的记载,当然做出来的黑火药威力有限。

    中愈想要讲的太多太多,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合适,因为外界的环境还容不下他的天马行空,大明的官场,民间还经不起他的折腾,所以他要讲的内容就要慎重选择了。

    今日就是十六日了,是约定去国子监讲学的时间,中愈早早地洗漱,吃早点,如今家里的厨子知道少爷的习惯,所以还是早早的准备,面食稀饭都有,还有包子馒头,只是没有那么白,中愈是愈发的喜欢这些人了,虽然因为时代的限制,地位低下,但是情商与技术,是样样不落。

    大明国子监对教职员工的职务、待遇以及对监生的管理、待遇方面都有十分明确的规定,并不会因为某一人而改变,因此倒还是算很公平的。

    国子监设国子、太学、广文、四门、律、书、算七学,算是笼括了目前朝廷需要的人,但是是不是社会需要的人就不知道了。

    国子监招收的学生多是朝廷大员的子孙和庶民的子孙,只要你能进学,基本上都能受到教育,不过分科还是有的,当然这个圈子怎样融入进去,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了,毕竟阶级在这里还是有的。

    监生的待遇也不一样,学成离开时的出路也就不一样。所以同窗之谊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人家帮忙了,而大部分的官员后代,只要你不是太差,科举又能拿上好名次,基本上外放县令还是可以的。

    中愈一行人到达国子监的时候,国子监司言吴大人在门口带着一群助教和学生迎接,当然学生是自愿前来的,现在的国子监还是比较开明的,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不会强迫学生的,这里面多是对中愈的诗词和大唐西游传的故事吸引来的,也有一部分是之前湖畔协会的人。

    中愈翻身下马,赶忙向吴先生行礼,虽然没有见过,但看其官府品秩,又在众人中央,还有其外貌轮廓,中愈想起来此人是国子监司业吴大人。

    “中愈身为后辈,怎敢劳烦先生在此等候,实在是折煞小子了。”前来迎接的众人看着中愈行学生礼,都有些诧异,毕竟他还不是儒生,况且如今还入了军职,这般行礼倒不为过,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清楚。

    吴先生虚扶一下,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这个年轻人还是懂礼的,没有市井中传说的那么桀骜不驯嘛,“不用多礼,你既未入国子监,不必行此礼,监内既然邀你今日前来讲学,万不可轻怠。”

    “小子知道,谢先生提点。”中愈很是谦恭的说到,这倒让其他人看不懂了,本来按官职吴先生的官职高一些,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吴先生似乎有意提携后生让他平等,甚至有捧高之意,这就有些奇怪了。

    中愈在吴先生的引领下,一一见过陪行的诸位博士或是助教,国子监本就是集教育与管理两项职能于一身的机构,所以有些助教也属于管理层面的,一些琐事也归他们管理。

    随行的学生心中五味陈杂,他们看见那位站在大人身边,满脸笑容的年轻人,有些人满脸艳羡的看着中愈,有些则细细打量,想要将他看出一朵花来,有人则面露沮丧,似乎中愈的成就打击了他,有些则暗暗捏紧自己的拳头,给自己鼓气,以后自己也能有这样的资格,让大人为自己引路,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和大人一起谈笑风生的。

    沿途有学生看到中愈一行人,都惊掉了下巴,原来他真的如此的年少,中愈今天选的衣服还是比较素雅的,既没有穿锦衣飞鱼袍,又没有穿儒生服,但还是颇显书生气,虽然这段时间较为操心,但是让人有一种小白脸的感觉,对,就是小白脸。

    中愈已经来到的消息在学生群里传开了,之前没决定的在其他人的带领下,也赶快向聚集地赶去,之前说不想去的心里又有些纠结,左右为难。

    考虑到中愈的人气,还有预防到会有更多的人来听课,所以选择了一个比较大的地方,避免人多出现意外事故,这个时代人们还是会规避危险的,所以司言大人比较辛苦,要操心的事情有很多。

第0111章 牛在天上飞() 
今天的课程是在尚德楼举行的,尚德楼是一座二层环形建筑,上层排满了座位,当然主席台这边和学生那边是隔开的,工艺雕刻做得也精美一些,下层前面放了大约十排座位,后面就是一大片空地,留有足够的空间。

    听老人们说,刚开始设计的时候,负责的工匠就意识到,在以后的日子里,国子监的学生会越来越多,需要做宣讲的地方必不会少,所以尽可能的设计的偏大,适当减少了绿化面积,当时还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差点就被否决,还好是他竭力坚持,才能把这座建筑很好的留下来,只是成为了一处奇葩建筑,后来渐渐地成为了集会宣讲的地方。

    当然他也是有私心的,国子监的建筑这么多,参与的工匠人数众多,大家都在设计,都在建楼,花园湖畔,亭台楼阁,谁会记得他呢,所以他想建设一个能让自己留名的建筑,因此极力坚持,要这样建设,没想到最后居然还让他通过了,这座建筑也就这样留下来了,当然还有他的名字,梁思峰,跟他一起建造庭院楼阁的人早已逝去,无人知晓,而他却和这座大楼,一直在一起。

    尚德楼里已经来了不少监生,许多人都是初次相见,不相熟的就彼此相互作揖忙着认识,然后找地方坐下。室内也有不喜交游的学生,就一人坐在偏僻的椅上,捧着随身所携的书认真看着,等着宣讲的正式开始。

    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嘈杂了,大家都在讨论中愈今天会讲些什么,等着堂内的椅子坐满和空地差不多挤满了人以后,一身官袍的老大人出现了,后面跟着的是其他大人,博士和助教,还有一些闻风而来的各级官员,当然他们也是在二楼的,不过也有一个例外,他混在了人群中。

    看见楼上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大部分都是官员,众学生们赶忙噤声,喧闹的宣讲室一下就安静了。

    在这个时代,师道尊严,惟师惟上,都是儒家一贯所持的,所以众学生看向老大人和诸位老师和助教都是满脸的恭敬之色,他们都知晓,这些人是有真本事的,不管是在哪一科,都有值得他们学习的地方,当然这些并不完全是年龄大带来的荣誉。

    司言吴大人带着中愈从大堂的侧门进入,中愈看到挤得满满当当的大厅,有些错愕,连进门的时候都迟钝了一下,不过脸上还是保持了平静,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不过见惯大人物的他对眼前的太学生们并没有畏惧之心。

    吴大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大人,各位博士,各位助教,同学们,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希直先生的公子方中愈方少爷过来讲学,监里的做法我是深表同意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方公子要讲什么,但是我相信,他会让你们相信,今天你们到这里是有价值的。”本来以他的身份,没有必要如此的,但还是主动要求来做这个宣讲会的主持人,所以监里并没有人跟他争,一上来就给中愈一顶高帽子带,到是让中愈有些不习惯。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方公子给大家讲话。”下面的学生倒是很配合的鼓起了掌,虽然开始有些稀疏,但是渐渐地声音也整齐了起来,毕竟这里面塞满了人,也不知是否是真心的。

    刚刚他们已经看见了中愈和吴大人一起进来的,现在在一旁坐着呢,惊讶他的年轻的同时,又对他产生了一丝钦佩,毕竟他写的那几首诗词,自己就比不上。奇怪,怎么借书还借出名气来了呢。

    中愈也不扭捏,站起来走到发言台上,清了清嗓子,“同学们,可能你们都比我年长,或在其他的领域都各有擅长,比我有经验,现在我站在这里,你们在下面听着,你们可能都有些不服气,我都能理解,但是我希望你们能耐下性子,听完这一堂课,我保证,多年后,你会感谢自己,在今天,听了我的课。”

    “咦咦咦,嘘嘘嘘”,下面唏嘘声一片,众人的表情很奇怪,本来以为你会讲些实实在在的知识,谁知道就是吹牛逼,信你才怪呢?说大话我也会啊,印象分一下子就下降了。

    熟悉的同窗间,相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意思,这个真的是希直先生的公子,出尽风头的方中愈,宫里那位看中的人,这完全不搭边啊。

    不过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自己心中的操守,就算不是很喜欢中愈的嘴脸,还是认真的听着,等待着他的下文。

    助教和博士们,倒还是淡定,毕竟以他们的阅历,就从中愈写的诗词,还有《大唐西游传》这个故事来说,中愈说这话到不伤大雅,毕竟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还没有他这种成绩,甚至说,他已经超过了不少助教,毕竟,助教中通诗词的不多,能写出好诗词的更少。

    老大人在二楼看着,喝了口茶水,笑了笑,越发的看好这个后生了。

    “你说,方少爷会讲些什么?不会真讲些写诗词吧?”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郁闷,大家赶过来可不是来听诗词的。

    “不会这么那个吧,想必方公子肯定会讲些不一样的,不然,来这里可就没什么意义了。”

    “瞎说啥呢,不过这开讲的几句有些狂妄了啊,哪有这样自己夸自己的,不过这种风格我喜欢,哈哈哈。”

    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这么个意思,有人报以认同的态度,有人则面露不屑,方公子狂妄有狂妄的本钱,你要是也能做到,你也可以这样说。

    人群渐渐安静,众人等待着他的下文,这就是监生的素质,他们还是有自己的想法,不管别人怎样,自己认可就是认可,不认可就是不认可。

    “首先,我想请各位助教,各位同学,思考几个问题,为什么,树上的梨会掉到地面上?水为什么会往低处流?”

    中愈说完,就闭嘴了,等着他们思考。

    楼里的众人都认真的听着,想着自己的答案,众人中反应快的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简单的问题,生活中很常见啊。

    可是深思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给出解释,看向中愈的眼光就有些变化了,这小子都在想些什么?

    楼上的助教们到是深吸一口气,大家都在忙些四书五经,忙着入道儒学,这小子,这是在做些什么呢?

    他们突然想到,这位公子的父亲,是一位大儒,难道这也是他教的?

    老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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