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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为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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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亲帅兵将讨伐叛国国师云弄,于玄武城将其击毙,唯神兽下落不明……

我不知道很多事情,我想如果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多一点,那么故事是不是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呢?




第八章



“死老头子,让你出去买头驴,你弄了个什么东西回来!是不是又拿我给你的钱出去赌了,看我不掐死你……”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你别看它现在病怏怏的,好好将养几日,以后肯定是头能干活的好牲口,我的眼光你还信不过?”
“我呸!你看它这灰不溜秋的,毛像是被火烤过一样……啊啊啊啊!!别是得了什么瘟疫人家想烧没烧死吧!倒让你这杀千刀的给捡回来了……”
“不……不能吧!”

我的头顶有两只苍蝇,吵得我头疼,想伸手将它们拍死,却没有一丝力气。艰难地睁开眼,发现面前的两只竟不是苍蝇,而是一胖一瘦的两个人。

“呀,你看它动了!”
“呦,别说,这大眼睛还挺亮堂的。”
“我就说吧,养好了定是头好牲口。”
“依我看先把它丢在这破马棚里,等明天请村头的薛兽医来看看,要是得了重症就干脆拖到林子里埋了,可别沾染了什么晦气。”胖女人说,厚厚的嘴唇一动一动,晃得嘴角边一颗大黑痣动人心魄。
“这大冷的天扔在这里,不病死也要冻死的吧……”瘦男人眯着一双三角眼,卷着下巴上的山羊胡。
胖女人掐着腰掂量地将我扫了扫,似乎也觉得她男人的话在理,于是高声喊了起来:“阿呆!阿呆——”

“来了来了!”老远的便有人回应,我半眯着眼,看见自马棚外颠颠地跑来一个少年,看起来比我变成人时的样子还要小两三岁,大概十四五的年纪,跑到跟前弓腰行了个礼,笑嘻嘻答道:“夫人可是叫我?”
“好吃懒做的小杂种,又上哪儿野去了?”那胖女人喊了好几声才见到家里这唯一的小杂役,气鼓鼓地抄起马棚里的鞭子就向那少年身上抽去,“老娘嗓子都快喊哑了,平时吃饭倒不见你这么磨蹭。”
那少年刚刚还一副笑模样,眼下便一边躲着鞭子一边哭丧着脸嚎啕求饶,满地打滚,变脸变得那叫一个快。

“行了行了婆娘,快去煮饭吧,老子都快饿死了。”瘦男人见怪不怪,嗔了一句便自行背了手躲进屋去。
胖女人也打累了,看着蹲在地上抹眼泪的半大小子,忍不住啐他一口,“呸,老大不小的人了,搁在别的人家都娶媳妇生孩子当爹了,还动不动还往外冒尿,羞不羞!”说着又补上一鞭子。
那少年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扒开大嘴脸冲天,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
胖女人也没了耐性,将鞭子往地上一掷,凶巴巴道:“好好看着这头骡子,要是明天它没气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然后也扭着肥肥的身子进了屋。
目送着她离去,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骡子?说谁呢?

女人走了以后,少年犹在哼哼唧唧,哭天抹泪到天黑。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听到他家夫人的吩咐,是不是早已经把我抛到九霄云外。
苍凉的北风呼啸着自远山吹来,带起枯枝碎草,刮在脸上身上,像刀割了般难受。自打来了这个世界以后我就异常怕冷,此刻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战栗,浑身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每块骨头都疼。
我呲着牙试着站起身,挪到马棚角落背风的地方,却尝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破罐破摔地瘫倒在地装尸体。
于是又想起了那个夜晚,恍惚如梦。
不过就是弄死一个人而已,他还真下得了手……
脖子上有块地方火辣辣地烧灼着,应该是破了皮。我两眼直直盯着马棚里一只没有尾巴的老鼠往自己窝里卖力地搬运半块萝卜,第一次觉得,与其穿到这么个奇怪的世界,认识一个奇怪的人,还不如当初两腿一蹬死过去的好。

也许是我的一番折腾弄出点动静,那兀自痛哭的少年似乎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个活物在旁边,终于抹了鼻涕眼泪,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向我走来。
我刚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待那少年走近了,看到他面上那痴傻的笑容,不由心下了然。
原来是个傻子。

马棚外的瓦房里掌了灯,昏黄的灯光映在那少年脸上,脏兮兮的脸看不出本色。
眼见着他一只刚蹭过鼻涕的手向我脸上摸来,躲也躲不开,只能用自认为最凌厉最冷漠的的眼神瞪向他。
然而,那少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我眼中的杀气,兴高采烈地一巴掌拍我脸上,还来来回回又摸又揉,“原来是头呆骡子,眼睛直勾勾的都不会动!”
我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憋到内出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猛跳。
不要逼我,我不想弄死你,我这样用眼神跟他说。

但少年显然不会用眼神和我交流,却好像发现了天大的喜事,竟欺身上前死死抱住我,心满意足地用那几个月没洗过的油乎乎的脑袋在我脖子上蹭啊蹭……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抬起头。
月色下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微微一怔,竟发现他有一双十分漂亮的眼睛,明亮透彻,就像初冬树上结出的冰凌,只是这双眼睛配上这疯疯癫癫的神情有些不搭。
见我盯着他看,少年美滋滋地回看着我,嘴角一咧:“大家都叫我阿呆,那么我也给你起个名字……”
我果断闭上眼,开始装死。
“不如……就叫你阿瓜吧!”
…………

我在破马棚里挨了难熬的一夜,哆嗦着瑟缩在最角落的地方,却还是冷得牙齿打颤。
半夜被冻醒,抬头透过破屋顶看了看悬在空中的孤月,突然想起了男人说过的话,他说,进了城要给我买块毡子披身上御寒。
看来他是无法兑现的了。
就如教官所说,男人的承诺大多不太可靠,听听也就罢了,当不得真。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村子的,也不知道现在自那一晚究竟过了几天,只是在第二天阿呆带我出院子去找那个什么薛兽医的时候,我才知道这里已经出了玄武城,如果估计没错,应该是距玄武城不远的一个小村落。
那薛兽医家与胖女人家刚好处在村子的两头,我趴在破牛革上被阿呆一路拖着走,刚好闲得无事四处张望,但见各家都在忙活着储存过冬的食物,下地窖的下地窖,晒干菜的晒干菜,都忙得不亦乐乎。偶尔有人看见我们,会亲切地跟阿呆招呼几声,偶尔会有人扔几个窝头红薯过来让阿呆接着。
我不由撇撇嘴,想不到这傻子人缘还不错,看来以后跟他混应该不至于饿肚子,当下决定对他态度好一些。

远远的看见村边一间瓦房,门口人头攒动被挤得水泄不通。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些人竟是清一色的女人,不是怀里抱着鸡鸭鹅便是手上牵着骡子马,个个涂脂抹粉,穿戴得花枝招展。
“师父!师父!”阿呆大呼小叫,不顾众女人的鄙夷唾弃,一路拖着我在“万花丛”中披荆斩棘,很不道德地插队挤到屋子里。
一桌,一椅,一草帘。
只见一青衫男子正坐于椅上,俯身在桌上一堆破罐中翻找,旁边站着一位年轻姑娘,双眸含情默默注视男子,边上还有一头牛。
“李姑娘,您家这头牛只是吃得太多噎食而已,并无大碍,明天大可不必再来。”男子声音沉稳平和。“如果实在担心就去找找这种草药给它吃些。”说着,男子从罐子里挑出一株草药交给姑娘。
姑娘红着双颊慢慢从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中接过草药,支吾半晌道了谢,然后又扭捏着将挂在牛身上的一个包裹解下交给男子,“这是俺今儿早上做的野蘑菇陷饺子,先生要是不嫌弃……就收下。”
说完,也不管那薛兽医是何反应,飞也似地牵着她家的老黄牛奔了出去。
我瞅着那健步如飞的老黄牛,不由挑了挑眉毛。再将目光移向那薛神医,呵,好一个斯文男子,明眸皓齿,身形颀长,怎会沦落到这样一个荒蛮的村落?隐约觉得他动作有异,目光再往下移,不由感叹老天不公。
原来这样一个出尘的男子,竟然是跛的!

“阿呆,急成这样做什么?又把你主子家的老母猪赶到了冰上不成?”薛兽医抬眼瞥了阿呆一眼,说得不疾不徐,目光掠过我时微微顿了一下,眉毛微扬。
“我家主人前几日从城里弄回来一头骡子,让您给瞧瞧。”
薛兽医淡淡地将我打量一番,垂眸不语,半晌,才缓缓道:“告诉你家主人,这骡子没病,只需好好喂米汤调养几日,别让它冻着。”
说罢便再不看我。

从薛兽医家出来,阿呆高兴得不得了,两眼熠熠生辉,竟抱着我的脖子唱了支山歌,一番慷慨激昂过后,他趴在我耳边,低低地说:
“阿瓜,好好养病。等病好了,我骑你……”
他离得我很近很近,濡湿的气息弄得我痒痒的,忍不住抖抖耳朵,激起阿呆一阵爽朗的笑声,弥漫于山野,久久不绝。




第九章



经过薛兽医的诊断,胖女人和她老公终于放下心来,不再怀疑我得了传染病。于是,我摆脱了被隔离的命运,光荣地从破马棚里被挪到他们的牲口圈过冬,和两只大白猪一头老奶牛在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新的牲口圈我很满意,相比于那四处漏风的马棚好了不只一点点,夜里不会挨冻。但是,我对这些新的室友却没什么好感,也不知道他们多长时间没洗过澡,又臭又脏,着实令人难以忍受。
阿呆虽然整日痴痴傻傻疯言疯语,但待我却是极好的。
从薛兽医家回来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偷偷背着主人喂我米汤喝,一个月下来,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已经能站起来慢慢走了。但是要知道,古代可不比现代,大米是极为珍贵的食物,一般人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舍得吃点,在水田稀少的北方更是如此。这要是被那胖女人发现了,阿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一日,阳光正好,连着刮了几天的西北风也终于停了下来。我懒懒地趴在牲口圈里,身边放着阿呆给我弄来的小土炉子,烤得我全身上下暖洋洋,甚是舒适惬意。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叫骂嘈杂声,我将耳朵竖起仔细听,竟是胖女人:“作死的小杂种,好好的粮食喂牲口,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继而又是一阵锅打盆翻、鸡鸣狗叫,伴随着阿呆的哭号。

……被发现了么。
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吧嗒吧嗒嘴,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忽听“嘭”的一声巨响,夹杂着一阵冷气扑面袭来。只见胖女人掐着腰站在牲口圈门口,威风凛凛如古代女武神,老眼一眯直接盯向我,那神情似乎是我一口吞了她亲儿子,恨不得将我抽筋剥骨。
“好啊,拉车不能拉,骑又不能骑,倒是像祖宗一样供在这里,真以为自己是神兽呢?”胖女人扭着大屁股几步跨过来,踢翻了小土炉子,将里面的黑炭踏得粉碎。“我说怎么这几日木炭总是少,却是到这里来了。”说罢又恶狠狠在我身上踢了一脚。
啧啧,瞧着五大三粗的一个村妇,没想到脚力这么差,踢身上竟不痛不痒,还真没见过这么废的女人。我背过头悄悄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很配合地哼唧了一声。

“告诉你!从今以后给我乖乖吃干草,明天开始就去山里拉柴,要是不听话就索性把你炖了,没来由浪费老娘的钱!”胖女人一阳指指着我,唾沫横飞骂了半日,又拿手中没来得及放下的擀面杖在阿呆身上狠狠抽了几下才忿忿离去。
我呆呆地看着女人的背影,心下忐忑。
竟然对着我这么一头“骡子”说了大段的人话,中间还夹杂了许多威逼利诱等复杂感情,难不成她已经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人了?

正当我踌躇间,阿呆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女人一走,他便立刻止住了哭号,又乐颠颠地蹲到我身边,手支着下巴歪头看我:“想什么呢?”
我这才回过神,看着他原本清隽的脸颊上添了几道淤青,一只耳朵也红红的,想到毕竟是我连累了他,觉得有一点点愧疚。
“乖,是不是怕没了炉子晚上会冷?”阿呆极其敏锐地发现了我看他的眼神有所缓和,立刻蹬鼻子上脸地往我身边凑了凑,脏脏的爪子在我身上摸啊摸,“还是怕以后没了米汤吃?”
咬紧牙关,我忍。
阿呆看我不声不响没有躲开,乐得更欢,“放心,有我在。”他幸福地闭上眼,作势往我身上扑,“只要你让我骑一骑……啊呀!”
最终,我还是没忍住,后腿提起,将阿呆一马蹄子踹了出去。
…………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
我本以为阿呆是个心地良善的好人,定不会跟我记仇,没成想,他竟然当天晚上便给我小鞋穿。
大半夜的,这几日又是年前最冷的时候,没了土炉子取暖,我又开始冷得浑身发抖。
其实牲口圈并不冷,给普通的牲畜过冬已经绰绰有余,眼看着对面的奶牛大婶和那一对大白猪睡得香甜,我又羡又妒,哀叹为何自己这么怕冷。
最后实在受不住,我向对面挪了挪,又挪了挪,也不嫌弃这几位一向被我唾弃的室友臭了,只是希望离他们近点,好沾染点他们身上的热气。
还是冷,我前蹄搭在猪栏上向里面望了望,猪猪们身下厚厚的干草看得我眼馋。
“猪阿哥,猪阿嫂,夜里太冷了,大家一起挤挤睡吧。”说完,一个漂亮的纵身跃,我挤进了两头白猪之间,稳稳趴下。
臭气熏得我几欲作呕,但这和我当年从污水井爬下去潜入目标宅邸时相比,也算不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当阿呆在猪窝里找到我的时候,那神情变幻之丰富简直可以独自上演一部悲情大戏。
“阿瓜,你可是我未来媳妇,怎么能跟猪睡在一起!”
我连尾巴都懒得动一下,不理他,继续补眠。
不知道这傻子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从他喂我第一口米汤开始,就嚷嚷着要我做他媳妇。
当时我米汤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挑了根眉毛看他,心里却联想到了某些劲爆的画面。于是忽生恶念,淡定地将米汤咽下,装作不经意地垂下头,在他下面那宝贝疙瘩上碰了碰,然后亮出一口白牙,张嘴欲咬。
傻小子反应倒快,立刻向后跃出去,躲过了悲惨的厄运。本以为经我这样一吓他再也不敢造次,但不料事与愿违,那次事件之后,阿呆似乎更加坚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论人前人后都说我是他媳妇。

“阿瓜,”这时阿呆已经跳进猪窝里,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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